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银枫与费里曼槭我是通过叶子来识别银枫的,它春夏的绿叶的背面是银色的,故而得名,五裂叶的叶片深裂。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银枫(学名Acersaccharinum)和它的近亲红枫是本土枫树中唯一在春天而不是秋天结翅果的。种子落地后很快就发芽,银枫的生长速度是本土枫里最快的,其次是红枫。因为长得快,高度容忍城市污染,二战后原生于美加东的银枫被大量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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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红枫温哥华市区有一个著名的剑桥街枫叶大道(地址:2610cambridgestreet),其中两个街区的人行道上栽着数百棵高大的枫树。每年从十月份开始,这两个街区从头到尾笼罩在一片红云之中。许多人经过这里,忘记了驱车赶路,直到将这一幅长长的美丽画卷深深印在脑海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那层层叠叠的尽情展示着生命激情的红叶来自美加东最流行的树种之一红枫(A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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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上温哥华市政府的网站查找地税信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树木的大数据库。市区每一条街道上的每一棵行道树都有自己的ID,可以按街区和街名搜索。有了这个数据库,即使撞见一株稀有的公家树(publictree),也不愁找不到名字了。据市政府官员称,温哥华大约有15万棵行道树和35万棵公园树,其中75%为落叶乔木。枫树是最常见的,占了该市树木的25%,其次是樱李树,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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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山楂岭时,发现周围各种各样的野生和人工种植的树木。我这个福建佬是北温带“树盲”,只要见到树梢上挂着红色或橙黄色秋叶的大树,十有八九都以为是枫树。斜坡下有一条刚刚开辟的幽静水泥小路,从那儿步行几百米,过了斑马线,再顺着一段废弃的旧铁轨走五分钟,就来到天车站。我在市中心的证券行工作,为了配合纽约和多伦多股市的开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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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生,藤枫(vincemaple)一直在犹豫:自己到底是成为一株树呢,还是一丛灌木?藤枫的造型有点与众不同,往往有几个粗壮的树干,呈现灌木的形态,但这些树干的高度可达十几米,甚至二十米,又像一棵树。有时藤枫的树干特意不直立往高处长,而是弯斜着在地面上蔓延六至十米,一旦接触到土壤,就可能会生根,渐渐形成茂密的灌木丛。藤枫的学名Acercircinatum就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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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路边捡了几个枫树种子,埋在盆子里,来年春天竟然发芽了。
我对她说:“枫树虽然皮实,还是要注意盆栽土的保水性。枫树并不喜欢干燥的环境,我在山林里见到的枫树大多生于水边。”
母亲在福建老家生活了半个多世纪,出国前很少见过枫树,不识其习性,我特地将自己领悟到的如何养枫的皮毛告诉她。
家附近的次生林地里的道格拉斯枫的数量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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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村定居十几年,虽然每年秋天都会去街头和公园欣赏彩叶,却一直没有仔细研究过枫树。加拿大以枫叶出名,枫树太常见了,我写《温哥华奇花异树》系列时,一开始可没打算将满大街比比皆是的枫树写进去的。
三年多前的某个早春清晨,我沿着林缘散步,见到了一串串二十厘米长的浅绿色的小花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花串上方有几片嫩绿色的掌状叶,细看来像是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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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的某个秋日,你踏着阶前的青苔,轻轻叩响了我的柴屝。我已在小小的红泥灶子上热好了新酿的青红酒,只等着和你小酌几杯,一起欣赏院中那棵亭亭玉立的血皮槭。当这株血皮槭还是幼苗的时候,我花了重金雇人将它从海拔一千五百米的高山上挖来,种在小园里。树龄大约六七年时,主干上的树皮开始一层层的剥落,露出里面闪闪发亮古铜色的新嫩树皮,这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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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搬了新家,前屋主在小院里留下不少花草。后院的篱笆下有一排被狠狠修剪后只余半米高的小灌木,一开始我叫不出名,直到来年初夏一团团伞状的浅粉色小花飘在绿色的枝叶顶端,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粉花绣线菊。它不是菊,而是蔷薇科灌木,小小的五瓣花簇成一团团,花蕊比花瓣长,整团花簇看起来有点毛茸茸的感觉。绣线菊(Spiraea)是温村的一种常见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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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一起去林地观察植物时,他问我:“如果只能拥有一间度假屋,你是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呢,还是隐居在静谧的山间?”
我愣了好几分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钟情于壮阔蔚蓝的大海,也向往绿意幽深的山林。
第一次见到海时我才五岁。母亲带着我回到父亲的老家厦门,我们在鼓浪屿的沙滩上捡贝壳。母女俩光脚踩着浪花,一边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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