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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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2 01:53:46)
读《多余的话》的余绪《多余的话》,一听就是文章腔,并且是想着点击率的。它的序写到第三四段,就“虽然我明知道这里所写的,未必能够到得读者手里,也未必有出版的价值”了。所以《多余的话》的真诚,有半成以上是表白,许多还有替自己辩解的意味。而那些正是毋需多言的。大约是等死前的捱时光,所以瞿秋白任性写来。不幸,当作消遣自己生命最后时光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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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很熟悉才大谈鲁迅的。可,凭什么使觉得很熟悉? 鲁迅用汉语,白话文。 鲁迅的汉语,有很浓重的古汉语味,虽然他并不愿意。如今,读鲁迅者,倒是愿意有点古汉语味,可在哪儿呢?昨天Vivian贴了篇,取了点文言文中行文有字,讲究句式,节韵的影子,明显得雅致于群文。多久才一篇? 鲁迅的汉语,有日文的深重营养,语境,意境,思想的结体无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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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话》,Vivian的遗憾和鲁迅的《死》《多余的话》总共说了两句话,自己会点俄文;没全心地待老婆。于是有了没说的第三句:倘若能活,将来以俄文谋生活,和老婆好好过日子。所以《多余的话》是希望的。三十五岁又四个月的年纪,是正想活的年纪。就是临于必死,也在送目。Vivian说遣憾,纵然让易显老成的旧辞旧句帮肋,依然憾出很充沛的过了八九点未至“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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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多余的话》,鲁迅的《死》和Wuliwa铃兰听风的文章瞿秋白《多余的话》,去掉“多余”的,剩下下面的:莫名其妙地做了政治而致于要被处死;自己就会点俄文;“一九三五·五·一七于汀洲狱中”。写得这么长,就以为是别无其它的爱好或嗜好,就剩下所谓“与诗书做了终身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以前以此耗时间,如今临终用它来等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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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一為文人,便無足觀」,——這是清朝一個漢學家說的。的確,所謂「文人」正是無用的人物。這並不是現代意義的文學家、作家或是文藝評論家,這是吟風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說簡單些,讀書的高等遊民。他什麼都懂的一點,可是一點沒有真實的知識。正因為他對於當代學術水平以上的各種學問都有少許的常識,所以他自以為是學術界的人。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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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何必说?——代序议:很弱,也很细。很多很多的私,可仍想着公。于是绕。用的仍是纠缠的线。未至坦荡,但已坦然。人为文饰久了,人文分不开。临终的话,这样开始了。话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说呢?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来算,甚至不能按星期来算了。就是有话,也是可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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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6 09:24:03)
咬文嚼字玩 烟火夫妻,点灯,说话;吹灯,做伴。 (想改成“吹灯,睡啦。) 饮食男女 (一股油呛味,还带点酒足饭饱思...味。不及烟火夫妻有文化。) 老有什么不好,起码比来不及老的强点。 (去掉“的”,更好。)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比文言,见“白”了一点;比白话,“文”许多。) 加油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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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儿童涂抹书法是技术古笔法中没有提按 评判儿童涂抹 评判幼稚者塗抹,取涂抹得愈益幼稚并赞许有加的,其实与幼稚毫不相关,是成年人在说自己的审美。 幼稚临摹成人的图画,常常是要走出涂抹,走向精美的发现和努力。 鲁迅说,汉墓前的石雕的原样,当是光鲜簇新的。将上面的污垢当作文化积淀,多少有点是后来者的二。(大意,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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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3 17:30:47)
知青岁月回顾 回顾,想到,那时,能过的较为有意义和内容的地才:一是坐牢,二是上山下乡。放开后,干得欢和干得好的,是战友,难友;写得好,说出故事,想出道道的,是农友。 文革中,大家都“左”。回顾,正是左,保住了大部分人的性命。但“左”很枯燥,久了,还闷。上山下乡来了。这真是不是解放的解放,不是自由的自由。 那里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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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左
———-儒法道新议儒家,就是左。法家是极左。老庄,是逍遥派,组成了朋友圈叫道家。“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儒家说。谁乱说,抓谁。法家道。“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白说也要说”,都在事后说。是为道家。大儒,一般也是大官。大法家,也常是大官,但多被五马分尸。道家,鲜有官缘,但吃喝还可以。儒而小官小吏,活得最滋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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