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3-11-08 06:32:28)
如果让我在报社挑选一份工作,我一定去做副刊编辑。 说起来,报纸的主要功能是新闻报导,“跑新闻”多是进报馆人的首选。但是对我来说,风里雨里追踪采访、三天两头交际应酬,实非我之所愿;最主要的是,我们不能制造新闻,只能紧追不舍,没有多少主动性可言。办副刊就不同了,对于喜爱文艺的人,编副刊,可以刻意设计栏目,栽培后起之秀,引导读者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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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7 06:59:39)
鲁迅给瞿秋白写过两句话“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鲁迅不是个自做多情的人,想来瞿秋白原有这个意思。像鲁迅这样交游广阔,瞿秋白这样的社会活动家,都有一向寂寞之慨,可见内心的孤独感在人群中多么普遍。常言道: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我们行走在熙熙攘攘的都市里,陷入纷纷繁繁的事物中,疲于永无止境的交际应酬,但心里总觉空空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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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6 06:14:06)
列夫·托尔斯泰有一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苦衷。这话说得很巧。人们的“幸福观”看似各不相同,其实标准是一样的,就是因嗜食家乡的鲈鱼、不愿千里为官的晋朝人张翰所谓:“人生贵适意”。我们无论做哪一行,总要到了最能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才会心安,心安就是“适意”、不适意无以言“幸福”。至于托翁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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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06:19:40)
大概很少有人对自己的命运十分满意的。民主国家的政治家在攫取权力的坎坷之途上,摔打得遍体鳞伤,大权在握了,还时不时要妥协、让步,因为“党外有党”;一党专政的独裁者,也不能为所欲为,因为“党内有派”。事业发达的亿万富豪,没有一帆风顺的,说起创业史,人人一本“血泪账”。富可敌国的大财主,也不是什么生意都盘得下来。
杨绛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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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4 06:55:42)
胡兰成说过:“人是从生活的不能忍受里去懂得制度的不能忍受的。”于是就提出种种改革现状的要求,激进的可能揭竿为旗、斩木为兵地造起反来;温和一点的就从舆论上着手,先理论后实验地换一种生活方式。五花八门的主义、思潮大概就是这么产生的。人的想法和需求既各不相同,又时时会变,没有一种理论能完全适合某个人。不论是贴近人情的新女性主义,还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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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3 06:30:26)
偶翻闲书,看到一则新式寓言,大意是:一位富翁在海滩享受日光浴,旁边有一个垂钓的渔夫。富翁看到渔夫才钓到几条鱼就收拾家什要打道回府,便问那渔夫:“时间还早,你怎么就不干了呢?”渔夫道:“把这几条鱼卖掉,已经够生活了。”富翁不以为然地指点他道:“你应当尽量多钓鱼,把钱存起来,以后买一条船,出海去捕更多的鱼。”渔夫不解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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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期,“买票坐车”一事,很难让年轻的人们心悦诚服地接受。因为免费乘车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这里主要指火车票):先是“大串连”,别说车票,许多地方还包吃住呢。后来大一点的孩子上山下乡,免费火车送到祖国四面八方;小一点的随着父母去“干校”,不但火车是专列,路过毛主席“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停下来参观浏览(“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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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服务再差也得买票,票分一次一买与月票两种。可恨的是,那时的月票只限一人使用,所以要贴玉照。记得学生月票两元,职工三块五,只能乘坐城区电汽车。城区加某一路郊区车,就四块一张了。还有“通用月票”,顾名思义,所有的车都能坐,五块。最贵的是“通用+地铁”:十块!那可是个“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年代。所以,有可能的地方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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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述北京的老百姓换房的原因有多种,为了靠近工作地点肯定名列前茅。因为上班的路途太辛苦了。那时,没有“错峰上下班”,都是早上八点到单位;一周要去六天呐。要命的是,上班不叫“上班”,称“抓革命、促生产”,谁也不能迟到。交通工具,则地铁只有一条,自行车并非人手一辆,挤公共汽车是许多人的唯一选择。顺便说一句:文革时期,公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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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房既然是“生活中永恒的主题”,岂能“一条就过”?怎么也得再凑几句,以襄盛事啊。房屋之为生活资料中的最大宗,解放后一度允许私人持有。北京土话有“吃瓦片”一语,即指拥有多余的房产,坐收租金的行为,一向为人艳羡。文革前社会上还颇有其人,文革风暴一来,瞬间扫荡无踪。房产全部收归国有,昔日的房东,都成了房管局的客户。“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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