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从“白骨精”变身为大妈。多年前我放弃了在中国上海的职业生涯,来到美国相夫教子,过起了家庭主妇的生活。
转眼孩子们上了小学,我也有了大把时间,是找份工作的时候了。我动此念是两年前,那时我的小儿子上了全天的Kindergarten。我家所在的大普林斯顿地区又是大药厂总部云集之地,有医药市场营销背景的我不免充满了希望,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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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手工编织,棒针或钩针编织,都喜欢。
我刚开始记事时最初朦胧的记忆中就有祖母(我们叫她阿婆)坐在屋子里编织的样子。她或用竹子做的针结绒线(打棒针),或用一根白里带着黄的上了年头的骨制钩针,一针一针地,很快就魔幻般地钩出一顶顶帽子,还钩些花来缝在帽子边上,真好看。那时候没有电视啥的,我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时光和绒线就慢慢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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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去朋友拉我加入的临近我家的新泽西WW-P(西温萨-普兰斯堡)学区华人父母群里看了看那里的发言。这个学区是大普林斯顿地区最好的学区之一,在一个新泽西top100公立学校学区排行榜上最新的排名是第三(全美33名)。我对这个学区一直是仰视的。我们的财力不够,也想让孩子们在一个更加宽松的环境长大,结果选择了另一个学区定居(在这个排行榜上我惊喜地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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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间,我刚过8岁的小儿子祥儿依偎在我身旁,突然冒出一句“Mommy,IwanttolearnJapanese”(妈咪,我想学日语)。我起初感到一惊,继而感到一丝对中国列祖列宗的愧疚,我有一半中国血统的美国孩子想学英语以外的一种语言时没有选择妈妈的母语中文,我略有一种挫败感。定神再一想,祥儿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他来说也很自然。祥儿前年喜欢PowerRangers,上一年级时喜欢上了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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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们正值学龄,一个快十岁了,一个刚过八岁。我基本上是个放羊妈妈,这是真话,不是谦词。不过有这样年龄段的两个孩子,我不免会思考关于如何育儿的问题。育儿这本是个很私人的问题,在满足一些基本底线的前提下,每对父母、每个家庭都有权自主地选择育儿的方式,没有好与不好,对与不对。
不过中国人,包括在美国的华人第一代移民好像特别喜欢探讨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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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有各种各样的讲究,其中之一是辟邪。小时候看到芜湖乡里人造的房子的前门上方往往嵌上一面小圆镜子,据说是照妖镜,能辟邪。过中国年吃年夜饭前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据说是吓跑小鬼。过去端午节还要饮雄黄酒在门口悬挂艾和菖蒲、小孩佩戴香囊以辟邪驱瘟。如此等等,不一一罗列。
过去医学不发达,百姓更缺乏医学知识,有病痛往往朴素地认为是邪气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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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阳历新年了,喜迎公元2016年。心中充满希望和憧憬,希望这一年带来一路欢乐。说完这应时应景的话,我想在此新年之际叙叙我家院里栽种的花儿。这些花儿目前正在休眠中,虽然遭遇罕见的暖冬,不知接下来会不会经历严寒。也不知花序有没有被反常的天气扰乱。不过春天来临的时候她们应该将会第一次在我家院中绽放。我对她们寄予了小小的希望。我曾经远离家乡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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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岁末,家里的猫咪翠茜又早早地将我唤醒来摇一摇她的猫食砵添点新鲜的猫食。习惯性地刷微信朋友圈,又看到圈里一位妹妹在晒些美丽的石头,她曾是媒体人,近来做点副业,卖绣品、手工皮具和这些美丽的石头。最近见她晒石头居多,什么南红、蜜蜡、盐源料等等,做成毛衣链、手镯、耳环、戒指或挂件,挺漂亮的。我以前从不知有这些,算是“涨姿势”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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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和祥儿小哥俩年龄相差不到21个月,打小就很要好。俩人的个头差不多,外人见了常问我他们是不是双胞胎。现在俩人一个9岁一个7岁,倒是有时有些磕磕绊绊。然儿是老大,性格憨厚,总是很乐观,虽然有自闭症,但是进步很大,语言能力已经提高到可以很好地表达,还不时说上两句很逗的话。他颇有绅士风度,每回他的家教老师离开的时候他都给她开门并目送她。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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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下半年我刚开博时写过一篇“精神健康有感”的博文。昨夜梦中在同学聚会时向同学们讲精神卫生,醒来时感觉记忆很清晰,遂打算再次撰文,谈谈这个话题。我在21岁时初次发病,最终确诊为有精神症状的躁狂抑郁双相一型,属于情感型精神障碍的一种。我上次发病是在2008年底,并坚持服药至今,6年多没有复发,生活良好。我的心得是在医生指导下服药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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