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淑女优雅美丽,这是我从小就建立起来的概念,挺牢固的。我生长在塞外边陲,小时候但凡见过的穿戴脱俗,美丽优雅的女人,都和上海沾点儿边。上小学时,给小资的女孩儿起外号,“小上海”大概算是首选。进入大学后,上海来的女同学们梨花带水,清丽出众,更加深了我的这一印象。
1990年夏天,我在体委负责铁人三项训练组织工作。上海体委在青浦县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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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晚年家里的“保姆”VS自己年轻时的“东家”
你要是读过“星火燎原”和“红旗飘飘”这两本书,书中的90%以上老干部在交代他们的革命动机时,都提到当年是因为不忍“东家”对自己的狠心压榨,投奔革命的。著名的有彭德怀,黄永胜等等不一列举。当然,像方志敏等就更激情万丈了。
几十年过去了,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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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人大概都熟悉北京工人体育场吧?工体始建于1959年,第一届到第四届全国运动会的主会场都设在这里。正门那个主塑雕像,一对男女青年运动员的造型,应该可以代表当年中国最为健美阳光的青年形象。右侧这位女青年,我刚巧熟识。简单说说她的故事。
她的名字叫李世琳,生于1935年。中国50年代初排出大批学生赴苏联留学,李世琳老师就是其中之一。1958年从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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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一张老照片
张照片摄于1938年秋天的昆明市。爷爷,奶奶和他们的3男4女七个子女合影。
1937年77事变时,爷爷是北京铁路局丰台材料总厂的高管。日军占领北平时,管理层中少数人选择后撤,另谋出路。大部分人无奈留下来谋生。我家全家先撤到武汉,1938年日军逼近后又撤到昆明。
照片中的所有人我都见过面,其中还有关系亲密并一起生活过。
1.左一,三姑姑(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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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时话感恩,太座当年的惊喜!
1992年我有幸来到WashingtonState的一所大学读研。第一次来到校园,找到体育系的那幢大楼,探头探脑地走进去,心里还在琢磨着该找谁,怎么和人家套磁。迎面走来一位40来岁的女士,没等我开口讲话,她就爽朗地一连串说到,我猜你就是从中国来的研究生,欢迎你,到家了!
一问一答就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这位M女士是系里两年前到任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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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爷爷的退休养老说起
退休后靠前雇主或社会基金来养老是个很新的概念,只有在资本主义工业化革命以后才成为了可能。当然,旧时中国历朝历代的大小朝廷命官,都有一定的退休养老俸禄,这个“官禄”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我爷爷生于1890年,长大成人的过程中一路都是学的将来能混饭吃的理工科洋学问。爷爷没有留过洋,1914在复旦公学,获得“高等正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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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素和链霉素,挽救我家两条生命
稍微有点医学和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青霉素(Penicillin)和链霉素(Streptomycin)在1940,50年代是世界上最先进有效的抗生素,它的发明和使用挽救了无数的生命;同时因为它的昂贵和缺乏,也使不能及时得到它救助的千千万万条生命无奈地消失了。青链霉素曾经挽救了我家两条生命。
青霉素救了大姨夫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美军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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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个圆圈,父亲和大伯的90年
大伯生于1924年,父亲生于1926年,在他们的7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四和第五。两人一生有很多个关键性的拐点,反映在中国近代社会风云变幻之中。再加上两人性格,运气不同,命运迥异。我用大事记形式记录如下:
我家祖籍浙江桐乡县。爷爷1916年从上海铁路局到京汉铁路任职。父亲和大伯出生在北京丰台长辛店。
1945年抗战胜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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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前,老百姓家里是没有电话的。家里有电话的人家肯定是当官儿的或是啥名流。什么级别的官儿应该配备电话可能也没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规定,当然大官家就一定会有电话,那是革命工作需要嘛。
我自从记事起就知道家里电话的存在。老大一个黑家伙,挺沉重的,正面是个精致闪亮的拨号盘,手指伸进去一拨,嗒拉一声拨到头,手一松开,哒哒哒拨盘回到原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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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岁的哈达铁夫妇是我和太座30多年的老朋友,达斡尔族人实在,在马术界人品,骑术都是超一流的。他们夫妇一直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无论这个世界是多么诱惑多么喧闹。几十年过去了,一些人在这个行当捞了一碗金,另一些人在政府部门坐把交椅。他们夫妇还是淡定地做着教练兼骑手,令人肃然起敬。
哈达铁的妻子曾是中国优秀马术及现代五项运动员并拥有大学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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