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人在?”潇潇进了大门问道。
“不好吗?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弘笑着说。“其实,老板他们回台湾了,没有人”
潇潇心里又惊又气,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也许,正好摊牌,弘最近比较稳定,药也不用吃了,看上去和过去无异。虽然她没有想好理由,但她决定利用这机会。
“那我们坐坐吧。”
“到里面去,有沙发”弘说,抓过她的手,想把她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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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的生活算是翻页了,虽然是很痛苦,潇潇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准备向前看。她有革,有爸爸妈妈的祝福,一切都会好的。
多年之后,她知道,只有当事人她和弘,才了解其中撕心裂肺,爱恨交加的感觉。人是感情动物,感情是身体的一部分,感情变质了,得活生生地切骨割肉,没有麻醉品。潇潇有新恋情,她算是有了救命药。弘呢,在这场恋爱中,只好自生自灭。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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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两天后,潇潇和革回上海。其间他们去了革的家里。革跟家里说了情况,潇潇忐忑不安地被拉去见家人。还好,他们很客气。革的父亲也在同个大学工作,但他是教授,所以,虽然他家和弘家不远,但整个大院条件好很多。革有个弟弟,还在读书。
潇潇和革趁弘还没回上海时,像恋爱的人一样,有机会就见面,出去玩,或在宿舍做爱。潇潇没有跟家里人说自己已经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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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地后,他们找了个宾馆,让潇潇入住安顿。
先和姐姐通了电话。原来大哥出事后,弘回去着急找人帮忙,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但是,人好像越来越亢奋,说话开始有点不着边际,姐姐姐夫觉得不对,打电话给革的妈妈,她虽然是妇科医生,但能帮忙。她介绍了个心理医生,上弘家看了。诊断下来是轻度突发性躁狂症。给了药,算是暂时控制下来。
革也给自己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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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办了20桌,十分热闹。安排基本上是男方亲戚一起,女方亲戚一起,其他男方和女方要好同事同学朋友大概两三桌。很多客人互相不认识,那时候还发生过混进婚礼白吃喝的。(weddingcrashers全世界都有?扯远了)
喜酒到一半儿,弘从洗手间回来兴冲冲地说,好久不见的革也在吃喜酒,这小子蒙声发财,怪不得约不到他,原来在轧女朋友。什么时候4个人出去玩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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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记不得自己怎么被拖进一个红茶坊。两人对面坐下。附近的一桌小青年在打牌,时不时大呼小叫,很开心。为什么要这么早恋爱?太沉重了。
“你说吧,我要快点回家”
革叹了口气,"我说过,不想错过你,你还记得吗?“
潇潇没吭声,眼睛看着外面。
“可是,我没能这么做。弘的到来,我很意外,后来没有再来找你,让你一个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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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低下头想吻她,她没有迎上去,
“请给我一点时间”她说,“我要想一想”
革抱着她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把潇潇扶进大楼走道,革查看了一下伤口,应该没有大碍,关照了处理办法。
潇潇坚持他快离开,不能惊动爸爸妈妈。
“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革不甘心地问道。
“我打电话给你。”
“我很想你”
“我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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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潇潇来说,平静得有点不祥。弘还是每隔两三天来家里,吃过晚饭,更多的是读报纸,或和爸爸妈妈看电视。周末也没有提起让潇潇去公司里让”小猫发情”的事情。
“你好像是有点累”潇潇说,
“还好,可能比较紧张”弘说
“工作还好吗?”
“还好”他的话好像有点太少了。
怎么提出分手?他们连吵架都不会。潇潇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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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的身体被压抑的情欲完全占有了。几个月来,每每想起她和革那次缠绵,她就会想象他们重新结合的画面,令她不禁面红耳赤。
现在,终于发生了,是她想要的,她心里呐喊着。在这个对与世隔绝的客房里,她和革年轻的身体互相要求着,给予着,交缠着,恨不得融成一体。就像火山爆发,喷射出的滚热岩浆,嗜没了自己,也快把周围世界的燃成灰烬。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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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过后,弘按计划出差。这次他要去几个地方,要超过一个星期。潇潇有点恋恋不舍地说,每到一个地方一定要打电话给她报平安,当心吃喝的地方。弘搂着她笑着说,等他回来后,老板一家要回台湾给老人家祝寿,公司晚上和周末都不会有人,这下,小猫你可有发情的场所了。
弘离开的那天,快下班的时候,妈妈突然打电话过来。
“你快下班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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