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见识过的很多名为全职归国实为兼职的海归教授不同,H教授是在国外做了助教后又毅然而然全职回国的。他很胖,又是五短身材。但是他的头发永远整齐黑亮。初回国时一心想把美国的做派带回国内,科研用的仪器和材料都是进口的,招的学生虽不是百里挑一,也是十里挑一。还在系里带入了定期请有成就的教授来国内交流的习俗。可惜地是,他低估了国内对于尽快有文[
阅读全文]
Q教授个子不高,戴一副眼镜,典型南方人的长相。因为在顶尖杂志上发了文章早早地回了国,拿到了终身教授的位置。回国后很快拿到基金,发了几篇小文章。他脾气很好-当然,对众多教授同行来说不是如此的。据说,他众多同事都认为他脾气古怪,心性高傲,不爱理人。饭局上的他也是沉默寡言型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自称已经对科研没有兴趣了,更在意创业。虽然我个[
阅读全文]
在认识Z之前,人不可貌相对我只是一个概念,认识Z之后,这句话成了一面镜子,照出了我的浅薄。Z的上半身以上,横比竖长。若是在路上遇到他,我会绕道-因为一开始实在觉得他长的凶。种种缘由,终于开始了接触。
Z海归之后,先是做了某教授的副手,因为不算正式员工,就曲线转成了此教授的博士后,然后成为了助教,终于走上了终身的道路。认识他时,他初为人父[
阅读全文]
C教授是一位实力派,没有出海镀过金,却在顶级杂志上发过文,也因此是位有行政实权的教授。B教授是和Y教授同一年代的人,不同的是B教授在海外做教授退休后被国内返聘,和C教授在行政职务上同列‘副’级。
C教授清瘦,中等身高,带一副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话细声细气,慢条斯理的。与人说话很少见动怒的样子,但是看得出来,不少人对他避让[
阅读全文]
Y教授和D教授都曾经在中科院做过研究员,然后据说都因为不得志进了大学做教授,都在自己的系里兼个不大不小的行政官员。可能都在海外镀过金-这点不可考。不同的是他们俩相差至少有20岁。我对他们都不熟,只是在闲言碎语中知道他们的一些小事而已。
Y教授身量不高,是一位清癯挺拔的长者。衣着得体,和蔼可亲。符合我对于‘文人’二字所有的想象。平日碰[
阅读全文]
那个腹中的硬块最后被确诊为肿瘤。幸亏遍布全市的医生同学,她得以很快的在同学朋友们的帮助安排下找到最好的专科医生动了手术,并能够在床位一直紧张的城市里按时入院进行着化疗。电话里她中气充沛,我想着应该没有啥大碍。就说第二天去看她,问她想吃啥水果?她笑说就带个西瓜吧,眼看着这天就热起来了。
第二天我预留出了时间赶去医院看她,路上问她房间[
阅读全文]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了。就如我此刻躲在这屏幕后面,写下这记忆中的点滴又小心翼翼的删去有特征指向的信息一样。只有说故事的愿望,没有寻觅知己的迫切。说出的话也好,写下的字也好,也许只有一个意思。但是有多少人在听或者在读,就会变成多少的意思,不管是否我的本意。
所以在某次连着半个月的共进午餐后,我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处的时[
阅读全文]
在和S正式交谈之前,就曾经擦肩而过几回,彼此脸熟。S瘦俏,个子不高,着衣偏中性。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
某天,我俩居然在不是饭点的时刻先后进了同一家餐厅,两处坐下后打了照面,她就自己收拾了碗筷坐到了我的对面。现在想想,那时有的应该是北欧人碰上了印度人的感觉吧。她自来熟的介绍了自己,就开始问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如此也就算[
阅读全文]
这是我和一个陌生人的故事。想起这件事是因为S。
那天晚上我实在不愿意自己做饭,就一个人去了一家面馆连锁吃面。正是晚餐时分,人很多。我被安排了和一个清秀的男孩子拼桌。我点了面和春卷,他点了主食和一份甜点。一开始我们并无交谈。我先吃了面,发现自己眼大肚小,这春卷多半是清不了盘了,所以春卷上来后,我就直接邀他同食。结果就打开了话匣子。
[
阅读全文]
T是一个川妹子,娇小玲珑的身材,眼睛一笑起来就如两道弯弯的新月。T有一个长她很多的姐姐,自己算是违法出生的二胎,快上学了才报上户口。读完了大专后,做了某教授的秘书。因为人机灵,办事能力强,教授另迁时努力把她带上,并在大城市的一个三甲医院为她找了一个位置。认识她不久,她就告诉我,当时报到时,人事科的人就直说,我们医院很久没进过只有大专学[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