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对清明节一直都没有什么感觉;确切地说,是没有想过这个节日的真正意义。
死亡是接触过的。太奶奶活到八十五岁。走的那天晚上我大概四岁,还有记忆。从门帘缝里窥过去,屋子里昏昏沉沉,床头挤了一群人,有爸爸妈妈,大伯大娘,姑姑姑父。记忆里是恍惚的他们的背影,却没有声音。大我六岁的堂哥一只大手把我拉进对面的小屋,小朋友们都乖乖地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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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办公室每天都会接到骚扰电话,基本上都是下午三点多钟,男声,呜噜呜噜先发一通怪音,然后“Bye-bye!“就挂断了。搞得大家不得安宁。
新来的白人同事Jane把这件事汇报给ManagerTeresa。Teresa火爆脾气,长了一头红发,听了之后说,下次他再打,你把电话号码记下来给我。
Jane果然很快就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交给了Teresa。
没过多久一天早晨,我刚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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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十七岁,终于如愿以偿,戴上了耳钉。
想想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却打了两年的拉锯战。
说老实话,儿子的脸型很适合戴耳钉。这我早就跟LG说过,他也点头承认。
我一直对这件事左右摇摆不定,主要是担心他扎了耳洞将来找工作去面试,除非是找艺术类的工作,否则太容易会让人对他产生偏见。
我多次找儿子谈,告诉他我工作这么多年,办公室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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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了!Ling看了一眼早已收拾整洁的桌面,穿上大衣,背上挎包,朝外走去。
路过Kathy的办公室,Ling照例探了探头,“Haveagoodweekend!”
“Haveagoodweekend!”Kathy从电脑旁转过头来,给了Ling一个灿烂的微笑,“Thankyouforallyourhelp!“但Kathy眼睛里的红血丝和疲惫却没有能够逃过跟她一起工作了十几年的Ling的眼睛。
Ling环顾了一下Kathy周围三面的大落地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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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大年初一赶在星期五,提前几天就和国内的父母约好一大早给他们拜年。微信熟悉的视频播叫声总能让我的心脏多跳动几下。显然父母又是早早地就坐在那里等着,在铃声响了不到三声就看到了他们的笑脸,正在大头朝下地咧着嘴冲我乐,不用说他们那头看到的我也是大头冲下!于是我转iPad,他们也同时转,咯咯乐着颠倒几回双方的脸才终于都正了过来!这好象是我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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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鸭,来自遥远的北方小城,在二月的冰水中徜徉。
有谁曾经告诉她,丑小鸭终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因了这个梦,她跋山涉水,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春天,在小溪边,她看到一只孤独的鸳鸯。她上前问好,鸳鸯露出了笑容,于是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在香香的野花丛中一起唱歌,在长长的柳树荫下比赛划水,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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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期偶然看了湖南卫视的《声临其境》,超喜欢韩雪为海绵宝宝Spongebob配音的这段:
海绵宝宝由于害怕长大而嚎啕大哭,动画片下了很大的篇幅来表现这段哭,韩雪也把脾气暴烈的小男孩哭起来地动山摇,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非常有感同身受,是因为海绵宝宝哭的样子象极了儿子小时候。记不太清是哪一年,好象是他四五岁的时候吧,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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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芒果卫视的《歌手》播了六季,我跟了六季,没有错过过每一期。每年一过元旦,就迫不及待地盼望它的开播,它可以说已经成了我这几年在加拿大度过漫漫冬季的一个温暖伴侣,所以真觉得应该为它写几句了。
国内这些年各种唱歌比赛类的节目可以说花样繁多,层出不穷。来自港澳台,新加坡,马来西亚,韩国,俄罗斯的各种明星大腕各显其能;一流的舞台设计,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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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正在读爱尔兰作家梅芙.宾奇(MaeveBinchy)的小说《NightsofRainandStars》,讲述四位来自不同国家的陌生人,因为逃避各自不同的命运来到希腊的AghiaAnna小村庄。又由于一起见证了当地的一起游船失火事件而被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其中一位年青的女孩来自爱尔兰,叫Fiona,跟一个叫Shane的男孩从家里私奔过来。Fiona性格温柔,曾经是一名称职的护士,而Shane却是大家眼里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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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好久不见!”下班高峰的地铁,永远都是人挤人,到中转站,正好旁边一个座位空下来,我低头还没坐稳,就听到邻座的声音。“哇,好有缘分!”又是梅!想想这个世界很有意思,有的人和你共处一段日子便从你身边说走就走了,即使后来还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都无缘再见一面;而有的人当初只有一面之交,甚至互相都没有留过联系方式,却总能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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