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得太快。所以我得赶紧去看看这世界的光谱里能折射出什么色彩。
九月一号夜里飞抵利马,那个已经消亡的印加帝国有足夠的诱惑力让我踏上秘魯的土地,想起这也是近年名闻遐迩的网络用语之一“草泥马”的原产地(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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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就先去拜谒利马市中心的那堆由无数泥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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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达荷州的Pocatello小城上15号公路向南然后接80号公路向西,又是在看不到尽头的直线公路上开车。那些前方遥远可见的山峦像是永远都到达不了。人言望山跑死马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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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犹他州的盐湖城,图1-2是坐落在城里高地上的犹他州议会大楼,视野开阔,像是得风水师指点的形胜之地。图3是犹他州军人纪念碑。图4是当年一位向定居者提供了许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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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学发了一篇美国国庆感悟:"美国生日快乐!37年弹指一挥间,从刚刚踏上这片土地时感受的陌生,未知,徬惶…到现在的安居乐业,是美国给了我n多的机会,让我成为了最好的自己。我深深的热爱着这片自由的土地热爱这里每一个包容,正直,仁爱的美国人和世界上所有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也有邪恶,贫穷,不公和令人失望的时候,但这里更多的是正义,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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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达科他州的RapidCity北面是北美战略空军司令部,夜里路过,没看见什么。早上特地绕回去十几里地,到那个以退役轰炸机和运输机为主的空军博物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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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能造战略轰炸机国家只有两个,超音速还能隐身的轰炸机只有一个国家才有,开始用更新的一代轰炸机代替已有的隐身超音速轰炸机也唯有这个国家。近门处最显眼的是一退役的隐身超音速轰炸机B-1B。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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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三十多年前,听见有朋友说起他自己一人开着那种留学生才会有的十几年车龄的雪弗兰老车,从加州到纽约的东西两岸跑过好几个来回的经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八十年代美国车的里程表只有五位数,过十万英里即形同废车。他说他车上的里程表已经是99999,没法进位了。他也胆肥,就带几罐机油和一睡袋,在车里过夜,居然还跑了几趟。还有一同学,暑假打工给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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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书坑儒”这种反文明的孽行在文革时按圣意加以颂扬的。老毛洋洋得意地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干儒······我们超过了秦始皇一百倍。骂我们是秦始皇独裁者,我们一概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的不够,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大笑)”而在当时的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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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也是66年夏末秋初的某个下午,厚重的阴云下飘着带着凉意的零星雨点。我蹬着自行车急急忙忙往家里赶。路过当时位于广州石牌的华南师范学院的后门,看到的情景让我捏紧了手闸。那是一位平时在院校里常见到的带着眼镜的教授模样的老人,曾经是灰白头发已被人剃成那种参差不等,典型侮辱人格并且只有“牛鬼蛇神”才特有的“阴阳头”,身上那件在50-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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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三天两头就要按那位伟大人民领袖的“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教导折腾老百姓,每天都“其乐无穷”地变着花样从人群里清理各色“阶级敌人”。在那些典型的专制工具箱里,威逼,体罚,诱供,栽赃,告密,连坐,保甲,洗脑就是鹰犬们最称手的器械。在那里,为了“红色江山”的延续,他们能耗上所有的时间和资源来创造发明和使用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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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泊靠圣马丁岛(图1-3,St.Martin)。码头上的岛名是荷兰文拼写。小岛面积仅33平方英里,大概1/3属于荷兰和2/3归法国,却共用一面岛旗(图4)。法国人挺小心眼的,像从前的土老财一样,老盯着自己那院子里的柴禾会不会被人顺了。这地头法国已经占了三百多年了,可还让一旧军舰(图5)千里迢迢跑这里刷存在感。不过值更的水兵挺帅气和亲民的,不时有游轮上的大妈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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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号黄昏,走出圣胡安(St.Juan)机场大楼,扑面而來的是一阵带潮气的暖风。和我四小时前來自那个近攝氏零度的纽约截然不同,波多黎各(PuertoRico)显然是一避寒上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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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中心的总督府(图1)和武器广场(图2)承习了西班牙殖民地的典型風格。加勒比海的悠闲和慵懒弥漫在石铺街道的每一个角落,为一客意大利冰激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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