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过后,我在校园里陆陆续续碰到晨和不同的朋友在一起,看来他的交际面很广。混在晨的不同朋友圈子里的,始终有红,这个相貌平庸的女孩对晨真的是跟得很紧。我对她暗暗同情起来,晨注定是喜欢漂亮女孩的,而且愿意容忍她们的任何缺点。他对我说:漂亮程度是别人的两倍,缺点自然也是别人的两倍。
大三暑假,薇薇突然出现在我家里,她是跟着闺蜜蓓蕾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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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六年,我没有见过晨和薇薇。放暑假时偶尔去探望小学班主任陈老师,老师提起在市重点中学的几个同学,偶尔会爆些料:比如晨依旧聪明调皮,他初中时参加市中学生数学竞赛,拿了三等奖。可他天性懒散,不爱读书,抱着武侠小说看不停,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成绩直线下降,被迫留了一级。薇薇的文科很突出,出落得更加漂亮了,是年段著名的美女。晨和薇薇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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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岁那年,妈妈费劲周折,终于将我弄进家附近的市重点小学。
根据当时的划片制,我是应该就读东边的普通小学的。妈妈不甘心把我扔到她嘴里所谓的民办小学,托了很多关系,终于在市重点小学开学几天后,将我塞进了一年二班。
上学的第一天,教室里乱哄哄的。班上学生很多,大概有六十几个。班主任陈老师将个头中等扎着难看小辫的我安排在第五排(总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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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拖着一箱简单的行李,我来到了欧洲留学。那次的留学经历,是一场观念上的大颠覆。
我在大学里学的那一套社会主义经济理论和会计理论显然经不起实践的考验,西方经济学,企业
管理,市场营销等理论和大量的实战案例排山倒海似的向我扑来,让我疲于奔命。同时,一些有趣
的日常争执和龃龉,令我重新认识了天主教。
我曾自以为是的对同班同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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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外公的身子也日趋衰弱,出现了两次小中风后,他的腿脚开始不灵便,只能拄着拐杖在家附近
慢慢地走。
中风之前,他耳不聋眼不花,满嘴没有一颗蛀牙,牙齿整整齐齐结实得很。七十好几的他,还坚持定期
回长乐老家给乡亲义诊。他用一根扁担挑着两个竹筐,框里是他简单的行李,一天走几十里路到处义诊,
累了,就在乡亲家简单的吃一顿饭,住一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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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二年之约
我的姨公三十几岁就得了肺结核,在四十年代的中国,这是绝症。
姨婆很伤心,夜半时分,她在自家大院的凉亭里对天主祷告:让我的男人活到五十岁,上了寿再走。
解放前中国人均寿命短,在我的老家,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和过了五十岁的男人才算上寿,不是短命的人
。姨婆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天天都要对天主祷告。她十几岁嫁给姨公,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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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一年级时,从四号楼搬到了一号楼。虽然是两户人家合挤一个套间,但套间里总算有厨房有厕所,两家人可以共用。
爸爸妈妈不愿和邻居争抢,将厨房和厕所让给了他们,我们夜里还是得用痰盂方便。妈妈从商店里买了一块蓝黑色的帆布,将阳台遮了起来,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我们在阳台里面搭起了蜂窝煤灶,作为自家的厨房。
我的小学坐落在纱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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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住在四号楼的东头,据学长说,四号楼是单身宿舍,他也出生在那儿。的确,四号楼的房间比其他的宿舍楼都小,而且没有自带的卫生套间和厨房。我们平时只能用痰盂方便,爸爸每天要到公厕去倒痰盂。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病得很厉害了,经常躺在床上呻吟,而且尿血。生完两个孩子的妈妈身材已经走样,容貌虽然漂亮,却已经没有当年“惊鸿照影”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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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小时候遭遇家庭变故,按她的话,她是一夜之间从天堂摔到地狱的。母亲不甘心一辈子呆在社会底层,从小立志要用知识改变命运。她发奋苦读,小学期间跳级两次。上初中时,外公外婆告诉她:家里出不起一分钱供她读书,她要么辍学,要么自己想办法筹措学费。母亲开始到罐头厂和绣花厂打零工,可挣来的钱还不够交学费,每个学期开学时,她只好厚着脸皮跟在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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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前,我在《文学城》发表小说,其中一个场景是发生在“纱帽井”小巷的,有网友评论:“似曾相识的地名,我也是福州人。”
我这才注意到他在一个月前曾留言“我的悄悄话”,问我是不是某个小学毕业的?
我一惊,我的旧作中虽然穿插很多儿时旧事,但却从来没有提到小学的名字。我的小学坐落在僻静的“纱帽井”小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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