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人生(82)温文儒雅的万校长我在华中师大一附中读高中时,万揆一老师是年轻的物理教师,1964年我读高一时,教我们物理的是名师许松泉老师。因病休学后,再读高二时,教我们物理的是名师杨裕生老师。无缘做万老师的学生。八十年代初,我调回母校执教语文,他教高中物理,文理科教研组办公室不在一栋教学楼,或在学校开大会时、或在校道上偶然相遇,也只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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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81)难忘与罗教授在一起的那一天我与中国科学院数学所数学家罗声雄教授是华中师大一附中的校友。罗教授1958年以优异成绩考入华中师大一附中高中,而我当年被保送读初中,我们虽然同在母校三年,但是,他读高中,我读初中,正是“参商不相见”。他高中毕业,以门门功课满分的优异成绩被评为“最优等生”,保送北京大学数学系。北大毕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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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80)从远望陈景润到走进他的家1983月10月29日上午,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的著名数学家陈景润先生,在我们的校友罗声雄教授的陪同下,来到华中师大一附中,开创了中国顶尖科学家走进华师一附中校园之先河。那天,我们华师一附中正在开秋季运动会,当陈景润和罗声雄两位教授在学校领导陪同下,走上运动场边的主席台时,广播中传出播音员无比激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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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79)我与华夏在《文学城》相遇李老师:您好!我是华夏,记得我吗?昨天在《文学城》上看到您的文章,欣喜若狂,马上登记帐号学着登录发邮件给您。您在美国吧?在哪个城市呢?我九五年来波士顿,一晃二十几年了。世界很小,真希望能通过《文学城》联系上您!华夏2018年3月27日怎么不记得呢?我送走了88届高中毕业学生之后,便迎来当年入学的高一新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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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78)我的学生唐惠良1990年9月1日,应赖瑞光校长盛情邀请,我从华中师大一附中调到海南省农垦中学。教的第一届学生大多来自全岛各农场中学。唐惠良以陵水县岭门农场中学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取农垦中学高中,分到我执教的高一(4)班,后来一直是我班上的学习委员。1993年,唐惠良的高考成绩超过一本重点录取分数线。他牢记刚到农垦中学时,我在班上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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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77)海口市张师傅酒家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海口市一家小有名气的湖北菜餐馆,是当时从武汉市青山热电厂去海口电厂的武汉工人张师傅开的。张师傅酒家位于滨海大道与疏港大道交汇处,电厂职工宿舍围墙边的一家街边小店。店面不大,是电厂为创收临时建的一排出租平房,每间大约只有三四十平米吧。进门一个小小的收银台,厅里摆了四五张活动圆桌。好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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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76)与马季先生一饭之缘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记不得是哪一天了,在海口市南大桥下面的温泉大酒店。一位做房地产的朋友,请我去酒店陪客人吃饭。我问他:“什么贵客?我认识吗?”他说:“您肯定认识!快来吧!就我们三个人。”到酒店包厢一看,只有那位老板一个人。问他:“你的朋友呢?他认识我吗?”他说:“朋友马上就到。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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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随笔(66)也来说说“公开课”那点事新年伊始,国内网络上传出“全国著名特级教师张祖庆的文章《老师,你敢上‘裸课’吗?》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仔细读完张老师的文章,原来他说的“裸课”,说白了,就是老师上公开课要来真的!还记得,八十年代初,我刚从一般中学调回母校—华中师大一附中时,袁福校长指定刘友三老师当我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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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随笔(65)教学灵感著名钢琴家傅聪说:“我喜欢教学,因为教学不仅是我教学生,而是通过教学,我能学到许多东西,在讲解过程中有很多新的灵感。”如果傅聪先生在天之灵允许的话,我就把“新的灵感”称之为“教学灵感”吧。“灵感”似乎很玄,其实经常出现在我们的大脑中。正如傅聪先生所言,我自从走上语文教学讲台,越来越喜欢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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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尾年头,辞旧迎新话未来岁尾年头,辞旧迎新,说些什么呢?2020年实在是不平凡的一年。2020年,一开年就让人揪心,从网上传来武汉发现一种不明原因的“肺炎”。而该市官方媒体立即“辟谣”。我的第一感觉,这个“谣言”,就像2012年重庆薄王事件一样,也许又是遥遥领先的预言。说来也巧,那一年我也正好在新泽西,网上每天铺天盖地的关于薄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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