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94年我辞职时医院不同意让我以父亲为担保分期支付学英语违约金,为医院工作了一辈子的父亲非常生气,在95年一月60岁出头的他就主动申请退休了。退休后,父亲去他一个学生所在的街道医院看病人,病人都慕名而去。97年医院办了个分院,邀父亲去主持耳鼻喉科工作。父亲提出唯一要求:挂五官科诊疗部的牌子。父亲一直有个心愿:在芜湖办个五官科专科医院。但他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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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可能是发现中国护理界水平有待提高,医学和护理界的头头们决定开展护理学高等教育,与国际接轨,于是在北京和上海的几家顶尖的医科大学办起了叫做高级护理的护理本科班。
我那年高考发挥不理想,刚过了重点线几分。填志愿和选专业时很纠结。我发现稍微适合我的大概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去学医。本来这样的分数上本地或本省的医学院读医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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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60年代末出生的,与我年龄相仿的朋友们是否记得76年9月里发生的令当时全中国人如丧考妣那个事件?
那段时间正是唐山大地震之后,全国各地的人们都搭起了防震棚,我们在长江中下游的芜湖也不例外。
9月9日那天下午,大人们得到消息称有重大通知。不知什么事,大家都猜可能要地震了。祖母闻讯匆匆带上自制的干粮炒麦粉领着我和四岁的妹妹直奔防震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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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很少有人能如此幸运,在对的时空遇见对的人做对的事。于是人生充斥着遗憾。这种缺憾却具有一种悲剧的美感,在我们的记忆中得到永生。
爱情美妙而复杂,充满媚惑,让人魂牵梦萦,失去理智,甘愿为其俘虏。百转千回,或炽烈,或压抑,叫人生死相许。在诗歌里,小说中,音乐和电影里不断地被演绎,荡气回肠。
然而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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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父亲和母亲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父亲在芜湖,母亲在上海。七年后才有了我这第一个孩子。在我出生前,母亲好不容易分到在上海长乐路上的一间6平米的小房间。尽管小得不能再小,却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父亲兴奋地粉刷这间房子,打造一个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家。
我终于出生了,母亲却因产后高血压导致脑血管破裂在我出生后第6天死亡。父亲万分悲痛,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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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代男女生之间不说话,也不敢早恋,除了有些朦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某几个男生的好感和对恋爱的憧憬,到高中毕业我在恋爱方面一片空白。
终于上大学了,因为学的是护理本科专业,我们班里40位同学全部都是女生。我们高护班当时在学校很引人注目,因为有很多漂亮的女同学。
我一到大学就被当时丰富的学生社团活动深深地吸引。我一下子报名参加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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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芜湖长大,生于上世纪60年代末。从来我就不是个吃货,但是刚才心中突然涌起对儿时一些美味的回忆,执笔写下,以馈我的同龄人,尤其是同龄的芜湖老乡。
我小的时候大概厌食,于正经饭菜总是难以下咽,吃饭人前吃到人后。最怕吃猪肝和芹菜,被大人逼着吃,我就偷偷地吐到手心里,然后装在上衣的口袋里,以后再扔掉。有回忘了扔,被大人发现,挨了好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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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我在长江畔长大。家在江边的一座小山麓下。这座叫弋矶山的不高的曾长满绿树和翠竹的小山是家医院。一百多年前由美国基督教会创办。山顶上是住院部病房大楼,美式建筑,依山而建。从正面看3层楼,从背面看4曾,再加上3层地下室,共7层。红色的砖瓦,环绕在绿荫中,煞是好看。半山腰点缀着几座欧美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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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生于1920年的上海,是祖父母唯一的女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姑母貌美,美得清新隽永。比起她同时代的电影明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今那些大多整过容的明星们差得更远。
姑母童年时恰逢祖父得势。出门乘马车且有警卫。随酷爱京戏的祖父看戏时必坐包厢,人称大小姐。
1937年底,日本人入侵,祖母带着姑母和其他孩子一行六人乘火车取道南京欲坐轮船去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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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发生了唐山大地震,医院里家家搭了防震棚。我们几家在车库边上搭了共用的防震棚。夏天放暑假的时候舅舅的儿子阿东哥哥到我们家来玩了一阵子。他个子不高,很会玩,是孩子王。我们这帮小孩子们都爱跟着他玩。我们满山地跑,追逐他。我们也到江边玩耍。他还带我们捉蛐蛐儿,是个高手。捉到后把蛐蛐放在折好的纸管里。然后把蛐蛐放到小瓦罐里。我们看他用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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