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个礼拜,老妈发给我一篇微信长文。我几乎是不点开那些微信链接的,早就跟我妈说过,我没时间看那些东西,也没兴趣当语文老师,花时间去评判文章的好坏。后来老妈就干脆把那些文章copy后直接给我粘贴过来了,我也只能苦笑无语。最近她老人家情绪不好,我正好也有时间,为了我们的共同语言,我也就耐心看了那篇长文-孤独终老:一对老夫妻在携手走进老人院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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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个月在读阿城,是自从看了陈丹青的一个视频,介绍阿城的短篇集-遍地风流。我记得开头他读了这么一段:老张,肾好,头发黑!光这简单的7个字,就足以吸引我了。
上高中时读过阿城的棋王,孩子王,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记得书薄,读着不过瘾。再后来,就把这个人忘了。
年少时喜欢啰里八嗦讲究细节的长篇,啃得孜孜不倦,读得兴致勃勃。后来岁数慢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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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度过了4天超级无聊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尽管家里已是狼藉一片,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儿啊。眼前的家,真跟狗窝儿似的。一进门就看到,从荷兰回来的行李箱还半开着依在墙边,LG是个只要不挡路就一切熟视无睹的主儿,就算是挡着他的道了,架不住他老人家身高腿长啊,一迈腿儿就过去了。没办法,人家觉得这样的生活生动,我也只能跟着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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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在大步迈向50的康庄大道上崴了一下,生活也由此有了机会小憩一会儿。但与此同时,也要再次学着生活自理。毕竟吃喝拉撒睡是自个儿的事儿,闲暇功夫时还得自娱自乐一下呢。
周一女儿按部就班地上学,老公一大早儿就有重要的工作约会。把我扶到饭桌前坐下,让我把腿搭平,他烧好咖啡,就出门赴约了。家里静静的,我看着桌上的咖啡壶,莫名地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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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我的生活有了一个风驰电掣般的急转弯:我瘸了,或者准确地说,我现在是靠着一条腿外加两根拐杖挪步了。
两个礼拜前我联系上了好几年没见的好友-Jo,邀请她和我一起去看云门舞集的表演。Jo是个活波的台湾女孩儿,现在和我一样,正往大妈儿的门槛上迈。她喜欢运动,唱歌和讲话。以前LG出差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在一起喝茶滚混,海阔天空胡侃。因为我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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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令总会让我想起春游。从小学游到大学,从广西游到北京。再穿越时空经历年轮游到这里。
小的时候在南方,每到春暖花开的季节,老师都会带领我们,背着锅,揣着大米杂粮,捆着柴火,步行到几里地之外的雀儿山公园郊游野炊,那是一段最幸福的时光。推柴打灶,生火洗米架锅,等着米饭夹着红豆的香味漫过草坪,我们聚成团,看着老师再炒几盘野菜。然后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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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依然是睡不好觉。周末时看到一篇文章说失眠的人大脑中生成的淀粉样蛋白会明显增加,阻碍神经元介质的传递,并假设这是引起老年痴呆的诱因之一,我觉得是有一定道理的。上学时大脑神经系统就是我最害怕的章节,复杂的让我望而生畏,那些最终搞神外的同学们一直让我觉得他们不是天才就是大仙。这两天,每当想起我大脑皮层那些软糯的沟回要逐渐变成像豆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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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万物生长,百花盛开的季节。
近的有阿姆斯特丹,那里是个鲜花开放自由的城市。
还有法国的小镇Colmar科尔马,那儿是小桥流水花朵娇嫩的浪漫。
但我,在湖边跑步的时候脑子里放了空,眼前是路过的百花盛开,心却带我飞回了家,那里有熟悉的乡音乡味儿乡情,就算再嘈杂吵闹,那是我生长过的地方,一样开满了鲜花。
2012年我和朋友去丽江,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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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中好友帮我找到了大学同宿舍的室友。她睡在我的上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漆雅。漆雅给我的第一封Email开头就是,阿贵,你好吗?!
很久很久没有人再叫我阿贵了,这个名字遥远又亲切。遥远得快有30年的历史了,亲切得把我又拉回了大学的日子里。
我们上大学的那一年正好赶上国内如火如荼的军训教育,所有大一的新生都要先送去军营里进行军训改造。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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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回来的一大早就听到新闻,明斯特又有人开车闯入了步行区,几死几伤的,自然又是引起一阵社会恐慌,大家议论纷纷。然后我就扎进办公室里了,这是我一周听到的和看到的唯一一条新闻。
忙,乱,紧张,是我永远都掌握不好的工作节奏,也由不得我掌控。感觉自己像在战场上奔波似的,只是听不到轰轰的炮火声,看不见弥漫的硝烟,一切都仿佛是在寂静中展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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