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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溪山庄—253—直面法则

(2025-11-16 11:40:31) 下一个

直面法则  

伤雁在呼唤一只飞过的孤雁。我望着天空,看着空中的孤雁一路西去,无声无息。

我看着孤独在湖边的伤雁,知道它很难再有伴侣了。

无意间,我想起这个话题——法则。

当然,我只是说一点自然法则,不是谈法律。但这个话题,又多多少少会涉及法律与现有的社会规则。

亿万年的淘汰,自然法则已经成为生灵在自然界的生存之道。这个法则自我运行,任何人类干涉,都被证实是灾难性的。人类如今无控的发展和对自然的干扰,已经影响无数物种并造成生态问题。面对这些灾难,人类所有的介入,仅仅是试图恢复原始状态。

人们在试图恢复和维护自然之时,却很少有人会提到,人类本身生存的自然法则,也已经被自己改变了。

不久前,在一次讲课时,我谈到了一些遗传学的问题。我直言,人类现在的单偶制的婚配制度,仅仅在几百年间,不仅已经开始弱化了人类基因,更让很多在自然界本不该延续的缺陷基因,进一步人为播散着。

当然,在西方和洋人面前谈论这个问题,在社会和政治上是很敏感的。我也仅仅是简简提了一下,如果学员中有有心人,或许有所体会。

生物进化学说尽管有些疑问,但筛选性的单系进化,在遗传学上是无法否认的。人类经过600万年的演变,尽管成为了现在的你我,但仍在生物分类学上归属灵长目。

所有灵长目生物都是社会性动物。社会性生物的最大优势,便是让母系在基因上能够择优录取,并以此保持族群强大。

优胜劣汰,可以认定是基因不断优化的过程,也是自然界中任何物种健康延续的基础。自然用各种苛刻的生存条件,对每个个体测试着,也让强大的个体拥有更多地机会去延续基因。但如今,特别是在所谓的“文明”社会,在捆缚人性的宗教影响下,人类通过各种强大且强制的人为限制,已经让人类自身,把延续数百万年的自然规则改变了。

我想,自己的这番言论,大抵是不会招人喜欢的。不可否认,在自然面前,生存权万物平等,但是:

a. 当人类用宗教去规范自然法则和道义价值;

b. 当人类用物质资本取代了生物能力带来的安全感;

c. 当人类用法律手段,对人类的生物性和自然法则加以限制;

d. 当人类用科技手段,让大量遗传病的缺陷基因广泛播散;

e. 当人类尝试危险的基因修改,并让这种修改后的基因传播;

f. 当人类明显并长期改变生存条件,不再让自然因素参与基因筛选;

人类的未来,便注定会被不断弱化和异化的基因引入灾难。

当人们使用“文明”与“道德”去评价人间的行为时,却不知“文明”和“道德”本身,在很多方面却是毁灭自身自然规则的工具和枷锁。

延续了几百万年的生物规则,在短短的百十年间便被人为改变了。我有时会想,现实的社会崇尚“文明”,但何为“文明”?如今所谓的“文明”,代价是什么?

当对“文明”的感念只停留在物质的显现上,人类的路途必然充满教训。如今认知的“文明”,已经通过宗教和科技,在仅仅几百年间,让人类的地域文化逐渐灭绝。如今人类逐渐自我弱化的基因,更延及到自身的生物存在。

我曾在《一个人的西藏》里写过,人类对自身文化的灭绝,在某种程度上,要比物种灭绝更为可怕。积累了百万年的地域文化,在百十年间,随着科技和宗教意识的统一逐渐消亡了。 人们会带着荣耀回顾历史,却没想过“文明”的代价。

为标示“文明”,人们似乎早已不愿显现自己的生物归属。不仅如此,为了显示人间平等,人们更打造了无数人造的竞争“平台”,在安稳舒适的环境下,让不同归属的人群参与竞争,也让“收入”成为了竞争测试的标准。

在这个人造的竞争平台上,人们自然会获得近乎相同,甚至超越他人的对自我价值的认可,也或多或少,让人们失去了“性别感”。

不久前的一次不同性别的野外生存测试,让普通男女各14人组队,用最简单的工具,分别守岛求生。这本是 Bear Grylls 的野外生存节目,如果抛开娱乐性,这些男男女女,也将现代文明中的人类如何直面自然,表现得淋漓尽致。

现代社会的生活背景,已经让这种最为本色的生活模式不复存在。人们的“文明”感念,也不允许人们的行为有悖于“传统道德”。

无论怎样标榜文明与自身“高级”,人类的生物性无可抗拒。哲学无趣,却是在精神与物质的基础层面展现世界的本质,在很多方面,也是展现生物的共识。无论人们拥有怎样的生活背景,如果心理正常,人类仍旧会显现自身的生物性:雄性示强,雌性慕强。

