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蒙特勒在日内瓦湖边那些带着古风的庭院(图1-2)出发,经过温婉怡人的山谷(图3-5),来到到13世纪建立的格林耶尔古堡(GruyèresCastle)。沿着小镇的石道走向古堡,在若有若无的微风伴随下,可以慢慢浏览渗透瑞士格调的那种平和,精致的生活画卷(图6-8)。
古堡在这里也带瑞士由来已久风范,经过几百多年的风雨,虽说沧桑感毕现,可在游客眼中却是可观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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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把走马观花当作得意时上乘之选,如今可免车马劳顿却坐赏百里田园湖山。登上另一观光列车-冰川特快(GlacierExpress),从圣莫里茨去南部的策马特(Zermatt)。这“特快”是种夸张式的幽默,时速充其量只有30-40公里,因此有雅称“世界最慢的快车”,全程近三百公里,用8小时跨91座隧道,291座桥梁。精彩之处是沿途田园,自然风景夹道,峰谷溪林相间(图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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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回坐瑞士航空挺合算的,付经济舱价得一卧铺。后面好几排座位没人,我也不讲究,用小毯子垫垫就躺下,虽说没睡好,但伸着舒坦。1.2.3.4.10月5日到苏黎世(Zurich)后,就满眼填满了恬静细致的田园之风(图1-4),在这里,阿尔卑斯山被山谷间的梦幻般的牧场烘托出了独特的风韵。微风草香,和煦秋日,青翠山林与如茵田畴在天地间织就一片让人心旌飘摇的锦绣。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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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日,清晨乘一小时飞机到达烏尤尼机场(Uyuni,图1)。登机过安检时,我挂在背包上的登山杖被扣下了。那哥们不会英语,就摸着登山杖尖头向我比划。我也明白了,掏了一个橡胶头套在上面,他还是摇头。结果只好目送那根帮过我大忙的登山杖被人扔进一筐可以用来劫机的有凶器之嫌的物品中。有意思的是通常不让带的一瓶水他倒是摆摆手让我带进候机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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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日,从库斯科飞到利马后再转机,两小时的飞机着陆后又乘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达坐落在的的喀喀(LakeTiticaca)湖畔的普洛(Puno,图1-2)小镇。这里的高程是海拔3800米,与对岸的波利维亞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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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里有一个学校在作庆祝活动(图3-4)。我连上了小山坡都带喘的,可这帮学生,连续2-3小时的从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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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回到马丘比丘山下的小镇里(图1),吃午攴时有拉丁乐曲和当地烈酒助兴。第一次看到人用嘴和鼻吹排簫(图2),几位秘鲁人的重唱也颇为中听。席间见识到什么叫海量:一位同行者脸不变色,眉毛不眨地在分秒之間把三杯土酿呛口的烈酒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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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出山回程的火車,美女俊男不失时机地在狹窄的过道中做起时裝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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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继续调整身体状况以适应高原,好像没有昨天那种发晕的感觉,那就继续库斯科的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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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帝国老城墙圈出了方块型的城区,路过城中西班牙人建的主教堂(图2)后很容易就找到圣多明哥教堂(图4-5)。这里不仅是天主教堂,而且留有许多印加帝国的遗韵。这所教堂更吸引游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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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得太快。所以我得赶紧去看看这世界的光谱里能折射出什么色彩。
九月一号夜里飞抵利马,那个已经消亡的印加帝国有足夠的诱惑力让我踏上秘魯的土地,想起这也是近年名闻遐迩的网络用语之一“草泥马”的原产地(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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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就先去拜谒利马市中心的那堆由无数泥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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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达荷州的Pocatello小城上15号公路向南然后接80号公路向西,又是在看不到尽头的直线公路上开车。那些前方遥远可见的山峦像是永远都到达不了。人言望山跑死马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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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犹他州的盐湖城,图1-2是坐落在城里高地上的犹他州议会大楼,视野开阔,像是得风水师指点的形胜之地。图3是犹他州军人纪念碑。图4是当年一位向定居者提供了许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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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学发了一篇美国国庆感悟:"美国生日快乐!37年弹指一挥间,从刚刚踏上这片土地时感受的陌生,未知,徬惶…到现在的安居乐业,是美国给了我n多的机会,让我成为了最好的自己。我深深的热爱着这片自由的土地热爱这里每一个包容,正直,仁爱的美国人和世界上所有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也有邪恶,贫穷,不公和令人失望的时候,但这里更多的是正义,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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