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雾森林
一连几天都是雾,于是走山,只能走在雾中了。
穿上长靴,跨过鸽河,我带着丝黛拉走在乡泥。朦胧的世界,一切都是朦胧的。
我只是走着,并没有多少踏秋的心情。昨天的世界在今天仍旧延续着,尽管昨天是周日,今天是另一周的开始。
雾中的秋色是暗淡的。在这个有些晦暗的世界,我也没有多少向往。我并不知道该向往什么。为了理想,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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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蘑菇圈
我停下脚步,看着草丛中的蘑菇。蘑菇丛丛生着,在草地上蔓延。我把视野延伸,这些蘑菇已经成为一个直径十来米的半圈。
我站在草地,也站在蘑菇圈里。世界在眼前起伏着。
我听到了雁鸣,抬头望去,看到数不清的大雁在高空飞过。飞越了北大西洋,粉脚雁(Pinkfootedgeese)从冰岛和北极的格陵兰迁来了。
这是鸽溪对面的小山上,在草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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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西藏游记的始篇,也曾是我在新浪博客的第一篇文字。后被共党删除。
在此转帖。文字青稚,感谢指正!
一个人的西藏—1
自认为特能享受寂寞的孤旅者,可能都会有这样的体验,当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太多太多的时候,孤独便开始出现了。
高原的景致,一切都充斥着无限的反差和无尽的慷慨。荒凉的坡,优柔的谷;蓝天碧水,风沙漠岸,外加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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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宠物万万千
不必吹牛,我可以拍着胸脯子说,俺有宠物几千。
几千,或许是少说了。因为几千宠物会在夏天,转眼变成至少几万。
有点吓人不是?当然不是虫子,而是。。。
这宠物,是鸽溪的鱼。
这些鱼的前身,其实都是野鱼,被我从附近的河塘钓来,再移民到鸽溪的池塘里。
我去钓鱼,常不求单尾重量。放饵下去,一钩一条,只取开心。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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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一年秋心时
秋天的心,怎么写都是个愁字。
脚下一堆瓜,头顶无边云。我满头是汗,站在水塘边发愁。
这傻瓜,太能结了!
两片菜园间有一小片荒地,其上堆满积年的残枝败叶。春天时我将其清理出来,种上了被我叫做“傻瓜”的鱼翅瓜(Cucurbitaficifolia,葫芦科南瓜属植物,原产美洲)。
多年的枝叶化作了腐殖质,这里的土壤甚是肥沃。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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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猪蹄
秋水随天静,秋花尤在开。当我看到西斜的太阳再次悄然南归时,天气已经凉了。
每天早晨,我都会端着奶茶走去花园,去看看自己的小世界。这里一切如旧,但每一天又是新的开始。
透过奶茶冒出的热气,我听着鸟儿清冷的鸣叫,望着绿色的河谷,看着林鸽飞舞。此时的鱼儿已不再活跃,但也会偶尔点出水纹。我和丝黛拉走着,晨露饱满的草坪,延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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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田鸽猎
(一些照片或许引起不适,抱歉!)
每年的此时,便是林鸽最为不幸的日子。
人们走在刈过的农田,总会处处看到林鸽。这些林鸽零零散散或几十上百,在地里觅食,或四处飞舞。此时人们也很容易听到,在田野深处,会不时传来枪声。
那是猎人在猎鸽。
斑尾林鸽(Columbapalumbus,Woodpigeon)每只重约七两至一斤,是鸠鸽目鸟类中很大的种类。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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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山峦起舞的时候
当我能够平视你的时候
我已经走上云端
早已消失了轻语
也远离了缠绵
身边的一切都是寂静的
往日的柔风
早已遥远
我曾看着你走来
带着妖娆无边
我也曾看着你离去
不去挽留
也平静无言
走过的山水留下了足迹
记忆的种子
早已撒在山峦
在世界最高的山前
我曾看着你的晚纱
在世界最蓝的湖水
我希望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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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父亲节
我站在山坡的高处,分辨着河谷中的鸽溪。
鸽溪的房屋被绿树遮掩着。一片浓绿之中,我仅仅能看到微微露出的一角。河谷中的鸽溪,渺小的总是这样难以寻找。
这是鸽溪对面的山上,一片草甸的高处。
我恍间想起自己卧室里的画。
那是幅从旧货摊上淘来的风景画,画的是英国一处未知的河谷。因为是印刷品,画面已经有些褪色了。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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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窗(一)
如果说历史是曾经的故事,那现实,便是故事的延续了。
其实无论怎样认定,在人们的眼中,历史,只是窗外的变迁。
很幸运,鸽溪几经迁变,至今仍有几扇百年老窗。
这些窗户年久失修,百年的风雨下,木质结构多有损坏。我曾在买下鸽溪后将倾斜的廊窗纠正,更换了一些玻璃,但并没有将这些旧窗改变。我一直感到,尽管这些窗户陈旧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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