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两年前夏天的事情。
我刚回到北京父母家,在大院里碰见了多年不见的发小Z。他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背心大裤衩趿拉板儿,手里牵着只狗。寒暄片刻,他约我晚上去他家坐坐。
Z是工人子弟,小学跟我同班,中学同级。他没考上大学,当了清洁工。到了九〇年代,他辞了铁饭碗,下海办公司搞承包。
前几年就有耳闻说他发家了,可他还住在这大院里。难道他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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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美国人因为唱国歌的事情吵翻了。NFL的黑人球员要抗议,唱国歌不起立;总统叫嚷要开除他们。为这件事,支持总统的反对总统的,各说各的理打得不亦乐乎。美国到底怎么了?本来,国歌是团结和力量象征,唱国歌是自豪感的体现,应该是件严肃的事情。可是美国又是一个自由和宽容的国家,没有法律条文说唱国歌必须起立。
在美国,唱国歌成了家常便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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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民的祖国默默无闻,平时你想不起来。比如,南美两大国A和B,不到FIFA足球世界杯的时候,你根本不会意识到他们的存在。明年的世界杯在俄罗斯举办,我忽然才想起了A国。A国人民酷爱足球是闻名于世的;对他们来说足球就是生命。比起B国,A国人民宁肯政治上不搞民主,经济上不搞改革开放,军事上不打胜仗,也要把足球搞上去。
这样的经验,我得好好学习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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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我们一家经安大略省ThunderBay前往东部游览。
从始至终,正司机高度敬业,任劳任怨,一丝不苟;副司机指点江山负责照相递咖啡,后果是多走了八百多公里,两天路程变成三天。
(省略去正副司机历次路线斗争史365字)
安大略省西部,远离都市,公路车辆稀少。
有一弊就有一利。诗云,自然景观跟人口成反比。人多就是煞风景,吃快餐要排队,上厕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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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问世150周年。李子夫妇又一次来到多瑙河畔-匈牙利的布达佩斯。
这条大河流经欧洲好多国家,德国,奥地利,匈牙利等等。每次李子一来这河水的颜色就变了,不是黄中带绿,就是泥嗒嗒的,像刚暴雨过后的臭水沟,从没有蓝过一次。
多瑙河畔的布达佩斯。看看这河水,全世界被小施特劳斯忽悠了整整1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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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度假今天正式谢幕,该打道回府了。
早晨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外出锻炼,然后要动身去机场。
黎明时分,街上静悄悄的。
拐了弯就来到河畔的大街。除了起早贪黑卖“大饼油条”的摊贩,没人这么早上班。
今天的目的地是梵蒂冈。我想见识一下清晨时的圣彼得广场,平时人太多了。路线大致是罗马马拉松的14到18公里路段。俗话说“条条大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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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说对生产资料的占有是划分阶级的标准。现代社会即使你没有几个工厂几个矿山几套住房几架飞机,你也能成为资本家,成为土豪。我忽然发现什么都能成为生产资料,包括连想都没想到的东西。
手机,就是这么个东西。你能用它上网群聊,收款付款,雇佣劳工,写文章博客,编发K歌。
除了群聊外,别的功能都可为你创造剩余价值,让你成为吸血鬼。
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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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多年,不知道什么是Bruschetta。这是因为美国人把什么都叫Bruschetta。
到底什么才是Bruschetta?以前问过好几家TGI服务生,得到的答案因人而异。有的说是番茄,有的说是sauce。瞧瞧这些形式各异的美式Bruschetta。
BruschettaChicken
BruschettaChickenpasta
BruschettaTilapia
BruschettaSalmon
这天晚上李子夫妇二人入坐罗马的一家小小夫妻餐馆里。
“刚才你点的是什么&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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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样的话,别人向领导汇报,领导会眉开眼笑龙颜大悦;我一张嘴,却惨遭口诛笔伐。活到这年纪,我还不是院士,党和国家领导人,没获得诺贝尔奖,没成为比尔·盖茨。我忽然发现,这完全是因为我不会说话。
几年前我加入了一个跑步团队。跑完步,几人坐在酒吧喝杯啤酒,解渴又解乏。边上不时有人扔出一句:“You'rearunningclubwithdrinkingproblem!”(你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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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都不爱看悲剧,特别是上年纪的人。可这次在罗马,我接连看了两场悲剧。
悲剧之一,《茶花女》(LaTraviata,GiuseppeVerdi)
祝酒歌是一首无比欢乐的歌,可是《茶花女》这个故事是个悲剧。除了《茶花女》威尔第还写过什么名剧?Rigoletto,Aida,Otello,DonCarlos全是悲剧。
悲剧之二,《托斯卡》(Tosca,GiacomoPuccini)普契尼也是多产作曲家。《托斯卡》是他创作的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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