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领导说我的iPad太旧了,几次要给我换。我感觉速度确实是越来越慢,不过平时主要用它在Kindle上读书,或者看YouTube视频,再有就是翻翻文学城,感觉还凑合。最近发现用它读文学城都费劲了,跟LG提了一下,谁知人家昨晚就从网上给我订购了新的iPad,今天下午就送到了。
新的iPad容量256G,和我以前那个只有16G的老牛相比,简直就是千里马,驾驭起来轻快极了。LG说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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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象上帝之手,来无影,去无踪。这折腾了全球三年的新冠病毒似乎突然就消停了。虽然网络上还是有人在议论要不要戴口罩,我感觉它是不会再回来了。
周六下了一天雨,除了上午开车去超市购买了一周的食物,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家里度过。
我做了完整的三餐,简单却很合我的中国胃。越来越能从食物里品尝出美感和味道。
工作日的早晨都是牛奶,面包,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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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我哪个月最不适合来多伦多旅行,那我认为就是眼前的三月。
看最近的微信朋友圈,很多朋友都在分享春暖花开的照片,白色的,粉色的,紫色的,大红的,鲜黄色的,尤其是身在日本和中国武汉的朋友发的樱花,飘零浪漫,让人心醉,带我穿越时空,回到18岁校园的樱花大道。
可惜多伦多的春花还要耐心地再等两个月。
多伦多的夏天凉爽宜人,适合避暑;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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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唯那时一头长长的秀发,成方圆留着齐刘海的日本头,戴黑墨镜酷酷的是孙国庆吗?那时的郭峰作曲编曲才华横溢,崔健卷起一条裤腿现场演唱的《一无所有》让他一夜成名,奠定了中国摇滚之父的基础。
这是1986年5月9日响应世界和平年,128名当时最受欢迎的中国流行歌手们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举行的百名歌星演唱会。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已经知道追星,开始用小本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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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多伦多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从星期五晚上8点多下到星期六早晨8点多,整整12个小时,足足有30公分。
我一向是喜欢雪的,感觉它是冬老人送给人间的最美丽的礼物。夜间的雪尤其浪漫,雪花在睡梦中飘落,一大早拉开窗帘整个世界被装饰成一片银白,遮住了世间所有的不美好。手握雪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着树缝里的晨光,把车道上的雪铲到两边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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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睁开眼睛惊喜地看到几段语音留言,是远在日本的渔儿。
二十多年前初出校园年轻的我们曾经在国内一家国际公司共事。几年之后她撇下家人义无反顾地一个人去了日本求学工作,我和先生带着刚刚出生的儿子移民到了加拿大。
一次回国和老同事的相聚偶然把我和渔儿用微信联系了起来。共同的海外经历让我们开始关注对方的朋友圈,看到了以前不太了解的更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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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熬到11点在Netflix上一口气看完了美国连续剧《Thisisus》的大结局。整整六季,我一集不落地都看了。这对于不爱追剧的我是个奇迹。
这部剧讲述了Pearson一个普通家庭的故事。故事开始Rebecca在丈夫Jack的陪伴下到医院生三胞胎孩子发生难产,在临时顶班的退休老医生的帮助下保住了性命,却丧失了其中一个孩子。
夫妻俩非常伤心,正好医院这时刚刚收纳了一名小黑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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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立春和元宵节今年赶在同一个周末,要不是国内亲朋好友发来的祝福,感觉它们都已离我很远。
每年这个时候差不多是加拿大一年中最冷的日子,今年也不例外。昨天气温降到-20°,风冷-31°,雪飘飘洒洒下了一上午。
最近周围感冒的人比较多,每周回办公室工作的一天总有人说感冒去不了需要在家办公。COVID提升了病毒的地位,象是由原本不起眼的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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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不知谁发起的要一天一天地祝福,一天一天地过。我大年三十的时候在国内同学群发了个“新春快乐“,被一位当年同宿舍的女友纠正说太早了,要先说”除夕快乐“,等看完春晚才能祝福新春。
之后果真是”大年初二送祝福“,”大年初三送祝福“……这不今天早晨刚看到有人又“大年初八送祝福”。
这祝福每天送,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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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一老一小两个男人又闹僵了,谁也不搭理谁,留我在夹缝里痛苦地做好人。
这次老男人看来是彻底把儿子给伤透了,宣布将来毕业典礼和结婚典礼都不会请他去。我不想也没办法改变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能尽力修为着我自己的两个角色,妻子和母亲。
这让我回忆起我和自己的父亲。许多年来他在我心中就是那个想起来就会让我紧张的人,永远都听不到他的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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