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JoanDidion,是从那本得国家图书奖的回忆录TheYearofMagicalThinking开始的。因为喜欢,开始搜罗JoanDidion的其他作品,又读了她早年写的ABookofCommonPrayer。CommonPrayer是本小说。如今小说不是我最爱的体裁,因为小说家们都不愿意老老实实讲故事,喜欢玩新潮,出奇制胜,以凸显自己作品的艺术价值,写出来的东西常常令人费解,CommonPrayer也有这种倾向。看完CommonPrayer后,我唯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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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去瑞士前,为了让穿越半个地球的旅行值回票价,驾轻就熟地享受滑雪时光,我们花了不少时间研究Zermatt滑雪场的地图。Zermatt滑雪场规模不算小,共有Sunnegga,Gornergrat,KleinMatterhorn和Schwarzsee四个滑雪区,还与意大利的Cervinia滑雪场相连。一打开地图,看到密密麻麻、横冲直撞的雪道,星罗棋布点缀其间的陌生标记,和似曾相识却怎么也记不住的外国地名,大家都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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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微信圈里抄了几句北岛的诗: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好久不读诗了。这几句诗让我生出了两点感想。第一,北岛毕竟是朦胧诗的代表人物,他的诗我喜欢;第二点感想其实是一个问题:北岛这几句诗是什么年龄写的?之所以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是因为前几天刚好读了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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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们的蝌蚪长得非常慢,慢得几乎看不出来,除非你熟悉这些蝌蚪,而且每天盯着鱼缸看上很久。而且这是指那只大蝌蚪——两只小蝌蚪已经好久不见踪影了。
有一天,我和女儿就蝌蚪是否长了腿争论起来。
“快来看,“我叫女儿,”蝌蚪长腿了。”
“那不是腿,那只是它在大便。”
“是吗?我看不像。如果是大便,为什么一直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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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星期五晚上睡觉前,我照例去厨房看一眼蝌蚪。眼前的一幕让我大吃一惊:两只小蝌蚪照例不见踪影,大蝌蚪却肚皮朝上,一动不动地浮在水面上。
我慌慌张张跑去找先生。
“也许蝌蚪在睡觉吧?”
“睡觉?蝌蚪是这样睡觉的吗?”
“我前几天也见过它这种样子。”
“也是在晚上吗?”
“好像是。”
我心烦意乱地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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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女儿的鱼缸是个苹果绿盖子的一尺见方的盒子。女儿上一年级时,有一天从学校提回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是几尾小鱼。这些小鱼是上课的教具。教学单元结束了,教具用不着了,老师问谁愿意把这些鱼带回家,女儿举起了手。为了给这些小鱼一个栖身之所,我们买回了这个鱼缸,以及鱼网、鱼食等养鱼的必备用具。
这些小鱼一、两寸长,颜色灰黑,貌不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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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们居住的莎城是旧金山湾区南端一个背靠圣塔克鲁兹山脉、面朝硅谷之都圣荷西的小城。莎城的住宅大都是牧场风格的平房,门面宽宽的,屋前种着白色的星茉莉和紫色的百子莲,后院有一个草坪环绕的漂亮的游泳池,但我最喜欢莎城的一点,还是它距硅谷的繁华只有一步之遥,却有一份难得的山野的清静。从我们家出得门来,朝左手边拐个弯,顺路朝西开,过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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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刚上完大学一年级的女儿在读西蒙•波娃的《第二性》。她说,她想要在事业上跟男性一样成功,最好比男性还成功。她想了解为什么很多女性特征在职场上被视为劣势或弱点,也好奇为什么顶尖大学里明明有那么多女孩子,女性在社会顶层却如凤毛麟角。因为这些问题,她对女权主义产生了兴趣,想看看女权主义的鼻祖都有些什么高见。
我对《第二性》十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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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August:OsageCounty中,JuliaRoberts饰演一名中年妇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新现象。在以前看过的有JuliaRoberts的电影中,Roberts都年轻漂亮,衣着时髦,光彩照人。几年不见,她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憔悴的黄脸婆:不但衣冠不整,满脸倦容,而且还有了个十多岁的孩子。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好些别的电影明星身上。最近电影看得多,连带也看了很多电影预告。最大的感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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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陋寡闻,一直到圣诞节前准备去看《悲惨世界》那天,才听说这是一部音乐剧。我马上改变了主意。我看电影喜欢被故事吸进去,不喜欢坐在外面,把电影当艺术品来欣赏。音乐剧因为是舞台剧的翻版,本来就没有要你相信是真的,就很难达到与观众水乳交融的效果。很多年前看Evita,还有一次看Chicago,事先都不知道是音乐剧,直到电影开演,里面的角色一出场就引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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