在生物界,母系往往拥有选择权。雄性是否强大,是否能让雌性和其后代获得安全感,决定了自己的基因和族群能否延传。这点在哺乳类尤其突出。于是可怜的男士,只能在美人面前举铁搬石,作势显雄。

数学具有严谨的逻辑概念。在未完成的书里,我用一个数学等式来表达男性的身心表现。

               

注:

Q: 精神/创造意识商(Spiritual/Creative Quotient)

A: 非特异性性感指数 (Nonspecific Sexual Attractiveness)

S: 大脑新皮层面积 (Surface Area of Cerebral Neocortex)

D:大脑新皮层神经元密度 (Density of Neurons in Neocortex)

V: 身体体积 (Volume of Body)

公式里可以看出,决定精神/创造力的Q值,并不是傻大黑粗的身体,而是与个人魅力和大脑有关。很有趣,把这个等式简单演变,便可以得到决定基因能否延传的性感指数A。

          

从这个公式可以看到,对于人类,大脑发达的男性尽管聪明,但并不能让女性获得繁衍需要的安全感。而身体强壮,又具精神能力(会哄人)与创造力(创新能力)的人,才有足够的繁衍魅力。

随意的文字本不该引入数学概念。但这个公式,却能准确显现出哺乳动物间基本的身心互动关系。

人间复杂的情感,其实是很难用简单的数学方式去表达的。但数学有着已知宇宙中最为严谨的逻辑性,也是所有自然学科终极的哲理表达。

Bear Grylls 的野外生存节目并没有过多延伸到社会层面,但无疑会引起人们对人性的反思。这就是如果抛却人为的社会政策,回归本色生活,人们无疑将会直面潜在的本性和自然法则。

在此我不去讨论这种生存猎奇,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读者,如果您是女士,如果生活将恒久处于这种本色生存状态,您是会寻求挑战独立,还是会委身男性?如果是后者,又会是哪位男士?是其中好吃懒做的寄生虫?还是最能获得食物,勤劳勇敢强壮又会甜言蜜语的族群领军者?

当钱成为了社会保障,当金银取代了山洞中的食物和篝火,当财力取代了置身族群的安全感,人们大概容易忘掉自己的自然本色。一张鼓鼓的银行卡在手,自有美食美色和安全。不仅如此,财富更取代了生物竞争,为了获取鼓鼓的钱囊,早已不再考虑异性是否是生存竞争中的淘汰者。

如今的社会,金钱早已成为了“能力”的代码,也成为能够获取生活安全感的标示。无论男女,即便生来心智残缺,如果有足够金钱显示“力量”,不仅会让配偶获得“道德”荣光,更可成功繁衍。

鸽溪的大雁折翼残疾,鸽溪的我心智不全,已经被自然淘汰了。我想,面对世间祥和静好,自己这般反智逆施的言论是需要被批判的。

作为被社会的淘汰者,倒也无所牵挂。我不知顺势随波,只是试图把自己置身未来,用未来人的眼光回望现世,也去体会自己的愚拙。

我回望着,看到无数形形色色的“猴科”生灵,从国王到草根,绑缚在神圣的教义和与之依附的道义,在“圣洁”与“浪漫”间挣扎着。

大自然很少给生灵容错的机会。任何违背生物本性的规则,都会对其带来严重后果。

作为一个时代的被淘汰者,我并无力改变社会意识,更无力扭转人间法则。如果网络能够容忍这些文字存在,未来的人们或许会偶然看到,一位孤独在鸽溪的民工,与他的断翼之雁一起,曾在这里看着身边的世界,也曾在此处喃喃自语过。

可以预言的是,未来的人们,或许仅仅需要一两个世纪,如果回望此时的社会,是会摇头和沉默的。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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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polebear 回复 悄悄话 https://www.avataq.qc.ca/en/Nunavimmiuts/Traditional-Medicine
大概我们容易批判现实和romanticize 我们不熟悉的远古
polebear 回复 悄悄话 加拿大北边依然生活着一些靠狩猎生活的因纽特人,这些人没有未来概念也没有为未来规划的概念。春天来了,雪雁加拿大雁从南方归来,他们猎雁而食,也追Caribou, 海豹, …… 任何能够找到的食物。生存环境恶劣,他们逐食逐日而居。

忽一日,政府说,哎呀,他们的日子太苦了,我们来帮帮他们吧。政府说要改造老家伙们不容易,从孩子作手吧。 政府派船去把孩子们接走送到蒙特利尔的学校。这些人觉得孩子们从那个地方离开,他们也因该从那里回来。于是在那里定居下来,等待孩子们的归来。那里于是形成了一个14 villages, 没有公路,夏天冰化的时候船可以开过去。冬天全靠飞机,吃得也都是空运进去的。……

这样的直接后果是他们失去了逐食而居的野外生存能力。政府投喂的结果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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