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狮子头回了趟国,看到但是没有时间吃上大闸蟹。没有吃,是因为终究不是我的最爱,只是太太小孩喜欢吃。一可劲地跟人打听有没有煮熟了真空包装可以当天带出国的。结果令人失望得很。别人一嘴螃蟹油,笑话我说螃蟹冷了你还吃个嘛。湖边长大的我当然知道这道理,可人在国外不要说冷的,冰冻的都排队。太太真买过一次,回来蒸了一尝就再不问津了。这次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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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的月,意念中的圆曾经好奇,去搜了一下外国人关于月亮的最美诗句,英文的。古老的MonintheMone,好像说月亮上有个干苦力的男人(吴刚?),看了有点摸不着头脑。同样的月亮,不同的解读,但由图像产生的意想差不多。后来渐渐变成诗人眼中hopelesslover,withhowsadsteps,Omoon,thouclimb'sttheskies;Howsilently,andwithhowwanaface和他们最好最沉默的伴侣,ThemoonwasbutaChinofGold.中国人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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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和出海不归的我们最近看老酒馆,喜欢中国人喝酒的尺度和氛围,自己快成一个意念中的酒鬼了。总觉得鬼佬的酒吧太呱噪,还没有一个能开胃的下酒菜;海外华人的饭店也越来越像食堂了,匆匆一会,三下五除二,酒足饭饱没有什么念想和余味,都忘了忙乱中喝的啥了。难得吃对了口,欢天喜地推荐给朋友第二次居然味道已不一样啦。。。不是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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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清清后,黄品源的小薇是我们家庭卡拉OK必点曲目。先是唱清清一人,后来第二遍开始唱皆喜,最后也加上唱老三。前前后后有曲无曲不知唱了多少遍,尤其它还可以做她们睡前的催眠曲。清清是我们的大女儿,属蛇,生活环境应该有水有草,故取了这个名字。她出生在悉尼,算是一个OZ.妈妈在怀她的时候正在攻读硕士学位,所以KingGeorge医院的医生护士说清清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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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与朋友吃完饭回家路上,小孩兴致很高一起回忆起她们童年的一些有趣的事。有些是我们知道的,一些是如果她们不说,我们做父母就没有机会知道的。妈妈催促我赶紧地把它们记下来,希望用文字能留住这些美好的生活时光。我家仨千金,性格各异。老大勤奋好学,naturalleader,老二搞怪善良,老三平静安祥。在车上老二皆喜回忆的是她小学一个男生,我认识。有次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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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学会了逃冬奥克兰的冬天阴雨连绵,和布里斯班圣诞前后的狂风暴雨是上帝甩给它们各自的一个包袱,否则这两个城市就都太完美了。我从来不怕冷,有时还会觉得越冷越来劲,比如童年在老家过年的时候或移民后在南岛见到大雪纷飞时,都兴奋得很。但新西兰四面环水,海洋湿气穿透力强,尤其连着下雨日子不好受。一天之内日出与落雨频繁交替,年轻时常常惊叹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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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古士的背影上周五带小孩回家的路上,正是日落时光。嘱咐小孩随机拍照留念,笑谈夸父追日的人生意义。中国文人如夸父,一直善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海外华人更是等同于隔岸观火,或隔靴搔痒。勇猛者如先人孙文,带着美国国籍回中山奋斗一生,终止于南京紫金山;柔顺者若资中筠从世界看中国,毕余生之全力号走,倡文化改革之迫在眉睫。六月是个季节交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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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课,谈海外中文教育12年几乎是每个周六的中文学习,大女儿终于迎来了最后一课(非法文版的最后一课)。二女儿小她两岁,跳了三级,今天也和她一起算中文毕业吧。两人去年都成功通过国家汉语六级考试。也就是说中文水平相当于海外学生研究生程度,回国可以直接报读北大清华啥的。老三还在努力中,估计还要再三年。令人高兴的是,仨闺女都是叶老师的得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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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半百用父亲送我的紫壶给自己泡一杯浓茶,再点缀几朵太太喜欢的茉莉,写几个不咸不淡不多不少的字来慢慢地打发这个特殊的日子。今天是我法定50岁的生日。说法定,是因为我所有的身份证明文件记载的出生日期都是今天。记得中国开始实行身份证登记制度时,那是1987年,我大学二年级军训刚回来,顶着个大光头(可就是那光头被当作个典范推荐给大家作为身份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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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Time,我们一起来欣赏记得有首歌就叫onlytime,从头到尾都没有高潮就像时光在你身后静静地流淌,不问你是否回首不问你是否为它忧伤。第一次听它文章里是这样介绍的,说它旋律优美而深邃,超凡脱俗且神秘圣洁;Enya唯美的声音把洁白无瑕的至性至灵吞吐成字字句句天使气息般的绝唱。我想说这话的应该年纪和我一样样:年轻人是注定无法品味它的那种淡淡的惆怅,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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