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芳草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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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大院儿的故事(续完) 徐方 扭曲的人生 近年来,常有人谈起“两头真”现象。所谓“两头真”,指的是在抗日战争或解放战争期间参加革命的知识分子老干部。当他们还是热血青年时候,苦苦探索救国之路。为了反抗外敌入侵,为了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繁荣昌盛的新中国,不顾一切地参加革命、入了党。那时他们为了实现远大理想,真心实意地奋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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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5 09:45:35)

另类大院儿的故事 徐方 1949年,北平被新政权定为首都。大批干部、军人、文教人员从全国各地汇集而来,以胜利者的姿态接收了这座城市。一些大部委在狭小的内城选中了心仪的办公场所;更多的部队和机关单位,则把目光投向老城墙以西,建起成片的办公楼和宿舍区,并在四周修起围墙,一个个大院儿就这样诞生了。 这些大院儿内衣食住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其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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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资深驴友安伦问我:世界上哪个国家最美?这还真把人考住了。依她的见解是瑞士。说那里每一步都是景,特别是瑞士的小镇,美得令人心醉。建议无论如何得去看看,而且一定要自由行。
芳草酷爱旅行,听风就是雨,立马着手准备。家人都忙着在职场打拼,没工夫陪我。盘点自己的出行条件:熟年、女性、单枪匹马、不会开车,这几样对于自由行来说实在不利。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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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方
国破山河在
1941年,正值抗战期间,上海沦为“孤岛”,暨南大学南迁至福建建阳。外公因大舅患肺病,不能一同前往。后来,他到沪江大学任教,并在大夏和光华两所大学兼课,外婆则在私立培成女中教书。
那时期通货膨胀严重,物价一日数变,个别教授甚至靠摆摊儿过活。外公、外婆两个人的薪水合在一起,不够买一担米,很难维持八口之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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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方

现代心理学是在什么时候传入中国的?又是谁最早将西方心理学介绍给国人、并使这门学问在中国站稳脚跟的?外公张耀翔于1937年在《我的教学生活》一文中这样写道:“知我者莫若自己。最后请让我对自己十七年的工作,试下一客观评价:张某对心理学并没有什么特殊贡献,不过他把心理学在国人心目中演成一个饶有兴趣、惹人注目的学科,则是事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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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方
【拙作《干校杂记》已发表在《温故》第29辑。众所周知,在国内发文章对某些敏感问题不能畅所欲言。为此,笔者对其中“干校营地”一节作了大幅修订,呈现给网友。本文在写作过程中,老友关慎捷先生给予了很多帮助,使文章更具深度,在此表示由衷的感谢!】
1969年11月,我随母亲下放到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以下简称“学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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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27 14:56:22)

最近在网上看到有人谈论日本的厕所,忍不住也想聊聊这个话题。
芳草在日本生活多年,感觉中日两国最大的差距之一就是厕所文化。记得儿子上初中时,一天老师在课堂上谈起去中国旅游的经历:中国的美景、美食给他印象深刻,可上厕所却比较痛苦。一次在北京街上内急,找到公共厕所,发现里面只有两排蹲坑儿,却无任何隔断。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晾臀,特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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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

作者:徐方

最后的夙愿
顾准伯伯的肺部一直有问题,在干校的时候就经常咳嗽,痰中带血。去医院看过几回,有的医生诊断为肺气肿,也有的诊断为支气管扩张。他认为这些都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到了1974年10月下旬,他的病情突然恶化,大口吐血,每天咯血大半痰盂。经济所领导看他实在撑不住了,才于11月2日把他送进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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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
作者:徐方

亦师亦友 1972年10月,学部从干校迁回北京。我家因下去之前退掉了房子,被安排住在学部大院八号楼二层。这是一座U字形两层的筒子楼,过去是招待所。顾伯伯有家不能归,也住在这一层楼上。本来跟他同住一室的还有经济所李学曾。李在北京大概还有其他住处,多数时间都不在,故那个12平方米的房间实际上是顾伯伯一个人住。自1966年文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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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方
【应《老照片》杂志社约稿,对《母亲》一文作了大幅修订。本文在写作过程中,老友关慎捷先生提出了很多建设性修改意见,使作者能够大大拓展文章的广度和深度,在此表示由衷的感谢!】
母亲张纯音出身于书香门第。我的外曾祖父程树德是近代著名中国法律史学家,上世纪初由清廷公派赴日本法政大学留学,归国后任翰林院编修。其代表作《九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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