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抽空去法拉盛图书馆参加一位文友的新书发布会。法拉盛图书馆过去十来年里成为纽约一个小小的文学中心:很多华文活动都这这里举办,包括作家们的新书发布会,各种作协组织的文学讲座,乃至更大规模的法拉盛诗歌节等等。因为疫情,线下实体文学活动中止了将近三年,如今又开始渐渐恢复。听了新书发布会,带新来纽约的文友上图书馆三楼看看。图书馆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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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偷得一会儿闲,在楼上看电影,太太在楼下给我发微信:“下来聊天,吃饭。阿松在做饭。”阿松是太太的“肉友”晓燕的老公。所谓“肉友”,是她们一群喜欢种养、欣赏多肉植物的朋友,其中几个更比一般人亲密,几乎每周要聚上两三次,或是你家,或是她家,就是令人心慌的疫情也未能阻挡她们的热情和对彼此的信任。这一天轮到他们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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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从健身馆回家,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陌生人的车,车牌号不是纽约州通常的三个字母加四个数字,而是一个字母Q,后面加了56789五个数字。我心下奇怪:这几年时常注意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车牌号,但这一个却也是特立独行,而且就停在我家门口,应该是太太的某个朋友。我一边开门,一边听到里面某位女士的爽朗大笑,忽然间明白过来,一定是太太的朋友巧燕来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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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中短篇小说集《漂亮的人都来纽约了》最近由加州的壹嘉出版社推出。书中收录了过去20间本人创作的15篇小说,有两千字左右的极短篇,也有两万字以上的中篇,有当年全凭一腔热忱和爱好而写下的《团圆》《结婚》《结婚另一种》,也有过去几年里更为有意识地加入创意元素的作品如《狗嘴象牙》《阿姆斯特丹的最后一夜》《路路通》和《漂亮的人都来纽约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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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生做过许多职业。他上到初小毕业,就在生产队里记工分,还学会了针灸,一度为村邻们扎针治病。后来他因缘际会去镇上的饭店上班,饭店隶属于供销社系统,此后多年他站过柜台,经营过旅社,做过收购站经理,也曾一度回到当初的镇上饭店当主管。而对我而言,父亲曾是最好的大厨。父亲少年时去当地的运南闸镇上饭店做工,从学徒做起,先是挑水,后来打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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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到家时候,若飞正在栩栩的指导下给马克斯换脏掉的尿不湿。两个女人都摘了口罩,谈笑风生的,倒像换尿不湿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见他回来,栩栩就道:“你快洗手吃晚饭吧。徐姐和我都已经吃过了。徐姐帮忙把那只鸡给炖了。她自己都没怎么吃。”徐若飞也笑道:“那个路路通好像蛮管用的。栩栩刚才喂马克斯,都喂得他打嗝儿了。”嘉翔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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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崔媛媛给栩栩按摩了将近两个小时,满额是汗,不停用纸巾擦拭。嘉翔劝她摘掉口罩,毕竟家里太热,而他们又敢打保票是没有感染的。崔媛媛却不肯,说她天天有客户,不能这样麻痹大意,嘉翔反而不好意思了。她按摩的效果也相当明显。起初栩栩还时时因为疼而喊出声来,渐渐就只是偶尔皱皱眉头,到后来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几乎有点享受的意思了。外面天色全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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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崔媛媛笑道:“不过也别怕。我呢,一个是给你按摩,疏通你乳房周围的经络穴位。不通则痛,通则不痛,一定要让小家伙喝上母乳。这个可太重要了。现在的孕妇都跟西人似的,喝冰水啊,喝咖啡呀,然后各种毛病都来了。现在堵奶涨奶的真不是你们一个:我天天都被叫,忙得不可开交。” 嘉翔插嘴道:“你还有一个网站。我想你生意一定不错!&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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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嘉翔在街边接上崔媛媛,倒有些地下党员接头的意思。崔媛媛长得喜庆,比嘉翔想象的要年轻,一时暗自疑惑她的资历。 上了车,崔媛媛就面授机宜道:“万一被人盘问,咱们就互称兄妹啥的,表明我们是一家人。” 嘉翔没想过这一层,不由笑道:“美国人不会这么多管闲事吧?” 来去路上没太多车辆,路边电子牌上不时闪过“居家避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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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进了门,栩栩正抱着马克斯来回踱步,看见他们,一边拉上口罩,一边惊讶道:“哎呀,没想到你带了一个女、性、朋友回来。” 三个人都愣了一下,嘉翔忙着道:“这是若飞,以前跟你说过的。” 栩栩“哦”了一声,到底道:“徐姐好!久闻大名呢。” 若飞把手里的礼物袋交给嘉翔,笑道:“匆匆忙忙,也没来得及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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