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底,是小家子气。书海茫茫,条件有限。将来,更只能藏小部分的书。于是,学习取舍。不为几年后搬家所累。我决定断断续续卖中文书。前天整理时想到。短信了,有两本成交,卖给八零后曾经读比较文学专业的多大生。一本《万历十五年》,一本《白鹿原》,共$8。下个月交货。以前送她儿子一套西游记连环画。这次真有点心虚,为收钱,所以还得付送一本儿童插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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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某次我淘到几张明信片,我感觉是Group7风格。回家一查,果然。
但我再去AGO,没有看见明信片上的画挂在哪里。直到某天转身遇见,老友一般了。
我们附近的一座仿巴黎圣母院的圣安教堂去年被火烧,太可惜,因为有Group7的壁画。我以前写到过。
总之,如果你居住在加拿大,不知道Groupof7,只知道刘思慕。那么,你与本地小资仍然谈不到一起。去年秋天,我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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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我搞错,23日才是世界读书日,为了纪念莎士比亚的生日。22日是地球日。当然每一天都是纪念日。)
既然是读书日前一日去的(巧和),放张“繁花书房”照片是应景。
与厨师长视频后得知他选择坐动车到苏州。苏州的地铁四号线到同里。同里有班车至黎里镇。五分钟步行到老街,老街到金家老房子也要走十分钟。他从三林打的到虹桥火车站,是上午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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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商务印书馆出版,2024年。如果读过《往事并不如烟》、《南渡北归》的读者,不妨读这本《韩家往事》。我带去咖啡馆,给咖啡之友薇薇安看书里照片,她很喜欢并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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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推荐《牧羊少年奇幻之旅》给读书小组的H在Fholsify,假装哲学?
从昨天的“豆子”,到今天的“伪哲学”。从长方小木桌到大理石小圆桌。狄更斯在小说写到小旅馆的火炉前小圆桌,“asnugroundtable”,“snug”让我想到婴幼儿图书书里的拥抱。
我早到了“伪哲学”,早班的一位是香港女人。聊两句,国语后切换用英文了,旁边有她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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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舍离好几年。疫情留下一个后遗症,该囤的囤一点,比如笔芯和本子。本子要有品相,不是Dollar店可选。虽节俭,却不爱逛Dollar店,逛Walmart都头疼。家附近的Mall,去了二十五年,连清洁工的脸都看熟,有的店还是没有进去过,橱窗再挂打折横幅,在我,是免战牌。里面灯光再亮晃晃,好像那是白骨精洞。
这两年就爱逛二手店,时尚的尽头是二手。Vintage精品店像好莱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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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0日
“小羊站在屋顶上,对下面经过的狼大声辱骂。狼就对他说:“骂我的不是你,而是你所处的位置。”摘自《伊索寓言》
开读《AnimalFarm》,企鹅版,1995年后印,不能断定确切。去年八月捡,夹黄色粘贴纸。终于想读这本“Afairystory”,因巫宁坤在《ASingleTear》里提及了Orwell的《1984》,我读过中文版,读过Orwell写英国北部矿工调查的《RoadtoWiganP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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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圣诞节前,安徽大学师生队伍穿行过市区,到乡下。队尾,巫宁坤是校“牛鬼蛇神”五个小组之一的小组长。留守的三个孩子夹在欢送队伍,最小的五岁一村还流鼻涕。怡楷回去擦小儿子鼻涕,thismoment,巫先生的眼睛看见前面的“狗特务”背包后的毛主席语录,“所有反对派都是纸老虎”。
(我对的上书里的毛主席语录原句,仅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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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再去读了一遍网上台湾出的中文版余英时写的序,早就忘记两年前读过的。余英时提及吴宓的日记和美国人何伟写与陈梦家有关的《甲骨文》,我读过后者(是中文版),《南渡北归》里读到过吴宓。
很奇怪,这些文化人都如长在瓜架上互相牵丝攀藤。余英时1949年进燕大历史系,英文老师是赵萝蕤。赵聘请了巫先生。巫宁坤在西南联大,选过吴宓的课。在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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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里有不少关于巫宁坤《一滴泪》的文章,还有巫一毛的自传书评。一毛是巫家三个孩子的老二,唯一的女儿,即1958年4月19日,巫先生被从学校押送进半步桥时,李怡楷怀着的孩子。等一毛第一次见到父亲,是巫先生被从北大荒转到清河农场,1961年的6月3日,一毛的三岁生日。从天津到茶淀火车站一小时,再需走六里地才到农场。路上是不毛之地,是“荒原”。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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