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话说了:大姐,您没看见我这儿上着背铐呢?您是打算让我拿牙咬呢还是用脑袋顶啊?我再男人也得先把两只手松开吧?再说了,是不是男人得去问我老婆,不,前妻,你管得着吗?有冲我使劲的精神头儿您干点儿正事不香吗?刚才是谁让我听警察叔叔的话别冲动来着?我也没说不救您啊,您好歹给我点儿准备的时间啊?不过,我没那闲工夫跟她掰扯这些了,趁冒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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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被车门撞得倒退了两步。我刚要下车,莫菲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问道:你要干什么?我来不及跟她解释,用力甩开她的手,把手机扔她怀里,喊了句“拍视频!”就跳下了车。之前我曾经在一个华人自媒体平台上看到过一个消息,内容和那警察说的差不多,也就是什么疫情期间如果不是同一家的人坐同一辆车的话会被条子开罚单。但是,很快就有官方辟谣说压根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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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盯着我,说道:这位先生,一直没请教您尊姓大名?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她说: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她不耐烦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我今天才见面吧?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的名字了?我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好像是哈!对不起,刚才太忙没顾上。认识一下,我叫杜远,杜甫的杜,遥远的远。她说道:很荣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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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隐约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套里,她手里的石头砸下来,这个套就算圆满成功了。可是我就算挠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个套的来龙去脉,而且时间也容不得我去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所以说那些电影小说里讲的生死关头的心理活动都是扯淡,可能就一秒钟的时间,谁还会有那闲工夫去费那没用的脑细胞啊?这种时候都是靠本能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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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说:不好,这臭娘们儿保不齐是要整啥幺蛾子!我赶紧跨前一步,想要按住她伸进裤兜里的手,但还是晚了半拍儿,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掏出了一个管状物,冲着我的脸按下了那个管状物顶部的小按钮,一团淡黄色的气雾一点儿都没糟践地全都喷到了我的脸上。起初只是一种清凉的感觉,但是在不到半秒的时间里,我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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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站在我跟前儿的女人竟然是莫菉苹。确切地说,是换了一身打扮的莫菉苹,和之前她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腿上一条满是破洞的牛仔裤,也不知道是刚才被我扯碎的还是丫自己剪破的。上半身儿衣服更邪乎,一件又肥又长的白T恤外面套着一件内衣,就是那种到了豆腐渣年龄的老娘们儿专门用来把腰腹部的肥肉堆到胸口冒充事业线的塑身内衣,像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女孩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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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离开小镇没多久,山路上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团浓雾,再加上夜色的作用,把整个世界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一团。我赶紧关上了大灯,在这种雾里开着大灯反而会因为灯光的散射把视线搞得更不清楚。接着,我把车速降到了80迈。经过上次的教训,我可是再也不敢开快车了。尤其是这种蜿蜒在山坳之间的公路,弯弯曲曲的绕山而行,从来没走过的话根本不知道拐过下一个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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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中国古代一些地区盖房子的时候,会在房子下面埋上一只乌龟,取的是房主长寿的寓意,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老外有类似的习俗。老外又不信风水,更没有用某种特殊的物件镇宅这一说。就算往墙里藏东西,也应该是财宝或者见不得光的玩意儿,比如黑枪啊,人的尸体啊啥的。丫把一犰狳裹这么严实藏到墙里,绝不是闲得蛋疼的行为艺术,必定有目的,或许是代表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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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圆球看上去有点儿重量,在地上滚了没多远就停了下来。唐凯扔下墙板,跟我对视了一眼,我俩蹲下身仔细研究起来。说它是个圆球,其实并不是很规整,黑乎乎的外壳看起来坑坑洼洼的,材质有点儿像水泥。唐凯抄起一把锤子轻轻捅了一下,那圆球轻轻晃了晃,并没有移动位置。唐凯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轻声说道:不会是炸弹吧?要不咱报警吧?我说:报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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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沉,立马坐起身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把枕头扔到一旁,枕头下面空空如也。我呆坐了几分钟,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进贼了,他大爷的!这丢枪可不是小事儿,我不是心疼那把枪,而是担心这贼尝到甜头儿会没完没了,以后的日子还不得提心吊胆啊?好在我那把左轮儿是没登记的古董枪,皇家骑警那边并没有任何联系到我名下的记录,丢了也不会在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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