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山游记
去年8月间父亲在医院躺在床上整整一周,这促使我下决心回国陪二老一段。回来后细问,原来是父亲的一位病友去世导致。要说这位病友,实际上是父亲的一位故人,准确地说是一位恩人。当年父亲落难时的军代表,为父亲着实讲了几句公道话。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父亲奉命带队去百里之外的一所中型铜矿搞四清。四清结束后,又被留下参与矿山建设。我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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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一位邻居,男人是个老实人,50年代由部队正营转业到地方,套17级。由于是老八路(37年8月参加革命),居住待遇高一点。
我说的是女主人。小时候我们都怕她,居委会主任,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平时小报告也未少打。尤其文革期间,我们几家父母被斗时,她都不闲着。最过分的是斗市委副书记时,她上台用鞋底打耳光。当然文革中,她尽管积极,也未得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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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源游记
黄山在大家的眼光里绝对是“额的婆姨”,怎么形容它随你心情。然而已经产生疲劳效应的我,对山的兴趣恐怕食如鸡肋。经不住朋友的诱惑,我答应去看水,于是我们来到黄山一旁休宁县鹤城乡新安源村,这里号称是新安江源头的第一村。第一村被喻为是“三江源头”。
其实这“三江”指的是一条江,在安徽境内叫新安江,浙江上下段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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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翻墙,对于大家讨论知青之事没有参与,甚至觉得多余。和没有下过乡的人争论上山下乡等于鸡同鸭讲(至于青春悔不悔都已经改变不了过去的事实)。还是有朋友帖子说“大家慢慢讨论会有收获的”让我有了心静。
今天看到一篇讲美国兵役的文章,看后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摘一段“越战时期,美军需要大量的‘替死鬼’(越战最高峰时,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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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城渔翁文回首中科大系列之二中提到的授业老师严济慈、钱临照,我与二位也有交集,这里叙述一二。
首先更正一点,严钱二人既是师徒,又是搭档(钱只是严的副校长,没当过校长)。说起这层关系,容我展开一下:20年代钱先生在上海大同大学物理系读书,严是钱的授课老师(大同大学是民国时代一所著名的综合性私立大学,尤以“理工“著称,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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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看到宜城渔翁的答辩,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这句话谁说的?
作为较真,我很欣赏一句“是否草率”引来校友宜城渔翁的答辩。这里就《反叛的御医》一书开始我的回复:你说《反叛的御医》一书,作者是李志綏本人,是他生前对记者的谈话记录,不是大陆出版物。至今未见有人对这本书的作者提出质疑。
我要说一声校友了,不带这么不小心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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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尔上网,看到二位校友,倍感欣慰。理工院校的人掉进这个坑里,可谓艺“低”人胆大,舍得一身剐。这不,刚刚就“阵亡”了一个。这篇也算是悼文。
这个坛子我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百花齐放,唯有较真”。说一句从外坛转来的话,“这里有一帮冥顽不化的右派”,有点“针?不进”。因此,我说过,来历史坛子混总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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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把我的文革结束篇紧赶出来,这样“我的前半生”便完成了(又盗用圣名哈,有点夸张,准确说是我的quarter史有所交代)。我时常想,我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几坛。像游击队来去无踪?这样做,符合我的身份,但不符合我的做人。
3个月前,我心血来潮,写出我的77年高考一文(刚好与当年高考同一天,简单划拉几个字拙成的短文),谁想几坛同仁竟然也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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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豆年华——我的中学(我的文革完结篇)
开春二月,凛冽的寒风弄得我外冷内热,急得直冒汗,人数之多让我找不到自己在哪里挂着(见墙板大字报)。好半天才在最后一个班找到位置。那一届我们共有9个班(第二年又接受戴帽子班3个,累计12班),我们(初)编为5连4排(共2个连)。每班60多人,仓促地连课桌椅都没有,临时用水泥砌成个台子凑合,板凳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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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篇(之一)——我的文革
我当班长(那时每个班不叫班,叫排,取自几连几排)后,我一开始并未意识到这是我的转机:我应该夹起尾巴做人,至少注意检点起来。当然,以前混世魔王的事不再干了,好人好事?看心情吧。3年级(68年,由于停课,我们学年由秋季改为春季,凭空多出半年)基本上无东西可学,况且我那时正为肚子奔波,上课也极不认真,我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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