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人吓人,能吓死人。我的胆儿算大的了,就这样还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已经被棺材里的动静搞得神经紧张了,再加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唐凯身上,谁能想到在这停尸房里会冒出个大活人来?好在我靠着进山打猎钻林子练出了一身硬功夫,怕归怕,但应激反应还是很到位的,我立马儿一个转身朝着说话声传过来的方位举起了枪,一个穿着一身保安制服的男人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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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口气儿,脑补了一下最后一次吃红烧肉的味儿,把眼前儿的唐凯想像成了一头烤乳猪。还别说,这家伙最近养得脑满肠肥的,原本就不小的脑袋越发显得大了,特别是那俩腮帮子,跟猪头的形象还真差不离儿。
我舔了舔嘴唇说道:一块儿肉哪够啊?怎么着也得弄个半饱吧?你这斋僧不饱可是大罪过儿啊!
唐凯眼瞅着就要坐地上,他一把抓住一个停尸柜的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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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打从莫菲家里出来那会儿,我就拿定主意不再和她有什么瓜葛了。对我来说,她就像冷不丁从我脑瓜顶飘过的一片云,甭管是火烧云还是积雨云,看着挺美,美到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但她怎么着都不可能和我是一路人。就算和她有过负距离的交集,我俩也只是两条相交线,交完之后只能各奔东西,这点儿自知之明我必须有,不然会死得很惨。至于我和莫雄之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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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唐凯,说道:瞧见没?唐凯没反应,我转脸儿瞅了他一眼,才发现这家伙正比我还上心地瞅着那个小护士呢,脸上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儿,哈喇子恨不能流下来有半尺多长,这是又犯上花痴了。我又捅了他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说道:看见啦!我说:你看见什么了?他说:刚才在屋里靠得太近,看不清楚,现在拉开距离总算看明白了,这妞儿的身材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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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这新冠疫情一开始,各类公家的个体的大报小报见天儿地把疫情数据当饭吃地那么报道,就像新闻联播一开头必须来个全国形势一片大好那样儿,好像不弄个每日新增感染多少人又嗝屁儿了多少就开不了席,连带那些专靠捡洋垃圾再回锅炒一遍然后拿出来糊弄不懂英文的华人的中文自媒体们也跟着学样儿,在一堆冤大头的从来没人看的广告下面装模作样儿地转帖着一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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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那警察上了点儿年纪,倒还有把子力气,经验也挺丰富,估计平常没少被人勒脖子。我的胳膊刚刚卡住他的喉咙,这哥们儿立马儿用一只手塞到了我的胳膊和他的喉咙之间,让我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成功地使上裸绞这一招。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下死劲儿往出掰,他也用另一只手攥住我的手腕往反方向使劲儿,我俩就这么僵持起来。
我冲看傻了眼的唐凯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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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他妈还能怎么着?眼瞅着奔四张的人了,老婆跑了,生意也黄了,一天到晚除了腻在微信里就只剩下混吃等死的份儿了,分不清好赖不说,连死人活人都能看走了眼,活得忒他妈没劲了!
唐凯吓了一跳,说道:哥,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咱这日子还长着呢,阳光总在风雨后,面包会有的,娘们儿也指定会有的,就算啥都没了,你不是还有我吗?天天玩儿微信也没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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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接着说道:特警在你的住处执行完任务后……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就停了下来,眼神儿突然变了,就好像白日见鬼似的,连我都能感觉到那种发自她肺腑的恐惧。我说:怎么了?她做了个深呼吸,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事实上,是在马上就要离开你的住处的时候,发生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我说:您能不能别这么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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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儿后悔了。刚听到安吉拉说有事儿需要我配合调查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美女碰到麻烦来找我帮忙了,那哥们儿肯定是义不容辞啊。可我忘了她先是个警察,然后才是个女人。从警察嘴里说出来的“配合调查”,那他妈的还能有好事儿吗?这种时候一不留神说错了话,那可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下场。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改口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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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瞅了一眼,黑咕隆咚的,只能看到从一棵距离我们5、6米远的大树后面伸出一截枪管来。那声音倒是有点儿耳熟,不过我可没那闲工夫去研究是哪个山上下来的猴子跟我这儿逗闷子,更没把那底气并不是那么足的威胁当回事儿。卡村儿这帮中国人里,还没听说过哪位有这尿性敢冲大活人搂火的,丫枪里装没装子弹都是两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安吉拉已经不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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