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讲我知道的,别嫌弃俺格局小,总是说我家那点儿事。
大概在77事变前的几年间,华北局势不稳。我祖父任职的北京铁路局,材料总厂发生多起被盗事件。后来还发生了一起乱民哄抢事件。
我祖父心急如焚,发电报给政府主管部门,要求立即给予支援。民国政府派军队进驻干预,制止了哄抢。后来的调查发现,盗窃和哄抢都有厂里内部人士参与。依法判罚了犯罪者,祖[
阅读全文]
我祖父于出生于1890年,1911年毕业于复旦大学(震旦公学)“高等正科”,专业是铁路机械。在祖父同期的同学中,一些有条件的人去了西方国家留学。也有人投身革命,可能不多。
1916年祖父被聘为北京铁路局,材料总厂高级工程师,30年代晋升为厂长。从我读到的史料上得知,那个时候的丰台长辛店是中共开展活动的重点地区。毛泽东在那里开办讲习班,何长工就是在那[
阅读全文]
毕业工作以后,大家都住在筒子楼,各忙各的。
年轻人嘛总会有些追求和梦想。不久听说,外国语教研室为教师们专门开了一个小范围的讲座/补习。俺也兴致冲冲地跑去听课。外语老师问,你是谁推荐来的?没人推荐啊,我听说开课就来了。
环顾左右,来的几个人都是各类实权领导,学阀们的门生故吏。靠,学个English又不是上梁山泊落草为寇,还要有柴大官人书信?
[
阅读全文]
2019年我最后一次回国,和93岁的老父亲至少每天聊天4个小时,长达20天之久。
文革初期,父亲被撤职批斗后,下放到车间劳动改造(锻炼)。我爸为人和善和工人们相处的挺好。平时不怎么吸烟的父亲,每天都怀揣一包“大前门”上班,休息的时候给工友们分发香烟。
拉很重的手推车的时候,工友们笑着说,老M你不是干体力活的料,用手扶着点车子就好。
有一名叫老[
阅读全文]
1982年的北京马拉松赛,主要赞助商之一是日本的“三得利”Suntory饮料公司。
体育学院担任比赛的裁判工作,每名裁判(起终点,饮水站)发一件印有三得利公司广告的尼龙运动服,运动遮阳帽一顶,那会儿算是一件难得的美差了。
回到学校不久,好事又来了。全校全体教职工,每人发两听罐装Suntory啤酒,参加了裁判工作的教工发四听啤酒。那时人们还没有广告的[
阅读全文]
09年回家乡,中学的同学组织聚会。有一名同学当了城管大队长,大队长张罗安排饭店就餐等事宜。因为大家都喝了酒,大队长又安排手下把同学们一一安全送回家中。
大队长特意叮嘱我,这几天你如果有要帮忙的事情,千万别个气啊。
几天以后,我下楼跑步。回来看到有个卖香蕉的摊贩。香蕉听说要从菲律宾进口,价格挺贵。
我上楼拿了些钱下来,问了一下价钱,把[
阅读全文]

我家太座曾经打过好多年餐馆工。洗碗,切菜,二厨,waitingtables,汗水,泪水,血水(切破手指)涓涓流淌,不提也罢。
捡两件有趣的事说说吧。
1。有一次太座服务一个日本油腻大叔。上菜的时候,大叔偷偷地照太座臀部掐了一把,太座下意识地“taketheeasy,sir!",这一切被餐馆的日裔老板看见了。上单的时候,老板接过账单走了过去,用日语和那家伙哇啦哇啦讲了一通[
阅读全文]
【闪闪的红星】1974年出笼的。
这个时候林副主席沉戟折沙温都尔汗两年多了。老官家已经放话,陈毅是个好同志,还说贺龙同志看来是搞错啦,是我听了林同志的一面之词云云。
关在宗人府里的大批老干部,有登上天安门的,有回家将息的,有躲进301,407,502医院的,也有打发到洛阳矿山机械厂之类的地方锻炼身体的。
老官家整的那些无产阶级司令部,资产阶级司令[
阅读全文]
90年代中期,米国的一次大学体育年会在Portland的会议中心举行。
中国国家教委大学生体育司也派来了一个代表团参加。他们做了一个presentation(题目不记得了),就是介绍他们“大体司”在全中国高校体育的行政管理,资金发放,体育教学,竞赛运作。这些和中国的其它政府部门运作并为差异,不知为啥大老远的跑来展示。
大体司的张司长原是体育大学的一位老师。张老[
阅读全文]
公社水库。
公社水库修建在公社所在地后面的山坳里。水库附近人口稀疏,远离公社所属的几个农业大队,也没有发电的需要。是不是农业学大寨的面子工程我不知道,各大队没啥积极性,好几年也没完工。
修水库需要征调劳工。我们大队人口少,被征调10几个劳力,队里给记满分工分。带去的粮食,蔬菜,肉类免费,去修水库的人挺高兴。
那几个比较穷的大队就大不[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