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上回书说到:芳草定居东瀛,为了使退休生活丰富多彩,决定恢复拉琴。练琴是苦中有乐的事,要想坚持,前提是拥有一把好琴,让你爱不释手,总想拉下去。
现如今中国已是制琴大国。上网一查,做琴的人多如牛毛,待售提琴铺天盖地,要想在这琴海中找到好琴并非易事。芳草自信有识别力,可难就难在手小,拉4/4琴有些吃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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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好琴!—访芙蓉提琴工作室
芳草是生活在东京的北京人,退休后闲来无事,决定重拾提琴。家里有把二十几年前购置的琴,之所以多年不拉,是因为手小,拉起来比较吃力,于是想到买把7/8的琴。
上网一查才发现,如今中国已俨然已成为制琴大国,做琴的多如牛毛、鱼龙混杂。经多方搜寻,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找到芙蓉工作室。与店主李国嵘先生电话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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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于运动,芳草极为赞同,可如何运动却颇费思量。经过几番尝试,最后决定游泳健身。
游泳好处多多,不用我说,地球人都知道。再者,咱有基础呀。芳草小时候,正赶上国家大力提倡游泳,据说是因为“伟大领袖”有此爱好。大家都干的事儿,自然不能落后。没老师不要紧,买本儿书,看看图解加文字说明,就无师自通啦。那时最常去的地方是北京什刹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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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算来,学部下干校至今已四十四年。对五七干校到底该如何定论?笔者认为不仅是劳民伤财,更多的是一种对人的思想强制性扭曲,对人才的极大浪费,没有任何积极意义。
且不论“干部下放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是否荒谬,这些人绝大多数并没有跟当地农民相处,再教育也就无从谈起。如果说通过劳动锻炼能够改造人,可实践证明并没有起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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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6月30日至7月3日,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与息县政府联合举办顾准诞辰90周年纪念活动,邀请当年下放人员重返干校故地,笔者也应邀参加。
在那次活动中,很高兴见到了不少当年一同下放的经济所叔叔阿姨,如:吴敬琏、赵人伟、陈瑞铭、经君健、陈长源、王淑文等。最令人高兴的,莫过于见到顾准伯伯的胞弟--陈敏之伯伯,那年他已85岁,行动有些吃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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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这是当时人们经常背诵的一段主席语录。用它来形容干校生活,却实实在在。笔者在干校的短短两年,就经历了若干起非正常死亡。
第一起死亡事件笔者亲眼目睹。郭谨仪阿姨是我们住进土坯房的室友,平时话不多,老实巴交的。干校没有自来水,我们的生活用水取自食堂边上的一口井,宿舍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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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去时,我们这些干校子弟整天无所事事。有的孩子淘气,在外面惹是生非。经济所魏XX的儿子
抓住老乡家的鹅,把翅膀绑起来扔到水塘里,差点儿把人家的鹅淹死,气得老乡到干校告状。领导很头疼,不得不认真考虑怎样安排这帮孩子。结果决定十四岁以下的到当地学校借读;十四岁以上的自己选择,要么去机务班学开拖拉机,要么到公社中学借读。我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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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又称告发,指向上司或有关部门检举揭发他人的隐私或言行,以博取上方青睐。在中国某些黑暗的历史时期,告密大行其道,文革便是其中之一。那个时候,告密有个冠冕堂皇的说法,叫“靠拢组织,向组织汇报”。多数情况是上方得到汇报后,在被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秘密调查,没问题则罢,有问题就整你。同事、同学、朋友、家人、亲戚等关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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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去的时候,生活很不习惯。首先是没有电,当地农民天一黑就睡了,他们舍不得点灯,那灯油是用鸡蛋换的,金贵得很。干校的人用马灯,倒是挺亮,就是相当费油。
有那么两天,经济所杜浩智低头鼓捣着什么。他戴着深度近视眼镜,干得特别专注。原来他在试着用墨水瓶做油灯。先在瓶盖儿上钻个眼儿,然后穿一根棉捻儿,再往瓶里灌些煤油,就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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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下放,据说目的是去劳动锻炼。可何为“锻炼”?杨绛先生的看法是:“经受折磨,就叫锻炼。”①
学部这帮知识分子,做学问是行家里手,可干体力活儿就不好说了。特别是他们年龄普遍偏大,体弱多病者甚多。经济所的人自嘲说:“我们是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下至三、四十岁的小伙子。”其中经济史组的人年龄最大。由三位老人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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