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毕业出来的新人,只有极少数能直接分到交警队或团队警干活,其余绝大部分,皆须从刑警队外勤做起。知情的学警如是说:干外勤虽是必经之路,但却是硬碰硬。而交警队和团队警则属于软着陆。其中最容易起步的是去交警队的移动测酒组,又叫测酒车。该组人员,很单一的工作,就是到处去设卡,检查过往车辆和司机,重点打击酒后驾驶。全组工作,围绕着一辆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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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到城北有点儿事儿。在经过高架桥的时候,注意到有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扶手栏杆,远眺,观山景?脑子里打这个问号,是因为,那种地方,通常就算是有人,也多是匆匆行者,罕有驻足的。留连于此之人,不是向桥下行进车辆投掷石块儿饮料瓶子的恶少,便是满心忧郁欲寻短见的胖妹。(不是歧视,真的是胖妹居多)果不其然,事情尚未办完,系统紧急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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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母娘在老家,高寿,九十多了。这些年来,老婆经常回国,照顾在老人的身边。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一下子就多出很多,不知如何打发?奇怪老婆在家,多了个保姆一般勤勤恳恳的人,怎么时间反而没了呢?可等老婆走了,买菜做饭刷碗擦桌子扫地,洗衣服晒衣服收衣服烫衣服挂衣服的,多了不知道多少罗七八嗦事儿。嘿!时间却也跟着多了起来。每天晃晃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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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警车牌与微创手术(1)先说微创手术周五晚餐吃的红油水饺,放下筷子肚子就开始有点儿难受。接着愈演愈烈,疼得一宿没睡。周六本该早起上早班的,告假歇了。周日早班,我去了,想把这病扛一扛。结果疼得厉害,上下车跟孕妇似的,让警长看出来了,撵我回家,又歇了一天。周一,还是早班,我又去了。这次跟警长说明,我是约了家庭医生的,到时间就走。时间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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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年女司机,某房产管理公司的经理,开着开着车,大半夜的,犯低血糖。因为害怕正常靠边停车,人背过去了都无人会注意到她,就把车子打横,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的马路中央。(很危险,但却是不失机灵的一招儿)果然很快就有人敲她的车窗,只见她已抬不起头,耷拉着脑袋,口中喃喃,生气微弱: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我有糖尿病。那路人见她要死要死的样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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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开出去五张罚单,另还有两个司机叫停了,但是没罚,因为我的尺度相对温和,宽松。在一个红绿灯路口,面对面停的那辆车,一看就是司机没系安全带:带扣松垂,带子落坠,与司机肩膀拳距相隔。那司机大概也看见了停在对面的警车。他一只手仍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慢慢地从前腰去抓那安全带,心存侥幸心理以为没被看见。就见本与地平线垂直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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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的早班,快下班的时候,我们交警队的几部车子忽然被招回警局。进到楼层一看,其他各个警队的都在排队领枪,换穿防弹衣。立马明白:有持枪行动。早间出巡前就发了单子了,每辆车一份,通缉犯的彩照都在上面。这家伙最近比较猖狂,频繁作案又每每得以逃脱。他半夜持枪去红灯区抢了一间妓院,还威胁要某某的脑袋。最令警察敏感的,是该犯放出话了,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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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写真阿桂-表哥-阿桂是我从前的同事。记得刚到公司的第一份差事,就是送阿桂出国。他是学英语的,出国做翻译。同行的还有几十个建筑公司的工人,一起到国外承包工程。记得我其实是跟着来送阿桂的,可走到哪里,我比他还要激动,倒象要上飞机的人不是他,是我。在上海虹桥机场,和工人们走在一起,其貌不扬的阿桂竟显得格外出众。上身一件才从南京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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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写真纳迪姆和鲁扎克1)先认识的纳迪姆从项目上第一次到卡拉奇办事,头一回自己叫的士,司机就是纳迪姆。他一脸胡子,身着穆斯林盖脚的长袍,却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天,他既是司机,又还主动帮我做翻译。我于是决定在之后的几天里,将他的车子包下来。第二天,他一大早来接我,车还是那辆破车,人却焕然一新。胡子刮得很干净,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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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直存在一个问题,就是:说禁什么,什么就开始泛滥。打假。假的就比真的流通得还快,还畅销;扫黄。娼妓就从害男岛,SORRY,从海南岛到北京文津街老干部活动中心,越发无所不在。更别提反腐,反贪,反走私了。同样,从《东宫、西宫》在国内遭禁开始,到最近毛宁遭袭,同性恋群体也发展得难以想象,连同志这个词都不能乱用了。眼下,爷们儿侃大山都得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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