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儿园老师和父母永远不会想到,我这个瘦瘦小小貌似没有学习天分的孩子,其实有着惊人的记忆力的。我喜欢听故事,只要听一遍,就能将其中的很多对话和细节记得一清二楚。妈妈在病榻前说家事,像交待临终遗嘱似的,五岁的我几乎一字不漏记在脑子里,几十年来挥之不去,于是才有了四十年后的寻根之旅。还有一点我是肯定的:小孩子和小动物一样,是有灵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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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祖先似乎都有一个共性:勇尝百草,几乎身边的每一种植物均被挖掘了药用功能。什么是最靠谱最神奇的草药呢?中国人一定回答“人参”“灵芝”等等。据说人参含在嘴里可以吊命,灵芝可以治愈癌症。传得神乎其神,究竟效果怎样,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参考国际上以植物精华提炼的健康产品的销售量,卖得最好的是银杏叶,大蒜和松果菊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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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土改运动拉开序幕,工作组进村,“斗地主”的整个过程主要分为划成分确定斗争对象、访苦、引苦、诉苦、算账等。据可应舅舅讲,那时林家20多口人,只有二十多亩地,人均一亩多地。但因为有实业,成份被定为“工商业资本家加地主”,碧岭村的老宅和所有田地被没收。舅舅说到此处,我插了一些家史给他听:1948年春,我的高祖过世,享年八十四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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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大哥当天去了一趟碧岭村拜访我的可应表舅。表舅将近七十岁了,看起来很精神,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十岁的样子,而且相当热情健谈。他告诉施大哥:我的外公外婆葬在了碧岭村,晶晶想知道更多的家事,打电话给我吧。几小时后,我挂通了舅舅的电话,在电话里对他撒娇:“伊舅,我们四十多年没见了。我好想念你的梅花蟹啊!”伊舅问:“晶晶,你在哪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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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温哥华后,经常外出散步的我偶尔有怅然若失的感觉,仔细想想,原来是鲜少见到了小时候熟悉的狗尾草。
狗尾草是南方最常见的杂草之一,墙头,废墟,沟渠边,随处可见它们的身影。每到夏天,它们绿色和黄褐色的尾巴在微风中摇摆不定,似乎一不小心就再也直不起身。人们常常会怜惜路边开着紫色小花的三叶草或者鸭跖草,却对狗尾草不屑一顾。
孩子们之间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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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过各式螃蟹,最难忘的是长乐梅花蟹。那时我才四五岁,某个秋天的早上,我正在门口玩耍,突然来了一个黑黑瘦瘦的年轻人要找妈妈。小伙子提着一个乡下人才用的大竹篮子,篮子里好像装满了东西。好奇的我围着竹篮子打转,因为有篮盖,一时无法探个究竟。他似乎从大老远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妈妈一见他就笑了,热情招呼他进家门,并让我叫他“舅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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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代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有着考上北大复旦的资质,却喜欢厦门老家(确切说,是爸爸的老家,我出生在福州,也在福州长大)的南国小资情调,执意去考厦大。我从小有严重的晕车症,坐长途汽车等于要了一条小命,我的几个同时考上厦大的中学校友舍命陪君子,几乎每年的寒暑假都陪我坐十五小时的火车往返在福州和厦门之间。我们在火车上几乎通宵不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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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两株杜鹃花患病死了,留下一小块空地,我这个懒人向老公提议种多年生的蓍草。蓍草生性强健,在土壤贫瘠水土流失严重的地区也能成片生长,蓍草花的观赏价值也很高,一簇簇的,如散落在草丛里的星星,闪着白色,粉色,黄色和紫色的光芒,夜晚在皎洁月色的映射下,愈发妩媚。老公上了某园艺网站,只花了不到二十美金,订购了上千颗各色蓍草的种籽。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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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份,我在海外《文学城》网站发表《返乡记-金峰,我的悲情小镇》时,意外收到旅美华人刘心生先生写给我的“悄悄话”。刘先生是长乐人,认识《长乐市志》的主编高宇彤先生。高先生在费城定居,是著名的学者和长乐通。刘先生愿意帮我牵线,与高先生取得联系,助我在金峰镇寻根及收集更多的背景资料,写出一段真实感人的长乐人的故事。我高兴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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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我对香草的了解仅限于《诗经》《楚辞》里那些意境优美的描述。比如: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木兰”指的可能是现今的玉兰。古代有“兰舟”一说,能够用来造船的兰木肯定是一种高大的乔木,玉兰从外形上符合这一标准。
今人口中的小灌木木兰,在古诗词里应该是辛夷,特指开紫花的木兰,古人又称紫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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