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土耳其的感觉,就像山间的泉遇上了南飞的雁,就像夜空的星落向了晨曦的海,只那么一瞬,美好就已定格。有人说,“喜欢是解你的衣扣,爱是解你的风情”。我对土耳其,是既喜欢又爱恋,既想解它的“衣扣”,也想解它的“风情”。这“衣扣”、这“风情”,离不开让它有着吹弹即破“皮肤”的四海。哪四海呢?黑海、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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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之子曹植在哥哥曹丕欲加害他时,曾当着哥哥的面在七步之内写成了非常著名的《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用来表达手足相残的悲哀。不知道曹丕是爱惜弟弟的绝世才华,还是灵魂因这首诗而受到了震动,总之最后他放了弟弟一条生路。如果当年信奉伊斯兰教的奥斯曼帝国的最后一位苏丹面对同样信奉伊斯兰教,却揭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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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君士坦丁堡是东罗马帝国的政治中心,伊斯坦布尔是奥斯曼帝国的政治中心,那安卡拉(Ankara)则是土耳其共和国的政治中心。看似安卡拉后来者居上,但其实它的历史比君士坦丁堡,也是伊斯坦布尔的历史早了3千多年。
那是谁最先拥有了安卡拉这块土地呢?是哈梯人(Hattians)。属于原始印欧系的哈梯人什么时候踏上这块土地的,不得而知,但史学家们说,他们在公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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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时光就像缓缓流淌的小溪,一点点地汇聚成岁月之河。幸福的时光被隔在岁月的彼岸,只能用来回眸遥望”呢?这幸福的时光,可以是天真烂漫的童年,也可以是难舍难分的情缘,还可以是帝国如日中天的欢颜。可是,所有的幸福时光都像元曲《窦娥冤》中所写:“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不管是波斯帝国还是罗马帝国,亦或是拜占庭帝国和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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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黑海岸边,有着“土耳其江南”之称的特拉布宗(Trabzon)时,我已经在土耳其自驾了差不多一个月,开出了7千多公里。从大山到大河,从荒漠到草甸,我几乎看遍了土耳其的山山水水;从高速公路到乡村野路,从山谷小路到盘山公路,我几乎开遍了土耳其的沟沟坎坎。到土耳其的东南部以后,我每天都在开长途,可说起来很奇怪,也不是身强力壮的我一点儿都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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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地中海曾是一片文明之海,那通过爱琴海、达达尼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和博斯普鲁斯海峡与之相连的黑海就曾是一片野蛮之海。在如大湖般的地中海周边,古埃及人、米诺斯人、迈锡尼人、腓尼基人、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等就像《我家那片海》的歌中所唱的:“我全力呼吸,想与你融为一体。我撑满心中的风帆,起舞在你的潮汐。”这些人在数千年的岁月里在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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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在土耳其,我会看到罗马帝国的身影;我也想过,在土耳其,我会看到波斯帝国的身影,毕竟这两个帝国都曾对这里长臂管辖过。但我从未想过,在土耳其,我会看到挪威的身影。挪威夏季的群山万壑,很多都被色彩鲜明的绿色覆盖。春绿、葱绿、草绿、墨绿等沿着山谷一层一层向山顶堆积,最后掩映在飘渺的云雾中。那会令双眸沉醉的美景,是王维笔下“柳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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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编著的儒家经典《菜根谭》中说:“鱼得水逝,而相忘乎水;鸟乘风飞,而不知有风。”在环土耳其的自驾中,我就像畅游在水里而忘掉了水存在的鱼,也像乘风飞行而不知道有风存在的鸟,风餐露宿,风雨兼程,不畏艰险,勇往直前。我并不是不珍爱生命,而是觉得如一树一树花开的生命,可以安静地吐芬芳,也可以热烈地放光芒,我要我的生命之花在对古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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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诞生于今天伊朗境内的波斯第一帝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帝国,不知道会有几人认同。虽然它不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采用中央集权制的国度,也不是第一个帝国,但它却是第一个横跨亚非欧的大帝国。这个帝国把印度河谷到地中海沿岸和欧亚草原到尼罗河上游之间说着不同语言、信着不同神明、有着不同艺术审美的族群整合到了一起,让这些族群中有识之士的视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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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中国的西湖,也去过奥地利的月亮湖,还去过埃及的瓦迪艾尔拉扬湖。不管是低地上的西湖,还是山脚下的月亮湖,抑或是沙漠中的瓦迪艾尔拉扬湖,“湖水倒空如镜”的它们都是淡水湖。可是位于亚美尼亚高原上的凡湖(LakeVan),虽然它也跟这些湖一样,湖水波平如镜、清澈碧蓝,但却是一个咸水湖。这里曾是乌拉尔图王国(KingdomofUrartu)首府的一部分,遗址就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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