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里的知青(21)七·二一大学(上)
现在很多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七·二一大学了。文革中,所有大学停止招生了。上海机床厂只能自己办学校,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1968年7月21日,伟大领袖为此作了批示。以后,全国有条件的单位都开始办工人大学,此类学校被称为七·二一大学。
1976年8月我被厂四委会批准,推荐上机电一局七·二一工人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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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20)大闹四委会(下)
前面说到,四委会上举足轻重的人物ZX兄,既是我和我们组长小Yu的好朋友,又是我的竞争者小J的未来的大伯,ZX此时尚未表态。
我们那时不知道小J是ZX未来的弟媳。对于ZX的态度,我们没有把握。但是,无论他怎么表态,我们都会理解。因为,从厂里的实际情况看,去上学的应该是那位小J,ZX在四委会中平时一贯是正义和正确的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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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9)大闹四委会(上)
好戏开始了。不出我们的预料,一共有2个人报了这个所谓的七·二一大学,实际上只是一个会计培训班的名。一个就是那位已经在会计室工作的小J,一个就是在“药水缸”做酸洗工作的区区本人。当然,我的报名是很出乎厂部的预料的。但是,既然说好了要走正规程序的,就只好继续走下去了。
报名截止一星期后,四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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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8)一个难得的机会
小Yu除了担任冷拔间组长,他还是厂团支部副书记。也就是说,他是厂四委会成员。四委会包括党(支部),政(革委会),工(工会),和团(支部),是厂里讨论重大事情的联席会议,每周开一次会。小Yu从四委会得知,厂里最近有一个名额,去上海机电一局的七·二一大学。他要为我争取这个名额,成为一名七·二一大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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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7)冷拔间(下)
这样劳累—咽痛—发烧—休息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老L被调走了。小Yu如愿以偿当上了正组长,我当上了副组长。劳累的情况有所改善,因为小Yu远比老L善于安排生产,我们班的产量和另一班基本持平,还常常超出。由于安排合理,我反而没有以前那样劳累了,咽痛有时有,发烧就很少见了。虽然如此,每天疲于奔命还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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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6)冷拔间(中)
由于我们主要是为本班需要拉制的钢条进行酸洗,所以,当已经酸洗了足够本班用的钢条,我们酸洗工的工作就算结束了,一般大约需要6-7个小时。就是这6-7个小时上蹿下跳的工作,每天把我累得精疲力尽,但是,我还不能休息。按理,我们完成了我们的工作,在剩下的1-2个小时里,就可以休息了。可是,我们车间的这两个酸洗工,一个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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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5)冷拔间(上)
除了小L,我在厂里还有几位好朋友,只是不如小L这样密切,毕竟小L是天天在一起的。有一位好朋友叫小Yu,是冷拔车间的工会组长。小Yu有时候也住在宿舍里,知道我的想法,看见我的处境,非常希望能帮助我。他对我说,如果我愿意,可以设法调到他的班组,以后有机会,就可以被推荐上大学。
小Yu也有他的计划。小Yu当时是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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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4)小L师傅(下)
事情越演越烈,师傅和小L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师傅说,小L你应该到那个班去上班了,小L说,我就是不去,要去你去。
小L真是厉害。当有一天师傅又说,小L你应该到那个班去上班了,小L说,好吧,既然你认为我已经不属于这个班了,今天我就不烧大炉了。如前所说,我们班就是小L负责烧炉子,其余的人负责装料(装炉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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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3)小L师傅(中)
在大炉间工作,转眼2年了。2年一到,我就满师了。最近吕洞宾网友告诉我,2年满师的是熟练工,3年满师的是技术工。我们这种工作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我的满师也是到时候就满,没有任何悬念。
2年里,由于车间里的工友们还比较和谐,又有我与小L的亦师亦友的关系,所以一切还算平静。其间师兄小顾满师后被调到锅炉间去了,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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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的知青(12)小L师傅(上)
我的师傅是一位高中生,并且有时还住在厂里,跟我同一个宿舍。照理师傅会跟我关系会比较密切,事实并不如此。
在中国,我觉得师徒关系和父子关系很相似,也很微妙。在我看见的范围内,很少看见师傅和徒弟,或父亲和儿子,是亲密无间的,如朋友间的关系。就说师傅和徒弟吧,一般如果徒弟在和一帮师兄弟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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