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对于象我这样七十年代中期出生,没有真正经历文革的人来说,虽然也读着周扒皮之类的故事长大,但终究没能赶上吃忆苦饭,听忆苦报告这样的热闹场面。自己开始做这方面研究的时候,只能依靠文本和档案,但阅读的过程给我一些很意想不到的感觉。首先,在阶级话语的构建中,身体的隐喻确实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翻身”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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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中国不高兴》全书的风格和它的标题一样,非常直白和口语化,但问题似乎也出在这里。“不高兴”这种表述方式甚至比不上《中国可以说不》,因为后者可以算是一种建议,或策论,其实还是暗含了一种选择性—中国可以“说不”,但也还可以“不说不”,或者什么也不说,但非常主观和情绪化的“不高兴”就容不下第二种可能性了。对于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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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老师您好:
我在纪录片《morningsun》的结尾注意到这样一句话:
“在千万人心中,革命已死,乌托邦的许诺正以新的形势再现。然而毛泽东的幽灵仍在徘徊,每当人们受到压迫,并感到绝望,每当异议或抗议被视为非法,毛泽东的幽灵就可能被化为一种希望,再次召唤人们举起造反有理的旗帜。”
那么,导演卡玛是否认为,造反有理,是毛泽东是文革遗留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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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我18岁,家住XX县城里。当时正在准备高考。6月18号晚上,广播里发布了中共中央的五一六通知。文革开始,学校停课了。高考制度被废除了,这一废除就废除了11年,直到1977年才恢复。运动刚刚开始的时候,是在党政机关和工作组领导下,一开始是破四旧,破除习惯,旧风俗,旧文化,传统节日,书籍,字画通通烧掉,除革命书籍,马恩列斯毛外。刚开始的时候刘少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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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首先我想请问一下,在1966年文革爆发时,您的年龄和身份是怎样的? B:我那个时候是十九岁,正好高中毕业了。红卫兵当中在中学里面年纪最大的那一届,或者说是红卫兵的主体,我就属于这一届。 A:文革刚爆发的时候,您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B:我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右派份子,57年打成右派的,所以我属于黑五类子弟,也就是“地富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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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实录原文并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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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
很抱歉冒昧打扰您,我最近在网上拜读了您的一些作品,对您的学识见解深深佩服。(注:原文如此,实不敢当)当我发现您是北京外语学院(注:北京语言大学)毕业时,我突然想起,我们可能认识。
我记得您那时家住XX,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大概十八年前的夏天,您乘坐的火车上,有一位十一二岁的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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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夏天,我在刘文彩嫡亲孙子刘小飞先生的陪同下,在大邑县安仁镇拜访了原刘文彩地主庄园陈列馆馆长,现任建川(抗战/文革)博物馆副馆长的吴宏远先生。以下一段讲述,是访谈中关于刘文彩如何收取地租的部分,根据笔记整理出来并加以简单分析,供有兴趣的人参考。 据吴宏远的解释,上世纪四十年代左右的安仁一带,农民如果需要维持基本生活,最低限度需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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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摘要)
本文以对近期部分美国“新清史”研究著作的概述为基础,分析“新清史”的几大特点:强调满文原始档案的利用并由此带来对清史的重新认识,强调满族的历史主体性,及把清朝从中国的朝代中抽离出来,作为一个内亚帝国在世界历史中重新定位。本文主张对“新清史”的认识应从美国学术界的内部思潮变动入手,了解解构包括民族-国家在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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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篇小说不再是对最当下的生活的描摩,也不再是对未曾经历过的历史的虚构,而是聚焦于一段在中国现代史上非常特殊的岁月,这段日子对作者本人来说记忆尚存,它不算是眼下,又尚未滑入久远的过去。但是这种再现,既不是伤痕文学和知青文学中的控诉,也不是对现实琐碎的罗列,它们以一种孩子的真切和成人的冷静态度,些微的温情,把改革前或初期的社会和家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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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革命中的底层心态史
----评郭于华《受苦人的讲述:骥村历史与一种文明的逻辑》
一引言
在中国大陆官方的历史话语中,“解放”无疑是一个最具感召力和丰富内涵的关键词语。“解放”这一目标意味着解放者对被解放者所怀有的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自豪感,而其实现标志着前者的成功,和后者生存状态的根本改变,这种改变常常以身体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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