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相信,时间可以抚平思念的褶皱。可是对Tiffany蓝,无论是时光轻缓,还是时光飞逝,我都知道,它的诱惑带给我的思念,就如清亮的月光,绵长而悠远。不知道爱它在哪一天,不知道爱它从哪一年,我只知道,只要想起它,就像花开在眼前,开了很多很多遍。不管是年年岁岁,还是岁岁年年,我都痴恋它不变的“容颜”。
对Tiffany蓝的痴恋,让我对跟Tiffany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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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诗人余光中曾说过一句经典的名言:“今夜的天空很希腊”。这可以令想象插上翅膀的诗句,描绘出希腊不可言说的风情与光彩。爱琴海的微波细浪,爱琴文明柔美与阳刚的水乳交融,还有靠“力量、唯美、理性”三驾马车在人类历史的大道上纵横驰骋的古希腊文明,以及在此期间诞生出的大师们,都让“今夜的天空很希腊”。可是,古罗马皇帝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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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祷没有痛苦的爱,却难止住泪流多少;我祈祷带上无言的爱,从此失去心里的笑;我祈祷忘记已离去的你,走向天涯,走向海角。”如果“我”祈祷的是小情小爱,那居住在希腊北部迈泰奥拉修道院(MeteoraMonastery)里的修士们则祈祷的是大情大爱。是对上帝最最虔诚的爱,让他们可以把24座修道院建在“悬浮于空中”的巨大石林之上或岩石缝隙里。那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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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文学家文康在他所著的《金玉缘》中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在我们不长的一生里,似乎很多人和事都在冥冥之中被注定。我们左右不了运,也抗拒不了命。命运是什么?命是车,运是路;命如舟,运似水。看似相互关联但又无法改变的命运在贝多芬著名的《命运交响曲》中却给出了不同的注解。他从命运之神在敲门,到命运的凶残,然后到命运的哀叹,再到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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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徜徉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的小巷中,品味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们留下的艺术印迹;我曾穿梭在罗马的古迹中,寻找叱咤风云帝国的建筑遗迹;我曾徘徊在那不勒斯的庞贝古城中,探求美轮美奂壁画中的奥秘。古罗马帝国的光彩夺目和文艺复兴的多姿多彩我无缘亲见,就像我无缘亲见我的“亲爱”,古希腊文明一样。但我知道,是欧洲语言的祖宗,继承了迈锡尼文明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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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雅典,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阴晴不定。典型的地中海气候让雅典的雨来得不急也不缓,带着丝丝凉意从伞边滴下。那滴滴哒哒的雨滴像是在诉说岁月的流逝,也像是在呢喃陈年的往事。曾经辉煌和典雅的雅典城邦在年轮的碾压下已随风而逝,但耸立在高丘上的雅典卫城,无论是在晴空下,还是在阴雨里,都像一个高瞻远瞩的巨人,千百年立在那里,饱经风霜,却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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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中,世界上没有一处海域比爱琴海的名字听起来更浪漫,没有一个首都比雅典的名字听起来更典雅。当第一次听到它们名字的时候,我就开始悄悄描绘它们的“姿容”。爱琴海的水一定很清,很蓝,就像婴儿澄澈的双眸,可以弹奏出爱的乐章。在《爱琴海的珍珠》的乐声中,一位智慧与博爱,理性与感性完美结合的女子,在穿透薄雾的第一缕晨光中,从湛蓝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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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希腊的悲剧里,有这样一个惨兮兮的故事:国王率希腊盟军远征,胜利后回归阔别10年的故土。意气风发的他眼含热泪,对未来充满憧憬,却没想到,死神正向他靠近。心怀怨恨的王后在国王大摆庆功宴欢呼畅饮时在酒菜中下了毒,用以报复他远征前为求得海上一帆风顺而用亲生女儿去祭祀,国王随即死于非命。这位国王就是被称作“人间王”的迈锡尼王-阿伽门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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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诞生于克里特岛本土的米诺斯文明一样,迈锡尼文明也诞生于本土的伯罗奔尼撒半岛(Peloponnese)。有人说,如果米诺斯文明是欧洲文明的先祖,那迈锡尼文明则是欧洲的第一缕曙光。当延伸到圣托里尼岛的米诺斯文明在千古不遇的火山喷发中被埋进历史的废墟之时,迈锡尼人趁虚而入,用武力征服了克里特岛,并把好斗的基因留在了这里,让这里至今都民风彪悍,很多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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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本书,在我刚翻开之际,就不忍释卷;如果有一处风景,在我未离开之时,就开始思念;如果有一种颜色,在我刚看见之始,就永留心间,那一定在圣托里尼岛的沿海步道(SantoriniCliffTrail)。澄澈的蓝天,幽蓝的海水,湛蓝的教堂圆顶,就是在蓝色的空间里翻开的一本书,就是在白纱飘动处的绝美风景,就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人间天堂。
是万千风情的爱琴海,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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