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家乡福州盛产菊花。每到金秋,福州西湖公园就举办盛大的菊花展,人山人海,无人不道赏菊忙。从小到大,课堂里几乎年年都有“赏菊”的命题作文,写到我发腻,虽然我的赏菊大作不时被老师当作范文,当众朗诵给同学听。
那些菊花,白如雪,红似火,粉似霞,黄如金,还有[
阅读全文]

樱花季节将近尾声,有朋友和我开玩笑,让我接着写郁金香。我一查资料,好家伙,全球有8000多个郁金香品种,广泛种植的一百五十多种。如此写下去,这花事要没完没了了。郁金香是世界花后,但凡和它沾点边的,都属于奇葩级带点仙气的。如著名的兰陵美酒,用郁金香加工浸制,带着浓郁的香味,又盛在温润光泽的玉碗里,犹如琥珀般惊艳。难怪大诗人李白写出了“但[
阅读全文]

根据《温哥华赏樱攻略》,我到了温哥华西区和列治文几个不同的赏松月樱的地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松月樱竟然有两种。一种是极其纯白洁净的,如松冈上一轮静静的满月,带给你祥和安宁。此种松月樱已经过了最佳的花期,呈现疲态,花瓣更加纯白,花芯变得深红,仿佛离去前拼命一搏,让你记住它今生最美的容颜。
阅读全文]

为了寻访英国小说中经常描写的泣菊樱,我在下班途中特地绕到了温哥华东区,来到了《赏樱攻略》上提到的两个地点,结果扑了一场空。穿着高跟鞋的我在硬硬的沥青行人道上来回逡巡了几圈,把脚上的丝袜都磨破了,还是未觅得泣菊樱的芳踪。
我带着失望的心情往回赶,却在本拿比的Willingdon夹Maywood的一栋高层公寓前的小花圃里,见到了两[
阅读全文]

温哥华春天多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多星期,仍未有放晴的迹象。下班后去停车场取车,经过旧时的办公楼,望着楼外在迷蒙烟雨中仍旧吐露芳华的那棵关山樱,忍不住停下来,用手机拍了一张花照。
旧时的办公楼只有两层高,二楼中间的那个办公室是我的。因为靠街边,所有的办公室都配有落地大窗,采光很好。我的办公室是最独特的,因为那是个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
阅读全文]

但凡歌咏松月的古诗词,都带有幽幽的禅意。如“仙子弄瑶琴,仙山松月深“”竹房谁继生前事,松月空悬过去心“”今宵松月下,门闭想安禅“等。
第一眼见到洁白如雪的松月樱时,我突然觉得漂泊的灵魂得到了些许宁静。白色的樱花见得多了,如大岛樱,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雪雁樱,喷泉樱,白普贤樱等。这些白色[
阅读全文]

盼望着盼望着,继染井吉野樱和美国曙樱后,温哥华樱花季节的第二个高潮-关山樱(Kanzan)终于浓妆出境了。
关山樱和美国曙樱是温哥华最广泛种植的两个樱树品种,从温东到温西,几乎每相邻的两条街都可以见到它的踪影。尤其是东49街(从Kerr到Granville一段),高大的关山樱作为主要的行道树,绵延几公里,火红的花朵热情地燃烧生命,在晨[
阅读全文]

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残迹,万物在它的精心浇灌下,渐渐复苏了。百花齐放,绿草无边。春水在山涧里快乐地流淌,鸟儿们轻歌曼舞浅斟低唱。
森林里的小老虎耐不住寂寞,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广袤的丛林,来到了喧闹的温哥华市区。他迎着风飞快地跑啊跑啊,跑得尾巴都掉了,自己却没觉察到。
迎面走来一只臭鼬,看到小老虎怪怪的样子,扑哧一声[
阅读全文]

自从有了微信后,诗仙李太白的大作经常被诙谐的网友引用。千年之前的诗界狂人竟然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诸葛亮一样神乎其神,能够在诗歌里藏头掐尾,预测出“马航失联”“文章出轨”以及“黄海波嫖娼”。这些文章常常令我忍俊不禁。我万万没想到,李太白的大名竟然又和樱花品种联系在一起。太白樱((TaiHaku)是樱花中的巨人,花朵直径[
阅读全文]

我的爱人含着热泪,用粉红色的丝线,在我的袖口和衣领上绣出一团团紧紧挨在一起的碗状复瓣花朵。
她是在效仿自己的婆婆,用针线传达一种长长久久的感情。我的母亲每回在儿子出远门前,总要为儿赶制一件新衣,嘴里唠唠叨叨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此时,我的母亲的心情是复杂的,有对儿子的牵挂[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