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南瓜终于吃完了。对于时令,我永远都是磨磨蹭蹭,走在最后面的那个。还好,南瓜这东西很衬我的慢性,坏不了。
我实在是很怕吃南瓜的,小时候被我爷爷送回乡下忆苦思甜,天天炖炖炒南瓜,熬南瓜,煮南瓜,吃得我以后见着南瓜都会反胃,真的是会忆苦了。
后来听LG讲,日本品种的Hokkaido南瓜很好吃,像红薯的味道,吃起来甜甜面面的。今年就买了两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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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天气,环境与人文更适合孕育出哲学家和思想家,而艺术家或画家,需要自由和奔放的灵魂。在这里,我还没有找到一位能令我热爱的艺术家,包括这位堪称文艺复兴时期“德国的达芬奇”-AlbrechtDürer,丢勒。但是,他的一幅自画像,却是震撼了我。
丢勒1471年出生于德国纽伦堡的一个金匠家庭,家里18个兄弟姐妹,依靠着做金匠的父亲每天辛苦工作赚钱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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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整理过去的照片,准备再拿起相机去看风景。很多年了,我只会用手机拍照了。
翻出5年前在西西里的圣诞节,回忆美丽的陶米娜,Taormina。
法国的莫泊桑说过,如果在西西里只能有一天,该去哪里参观,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陶尔米娜。确实,这是一个有着悠长历史的小镇,而她最令我不能忘记是她的古希腊剧院,TeatroGreco,这个2000多年以前古罗马人,依借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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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这个题目,是因为周末我在科隆的Wallraf美术馆里又看到了布歇的这幅画。
俯卧的女孩,RecliningGirl(LouiseOMurphy)1751。画面是精致并具有挑逗和诱惑性的。我不知道这幅画如果画在今天,会不会挂上青少年性犯罪的罪名,但它确是摆在博物馆里,并且是一部馆藏作品。
这是法国洛可可时期的一幅代表作。画中的女孩叫玛丽·路易斯,是名裁缝的女儿,十几岁时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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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有一天从中文学校回来,兴奋地跟我说,老师今天跟他们一起讨论中国的美食了。我问,嗯,都说什么啦,她回答,我说我最喜欢吃中国的地三鲜和小笼包!哈,女儿对中国的美食仅限于我们住的这个城市的中餐馆,这是她每次去必点的几样菜,多少年了,从不换口味。
好吧,老妈那就做一道地三鲜给她巩固中国美食印象。临时跑到附近的Lidl超市,人家都快关门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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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就像我远方的恋人,每一次去的时候,他都会用他那温暖的阳光拥抱我,让我沉醉于他的灿烂中。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远万里从澳大利亚来看我,第一个晚上我就倚着她的肩头说,我们去阿姆斯特丹吧!我想念那里的阳光了。
我上一次去,是去年春末夏初的时候,沐浴在他灿烂的阳光里,每一粒细胞都是幸福的。
阿姆斯特丹到底有多少条水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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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晚才开始注意到卡拉瓦乔(Caravaggio)和他的画。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太过璀璨,每一颗都是耀眼的明星。大概是在去年初读了小顾的聊绘画,才注意到卡拉瓦乔这颗眨着眼坏笑着的异星,说他异类,是因为相对于文艺复兴时的学院派艺术,他更属于现实主义的。看过他的画后,会被他画面上惊心动魄,带有戏剧性的那一瞬间抓住。小顾把卡拉瓦乔比喻成一位改变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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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来的时候,看到草地上结霜了,冬天来了。空气是湿冷的,但是清新。想起了去年在国王湖,冬天,一样湿冷的天气,温度冻的我手都不想从夹克里抽出来,但景色是清新的,就像今天的空气,记忆又鲜明了起来。
湖边等船的时候在愣神,湖水绿绿地荡漾,雪轻轻地飘落,积在栅栏上,远处的山峦蒙在雪的雾气里
我是被湖岸对面这座黄色的房子迷住了,船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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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秋天的景色就要走远了,再回头望一望,裹紧身上的棉衣,穿过寒风里的冬天,走到春暖花开的时候。。。
微信上说,有一种景色,叫秋天到德国。确实,秋天很美,树叶渐成斑斓的色彩,像打翻了颜料盘,层林尽染,在暖暖的阳光下,倒映在水中是欢喜的宁静。
家对面湖的秋色
周末和好友相约,到附近的Ahrweiler去看葡萄园的秋色。
德国最大的葡萄园产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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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Turner(透纳)的画儿,是因为看了网友外面的世界拍摄的一组,清晨雾气散去的湖面。那宁静朦胧的美让我温馨和澎湃,不由得想起在伦敦国家画廊看到的Turner的画,那是一些朦胧中带着宁静和力量的画面。
Turner(1775--1851)是18,19世纪英国风景画的大师。称他为大师,再恰当不过,在我看来,他晚期的画风不仅有着哲学思想的一面,更是带着大自然疯狂永恒的壮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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