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1月中开始一直忙于给毛孩们挪地方,一批一批又一批。每次都觉得自己记得很清楚不会混,今天终于坐下来想写出来时发现,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真的不太记得了耶!
看看自己的博客,有抠了半天后脑壳,才捋清顺序。
11月黑色和浅色的贵宾娃,一男一女娃去了英国。他俩是我夏天捞出的那二十几只的其中两个。在机场接到他们时,因为我的一点小疏忽另他们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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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晚北京救助人士接到我求救电话后第一次尝试后没有成功,第二天晚上又去,抓住了两个。
5月28日刚进医院
7月底西三旗的五个毛孩除虫,绝育,疫苗并且隔离了足够长的时间后为了节省费用,同时毛孩也不能在猫在笼子里了,就挪去了小院。每次去小院都是匆匆忙忙,连抱他们的时间都是几分钟。
他们五个,现在看来很可能是一家了,妈妈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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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娘,是我起的小名,大名菲菲,到了美国后字五百万,一夜间二黑娘就把自己整成百万富翁了。
二黑娘是我们小车班的一个河南小伙儿养的,打小脖子上挂着有我胳膊那么粗的一两米长铁链子,有时挂在一个铁钩上,松开时他就拖着那条铁链哗啦哗啦地在附近走走。又一次我遛木兰时发现他都马上走到大马路上了,赶紧牵她回去。问那边的门岗才知道是他们小车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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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时候本来没有带走他的意思,因为看上去他还算健壮,还能再熬一段时间。不过他没有放过我,一直使劲跟我打招呼,努力想靠近我。也许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就拉上旁边一起的跟我招呼着。终于还是他的锲而不舍令我心软,请同去的北京救助人士带上他俩。不过我们实在没有地方,也不够航空箱了,只好让他们挤在一个脏兮兮的笼子里。好在车上有空调,虽然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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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Sahra的那天,只知道她是只小狗,只有无奈和痛心的叹息,而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当天Sahra给我的印象也是非常被动地听任摆布,量体温,验血,称体重,体内外除虫一系列常规措施。幸运的是虽然她外表不堪,除了疥螨,皮肤病和营养不良外,没有大毛病。接下来就是隔离,疫苗,绝育。在当时酷暑的天气下,这批毛孩就那样蹲在笼子里熬了近两个月。等我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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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义工救助的狗里面,我一共接过来三只,犇儿,一辉和京儿。有些人很不理解,觉得我自己还有那么一大堆狗在医院寄养,每个月每只最少600块的寄养费,怎么还有闲心管别人的。对我来说,没有你的我的她的,都是渴望家庭的不幸毛孩,我的毛孩一时半会没人相中,不意味着别人也相不中其他毛孩。只要能走一个就是一个得救,甭管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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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儿差不多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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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辉和犇儿一样都是北京义工救助的大型犬。我去看犇儿的时候,无意中望见楼顶阁楼四周用铁丝网围着,就问义工是怎么回事。义工眼圈一下就红了,说是一个马犬串,可是其他大狗不容他,老是咬他,没办法就单独关上楼顶的阁楼里。那可是酷暑的时候,我看完犇儿就请她带我过去看看。
楼顶上暴晒,汗珠子吧嗒吧嗒地砸脚面上,那种北方特有的干热,好像立马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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犇儿本来不是我救助的,是北京义工救助下来后非常无奈,加上北京打狗越来越严厉,实在藏不住她了,而且救助人也山穷水尽,实在没有经济能力,跟我商量能不能送犇儿出国。我自己还有一大堆毛孩等着,不过凡事有个轻重缓急,我的那些毛孩都在广州医院寄养,虽然贵但是是安全的。犇儿的情况就不好说了,她40公斤的大个头本来就不适应在室内养,无良主人抛弃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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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老爷来德国整整一个月了,眼见着他一点点地适应着家庭生活。
刚到几天有一顿没一顿,全凭他心情。那时我也没经验,以为他不喜欢‘德国’口味,就买了七八种不同的罐头,每次喂的时候都简单记一下,免得忘记。又到处问养猫的人,得到不同的建议,买了一大堆补充剂,换着花样忘罐头里加。但是猫老爷经常闻闻掉头就走,一点不领情,急得我象热锅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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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曾写过她,‘聪明的哈妹’。9月28日,二哈终于踏上了去家的旅途。
飞行志愿者是本来八月份想带二黑娘的,当时温度限制没有带成,这次她主动联系我说9月28日的海航回程票,问问还有没有毛孩要带。哈妹的运气就来了。
所有国内航空公司的携带宠物规定不但繁琐还奇贵无比,有时感觉就是设置重重障碍令人望而却步,他们就省事儿了!国航第一,其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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