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年的中国寒假注定是出乎寻常的和纷乱的,参加完小孩学校家长会的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从上海去香港的火车,一路南行,开始回到国内后的第一次长途旅行。
一星期前,乔已经先行飞去香港参加一个项目,他会在那里等我们。我也刚好在那时才搞清楚从上海有二趟火车去香港,一个是高铁,一个是从97年就开通的到香港红磡的动车,并且这趟动车车票在网上无法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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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2019),想到经常要海内外搬家,处理掉一些长久不用的东西,便放到了日程上来了。我有一个藤编的箱子,里面放着我以前从上海海运过来的一些玩偶,这些娃娃并不是我小时候玩的,而是我刚工作的时候给自己买的。它们陪伴了我好些年头,一直留在身边,之后,更是把它们带到了澳洲,还特意买了一个好看的箱子来安顿它们。就这样过去了好多年,都没有拿出来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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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后期,从学校毕业到厂里报到的第一天,接待我们的人事科科长就说:厂里来了太多的专科毕业生,科室已满,暂时没有位置,所以大家先要到车间去实习至少一年以上。
我们的工厂大楼坐落在上海的市中心,是30年代的老建筑,有漂亮的外立面,我当时就幻想过这个大楼改用做宾馆也会不错的。那时还是计划经济,每天,实际每个工人的工作量也就几个小时,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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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苏州河还是有股难闻的气味的,河两岸基本还是保留着49年以前的风貌,特别是在市中心段--上海大厦,外白渡桥周围。
当时工作的单位正好坐落在市中心,靠近苏州河,附近又有繁华的商业街。每天中午休息时间去逛街,或者去外滩,都很方便。
那时上海的住房还是福利分房,时装只刚刚兴起。有一份工作的话,做工人和厂长的收入也没有很大的差距。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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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后期,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上海市中心的一家单位工作。接待我们的人事科科长说:厂里来了太多的毕业生,科室已满,所以大家先要下到车间实习至少一年,才有机会去到和自己专业有关的科室。
这样我在车间里呆了一年,而后被调到了财务科。当时觉得自己是幸运,终于去办公室了,和我同时进厂的同学,因为专业不同,很多还要继续在车间里做下去。
财务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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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海的老同学向我推荐“盒马”,催着我下载app时,我是不以为然的,抗拒的。一是我不想在手机里下载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二“盒马”算什么?,我连支付宝也不怎么会用呢!日常的购物,可以在家附近的超市完成,再加上“家乐福”就够了。
乔刚到上海,也向我提起“盒马”,说是马云的超市,要去看一看。这是怎么了,他也对“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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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bather"2007,堪培拉‘ArtDeco’室外游泳池;
住在堪培拉的日子加起来已经10年了,记得2007年我们从上海搬回澳洲后,从墨尔本搬到了这里,当时以为就住二年,可从没有想过会住这么久。
刚到这个小城,虽贵为澳洲首都,确没有多少让人兴奋的地方,特别是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不少澳洲朋友对我们选择搬去堪培拉表示了极大的惊讶,在他们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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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刚参加了一个在堪村的摄影展,算是重新回到艺术活动中来吧,也是给作品找一个可以展示的场所。已经拍了很多年的“ThePlasticJourney",从06年回澳洲前夕开始拍摄这个主题一直到现在,曾经中断了几年(因为有了宝宝),倒也积累了相当多的作品在电脑里了,是时候陆续让它们重见天日了。等一等,还有好多当年在上海用反转片拍的上海拆老房子前后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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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事情好多,咖啡机的牛奶加热棒不工作了,开了才6万公里不到的车子发出了奇怪的响声。我对乔讲,现在的工业产品设计寿命都可能很短,不像从前可以用很长的时间了。
这个咖啡机才买了二年,在这之前的一台咖啡机,在一年的保修期内开始漏水,结果百货公司给换了同型号的新机器,新咖啡机拿回家,插上电源后,不工作,再拿回百货公司,他们也试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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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疆旅行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94年去西藏时一路艰辛,95年做freelance挣了些钱,就想这次去新疆坐火车时不要太辛苦,希望能够买到卧铺票,从上海到乌鲁木齐坐火车需要4天4夜的时间。
那时购买火车票是一大难题,尤其是硬卧铺,一票难求。同学工作的公司有挂钩的旅行社代理订票业务,就通过那家旅行社买到了一张去乌鲁木齐的软卧票。当时乔已经先行一步去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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