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时来天地皆同力(2)第一节清扫小作坊1993年10月初,我找厂长朱长春提出我要离开钓鱼乡综合厂,返回六安的要求。朱长春深感意外,反问我是不是因照顾不周?我说:不是的,我是来卖技术的,徒弟教好了,就得走人。他不相信,还是一再追问为什么?我一再重申对钓鱼乡的感激之情,回去只是为了和家人团聚,还说今后无论何时只要牵涉到技术问题,有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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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3)
按理说,大哥为这个家庭作出的贡献最大,但他却成为这个家庭最孤独的人,受到父母和四个弟妹的一系列无情攻击,一个本应幸福美满的家庭弄得四分五裂,回想起来,令人痛心。我经常静心思考,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因为随着孩子长成大人,我的小家庭很快就要丰满,我不能让大家庭的不愉快往事在我的小家庭重演。结果得出了家主和长子是维持家庭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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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七十年——记亦泣亦歌的人生旅途(86)第五节我和父亲(2)再次见到父亲是半年以后的事。在学校宿舍门口,我看见了从大饥馑的死亡旋涡逃离出来的父亲,就像一具骷髅,我万般悲愤。我和父亲在学生食堂吃了一顿午饭,炊事员先后给了父亲六个漫头,午饭后我就带着父亲步行十五里山麓,来到859农场4分场7队的家。途中,父亲对我讲述了大饥馑的状况,听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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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七十年——记亦泣亦歌的人生旅途(85)
第五节我和父亲(1)
父亲是1913年出生的,属牛,和母亲同庚。我是他五个子女中的老小,五个子女依次排序为:长子徐家林,长女徐家荣(后改名徐珍珍),子女徐家好(后改名徐云),三女徐家美(后改名徐敏)次子徐家树(后改名徐家恕、徐凯)。邻人都调侃母亲说:你有福啊!五个孩子,两头是龙,中间三个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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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乡(3)钓鱼乡派出所的警车于3月9日凌晨5点钟赶到六安。见父亲迎门躺在地铺上,原本魁梧高大的身躯像一束干柴,面容黑瘦黑瘦的,不见一点生气。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像一叶轻舟飘荡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而身上却背负着养育妻儿的责任。那一瞬间,我深刻地理解了曾经压在父亲肩上的担子有多么沉重,他的人生旅途是多么的艰难。我抓住父亲干枯的手,这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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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乡(2)
陆厂长将我来钓鱼的消息通知了扬州红星针织厂,这个厂派了三个人来到钓鱼厂,利用我午休时间到车间观察机器。正好这天二徒弟李学银在安装机器,他们问李学银哪台机子是徐师傅安装的,李学银告诉他们了。他们把这这台机器停下来仔细地观摩,最终没看到任何技巧,不解地问李雪银:这是徐师傅装的车?言下之意,不咋地。李学银说:这台车肯定是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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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钓鱼乡(1)
我回到六安后不久,心情尚未完全平静下来,兴化又来了一个人。此人叫李正杰,钓鱼乡综合厂的供销员。他说他代表乡政府来聘请我去钓鱼乡综合厂工作,待遇参照关门村,还可以高一些。我谢绝了,说自己还没休息过来。哪知道,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又来了,又被我拒绝。此人走后,父亲对我说:人家来了两次,看来是真诚的,你还是去吧!大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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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闯荡需要胆识(2)
由于内衣厂利润大,引起了兴化市优质棉基地领导高俊堂的注意,他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针织出口很有前途,因此就表达了投资城东内衣厂的意向。优质棉基地是江苏省农业厅为保证棉花纯种而建立的一个事业单位,任务是选择优质棉种并提供给农民,全省只有两家。由于是国家投资,所以单位的资金充裕。将部分闲散资金做优选投资,不失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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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闯荡需要胆识(1)
依靠卖布维持经营,总不是好办法。虽然下海是为了赚钱,但得取之有道,不帮别人挣来钱,亦无法从别人口袋里掏出钱。上苍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得好好的把握,把城东内衣厂搞好,是我唯一的途径。这个厂搞坏了,我的下场会很惨,不说是无颜见江东父老,起码是一生就这样交代了,永无出头之日。
经过谨慎地考虑,我向石宏太提出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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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林子大了鸟乱飞
无忧无虑的好日子仅仅存在十个月,就被1989年那场举世闻名的六四风波吹到天涯。
由于西方带头制裁,境外的客商纷纷离开大陆,订单被取消,出口物质急剧下降,纺织品首当其冲。1980年代,出口的针织品以低档文化衫为主,其特点是量大且价格适中,为此带动了沿海针织工业的迅速发展。六四风波以后,随着外商的撤离,针织行业迅速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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