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有无数条樱花大街和小道,每到春天便献上一片片轻盈典雅的美丽。慕名到樱花街赏花的人很多,微信群中流传着各种版本的的《赏樱攻略》。
而花色妖娆的玉兰花,似乎被大众忽略了。在温哥华能够被称为玉兰街的,只有东八街从RefrewSt.到RupertStreet的一小段。大道两旁整齐地栽种着几十棵高大的白玉兰树,棵棵近十米高,胸径七八十公分,树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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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加拿大前,生长在中国南方的我从未亲眼见过海棠。
对海棠的了解,最早来自《红楼梦》中关于“海棠诗社”的大篇幅描写。它是大观园内第一次、也是最正规的一次结社,是红楼梦中规模最大的诗歌创作盛会。才子才女们的”咏白海棠”,表面上看都是在描写白海棠,实则借物抒情,歌以言志。探春是十二钗中的“女汉子”,天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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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送两小儿到西区上学,我出校门时还不到八点半,公司离孩子的学校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九点半才开门。趁着这一个小时的空档,我又驾车顺着Arbutusstreet来到了西22街的最佳赏李花地点。
昨天我已来过一次,顺着西22街(从ArbutusStreet至PugetDrive的一段,总长1500米)走完了温哥华最壮观的李花大道,并且拍了不少的照片发在微信上,朋友们纷纷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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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空樱(Whitcomb)是温哥华最早开花的樱花品种,二月份就迎着料峭的春风吐出美丽的桃红色的花瓣,满树花枝随风摇曳,亭亭玉立。惠空樱树形不大,单瓣花簇列而生,待花事即将结束时,由最初的桃红色褪成素雅的白色,展示神秘多变的一面。
西49街夹AshStreet的TisdallPark旁边,整齐地栽种着几十棵惠空樱。在西区工作时,我几乎天天下班从公园旁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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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哥华把“冯京当马凉”的人太多了,微信上转发的许多二月份樱花盛开的照片,细看来,其实大都是李花(CherryPlumBlossom)。因为是近亲的关系,李花(或称樱桃李花)很容易被误认为是樱花。
经过又长又湿冷的冬天,来打头阵的宣告春天已经翩翩而至的,是李花。我这个花迷,直到今天才弄清了李花和樱花的区别。其实,仔细观察花朵本身,花梗,树形和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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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芳菲尽”,我的家乡福建在四月已经是暮春时节。而过往十几年的温哥华的四月天,却是樱花绽放,美不胜收,点缀着整个温村“春城无处不飞花”,一派风光旖旎。四月,也是细雨纷纷的日子,从樱花树下走过的时候,感受一片一片的飘零,浪漫凄婉,仿佛走在朦胧如纱香醇如酒的唐诗世界。喜欢樱花,喜欢她花开花落的短暂辉煌,喜欢那漫天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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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潔姐姐和神童惠
住在我家東麵的小潔姐姐,是我小時候最親近的朋友。
小潔姐姐大我一歲,媽媽是上海人。姐姐去上海會親戚時,我還在偏僻的福建山區陪著外公一家過著簡單的日子,見識自然不能和她比。和小潔在一起,好比鄉下人進城開洋葷。我在她家見到了磚頭般大小的棕色巧克力,必須用切菜刀一塊塊敲下來吃。還有泡泡糖,先是放在嘴裏嚼軟了,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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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一个人才辈出的大家族,有时也是一种压力。
爸爸妈妈的两个家族出了几个商界奇才,大慈善家,著名华侨领袖,大银行家,名医,知名知青作家,大史学家,出类拔萃的工程师,大学教授等等。这些长辈是我的骄傲,有的已被写进近代侨史,有的留有传世专著。所以从小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得到特别的赞扬。功课念得好是应该的,家族的长辈们功课好的大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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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十年后的重逢
我从没想过会在温哥华遇见梅。自小学毕业后考进不同的中学,我们似乎就再也没碰过面,转眼间三十年过去了。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Max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还记得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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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娜姐在温西买了一套豪宅,约我2月14日去她家聚会。她特地在短信中加了一句:“我们请了洛夫夫妇”。
我这个文学发烧友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四年前,在娜姐夫妇的安排下,我第一次见到了洛夫夫妇。娜姐的朋友陈先生在三角洲拥有一个大农场,他办家宴邀请洛夫夫妇和娜姐夫妇。娜姐的先生迈哥是湖南衡阳人,与老乡洛夫相识于温哥华,遂结为忘年交。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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