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越猪蹄
秋水随天静,秋花尤在开。当我看到西斜的太阳再次悄然南归时,天气已经凉了。
每天早晨,我都会端着奶茶走去花园,去看看自己的小世界。这里一切如旧,但每一天又是新的开始。
透过奶茶冒出的热气,我听着鸟儿清冷的鸣叫,望着绿色的河谷,看着林鸽飞舞。此时的鱼儿已不再活跃,但也会偶尔点出水纹。我和丝黛拉走着,晨露饱满的草坪,延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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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田鸽猎
(一些照片或许引起不适,抱歉!)
每年的此时,便是林鸽最为不幸的日子。
人们走在刈过的农田,总会处处看到林鸽。这些林鸽零零散散或几十上百,在地里觅食,或四处飞舞。此时人们也很容易听到,在田野深处,会不时传来枪声。
那是猎人在猎鸽。
斑尾林鸽(Columbapalumbus,Woodpigeon)每只重约七两至一斤,是鸠鸽目鸟类中很大的种类。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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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山峦起舞的时候
当我能够平视你的时候
我已经走上云端
早已消失了轻语
也远离了缠绵
身边的一切都是寂静的
往日的柔风
早已遥远
我曾看着你走来
带着妖娆无边
我也曾看着你离去
不去挽留
也平静无言
走过的山水留下了足迹
记忆的种子
早已撒在山峦
在世界最高的山前
我曾看着你的晚纱
在世界最蓝的湖水
我希望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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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父亲节
我站在山坡的高处,分辨着河谷中的鸽溪。
鸽溪的房屋被绿树遮掩着。一片浓绿之中,我仅仅能看到微微露出的一角。河谷中的鸽溪,渺小的总是这样难以寻找。
这是鸽溪对面的山上,一片草甸的高处。
我恍间想起自己卧室里的画。
那是幅从旧货摊上淘来的风景画,画的是英国一处未知的河谷。因为是印刷品,画面已经有些褪色了。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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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窗(一)
如果说历史是曾经的故事,那现实,便是故事的延续了。
其实无论怎样认定,在人们的眼中,历史,只是窗外的变迁。
很幸运,鸽溪几经迁变,至今仍有几扇百年老窗。
这些窗户年久失修,百年的风雨下,木质结构多有损坏。我曾在买下鸽溪后将倾斜的廊窗纠正,更换了一些玻璃,但并没有将这些旧窗改变。我一直感到,尽管这些窗户陈旧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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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坪之波
每次剪完草,草坪便布满剪草机留下的痕迹。这些印痕并无美感,但很是规律,在草坪上静静延展着,仿佛涟漪。
我会望向草坪,看着这些缓缓的长波,也仿佛感到一丝波纹在心底划过。
或许,与音乐一样,无论波纹怎样变换,世上总会有一些纹路会契合人间的心韵。我常常会这样想。
的确,同行天下,世路万千,走在其中,每个人都会在路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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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景的菜园
我一直认为,鸽溪最好的风景,是在菜园。
菜园在鸽溪的东侧,是曾经的“马路”和“马路”尽头的一段空地。这条路由灰渣铺成,曾连接着鸽溪院落的前身——木器厂。
木器厂早已不复存在,路也自然被荒弃了。半个世纪之后,这条路便彻底回归了自然。我费了很多时间清掉其上的荒草杂树,将其开成了菜园。
菜园本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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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
小黑屋,是妈给起的名字。
这是楼下的储物间,很小,只有大约5平米。买下鸽溪时,因楼上的水管渗漏,这个小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都已损坏。
我一直没有修理,只是把不常用的杂物堆放其内。于是小黑屋里乱得几乎无法下脚。
跟妈打视频电话,妈总是说:“赶紧把小黑屋收拾出来,好放个洗衣机。鸽溪没洗衣机太不方便了。”
我平时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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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云荫下
每到六月,鸽溪便成了真正的花园。
很多花都在开着,院落充满色彩。每次走进花园,面对这些花色,我都会不由对自然感慨。花草无法彼此观望,却会用无边的色彩去妆点世界。
花开多彩,而紫色却似乎总隐约在每个角落。我不能说这是花园的主题色,但眼前的很多花,却或多或少,总会带些紫色。
当六月的花延进七月,这紫色的花韵仍旧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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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炊烟的风景
傍晚时分,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停了。
我和丝黛拉出门,走进湿漉漉的院落。空气是湿冷的,一丝微风缓向云去的方向,河谷上空的云在缓缓西去。我站在水塘的堤岸望着河谷,蓝天在扩展。不远处的小村LowerLewden炊烟弥漫。
很久没有看到有炊烟的村子了。我回屋取相机时,在这样想。
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炊烟弥漫的村子是在很久前。那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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