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说诞生于今天伊朗境内的波斯第一帝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帝国,不知道会有几人认同。虽然它不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采用中央集权制的国度,也不是第一个帝国,但它却是第一个横跨亚非欧的大帝国。这个帝国把印度河谷到地中海沿岸和欧亚草原到尼罗河上游之间说着不同语言、信着不同神明、有着不同艺术审美的族群整合到了一起,让这些族群中有识之士的视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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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中国的西湖,也去过奥地利的月亮湖,还去过埃及的瓦迪艾尔拉扬湖。不管是低地上的西湖,还是山脚下的月亮湖,抑或是沙漠中的瓦迪艾尔拉扬湖,“湖水倒空如镜”的它们都是淡水湖。可是位于亚美尼亚高原上的凡湖(LakeVan),虽然它也跟这些湖一样,湖水波平如镜、清澈碧蓝,但却是一个咸水湖。这里曾是乌拉尔图王国(KingdomofUrartu)首府的一部分,遗址就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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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赫赫有名的罗马帝国,地球上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关于它的崛起和征服之路,可以写火车那么长。在崛起和征服的漫漫长路上,罗马出现了无数被载入历史史册的伟大人物,但把帝国带入了高光时刻的却是中国东汉时期的图拉真大帝。这位东征西讨的大帝不仅开创了罗马帝国的新时代,使其步入了长达60年的太平盛世,而且把帝国的疆域扩展至了巅峰,而帝国东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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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还有哪一座城市比耶路撒冷更神圣吗?应该没有。这个犹太人、基督徒和穆斯林的共同圣地,在数千年的光阴里一次次被征服、一次次被拆毁,又一次次被重建,它地面下的每一层泥土似乎都被鲜血染红过。这片血染的土地除了揭示了人类的永恒主题就是战争以外,也揭示了人类历史进程的一个又一个辉煌篇章。
而在离耶路撒冷千里之外的土耳其,也有一座小城被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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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伯人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谚语:“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这个大马士革就是叙利亚的首都。而在埃及建立了阿尤布王朝的萨拉丁曾这样说过:“阿勒颇是叙利亚的眼睛,也是大地的钥匙。”为什么分别位于叙利亚南北两面的大马士革和阿勒颇会得到如此的盛赞?为什么叙利亚从古至今都是“四战之地&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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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传奇》是这样唱的:“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这种立体的,具有空间感的爱情传奇用在我对土耳其的感觉上也是恰如其分的。自从踏上这块土地,我就再也抑制不住对它的迷恋之情。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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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拥有太多天下第一和天下唯一的土耳其,如果你不向往,是因为你还未与它谋过面;如果你不惊艳,是因为你对它还欠缺了解;如果你不觉得它浪漫,是因为你还不曾体验。从世界的首都伊斯坦布尔到奥斯曼帝国夺取君士坦丁堡前的首都爱迪尔内和布尔萨,再到爱琴海和地中海岸,最后到安纳托利亚高原中部的卡帕多西亚,我一路都在赞叹似花开,如诗般隽永的土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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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的世界自然和文化双遗产,跟在这块土地上诞生出的拜占庭和奥斯曼两大帝国一样,不多不少,也刚好是一对。其中一个是棉花堡,另外一个是格雷梅国家公园(GoremeNationalPark)。如果说棉花堡因为一层一层如雪白棉花般的石灰岩层和岩层顶部的古罗马城市希拉波利斯(Hierapolis)而进入双遗产的大家庭,那属于卡帕多西亚一部分的格雷梅国家公园则凭借火山喷发后的独特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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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土耳其,不缺清澈的碧水,更不缺伟岸的群山。有的水,在山的怀抱里静默;有的山,在水的臂弯里安眠。这山水相依的亘古画卷,在世纪的风中徐徐展开,让土耳其笑眼迷花踪,一路迎风舞,成为旅行者驻足的好地方。可是,卡帕多西亚(Cappadocia)的很多山,虽然极少有水的相伴,却仍然是众多旅行者心驰神往的神秘之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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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诗人岑参曾作诗曰:“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白居易也曾作诗说:“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两位大诗人描述的像雪花在空中飞舞,像蓬草迎风而起的舞蹈,名为胡旋舞,此舞来自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一带。虽然有人说这种不停旋转的舞蹈自汉朝时就从丝绸之路传入了中国,但它的盛行却是在唐代,特别是在杨玉环精灵般地舞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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