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县医院和殡仪馆所有车辆的轮胎痕迹比对出来,没发现和留在果园里的轮胎印记符合,这两种车辆的道路视频监控也没有异常,从果园路边经过的这两种车辆,没在果园附近停过。夏竹安床上没拆过的那叠现金,已找到取款行,具体取款人还在核查中。田队查了市里医院和殡仪馆的所有车辆,没有发现。李燚直觉这辆车还得在四竹镇和县里找,夏竹安没手机,日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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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燚把水瓶摔在会议室地上,“*,敢跟我叫板,夏竹安,我就是把青竹镇的地翻个个儿,也要找到青山!”和李燚一起看审讯的大杨冲旁边的小林使个眼色,让他去找人清理地板。大杨等李燚情绪稍缓,说,“刚夏竹安在关键问题上虽然一再回避,但最后那句话其实已经承认了人是他杀的,只是…”“只是我们不掌握杀人动机,没有目击证人证明夏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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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李燚几乎一夜没睡。从在夏竹安院子里看到被青山捏瘪的柠檬色易拉罐那刻起,他就想从这只易拉罐入手,他相信张垚会把涉及易拉罐的事跟田队和盘托出,他相信科学,相信他肯定能得到想要的所有证据…无非两种可能,可能青山到过夏竹安院子,不知什么原因被夏竹安赶走了,那就让夏竹安带路,无论如何找到青山…可能夏竹安杀了青山,得到被子下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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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田队问,又解释说,“张垚,这案子现在由李燚负责,我协助他,请你知道什么尽量告诉我们,好么?”“好。”张垚说着,掏出手机找到购物单,递给田队。田队先对付款总额咋了下舌,不过眼前年轻人是本市著名女白总的独生子,就不足为奇了。张垚指着图片,说,“我很喜欢喝这种饮料,去年回来发现本市没有卖,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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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16层往下看,行人像蚂蚁缓慢挪动,车辆小得比橡皮擦大不了多少,绿地和树木就像白雪川那些楼盘广告模型,假得不像话。视线平齐处是堆积得越来越厚的灰云,几线晦暗光亮从云层后透出,明暗交错出难描难画的图案。周六下午到现在,张垚有超过24小时没合眼,若算上周五熬的夜,他超过48小时没睡。往常这么熬,胃会开始给他发警告,这会他除了头疼,胃里没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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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县公安局大楼很少这样灯火通明,院里停满车,大门口人来人往。值班的副局长老孙特意过来跟李燚说了会儿话,这个失踪案老孙可以不过问,李燚级别也不高,李燚爸爸可是市局宗局长的老领导。吃过晚饭,李燚和大杨召集所有人开会,汇总今天的工作成果,商量对夏竹安的第一次审讯方案。大杨先说了他去殡仪馆的调查,询问丁天洋的结果。小林还在汇总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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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刑警队副队老黄见过大杨后,安排人把夏竹安带回县局,跟李燚作了协调,县局技术队负责室内勘查,市局技术部负责院内勘查,让派出所老何协助县局以夏竹安院子为中心点,1公里范围内对果园进行地毯式搜索。从地图上看,夏竹安住的地方距离车祸肇事人抛下青山的地点直线距离不过一公里,但这里和公路隔了两个山坡,曲曲绕饶的,走起来超过两公里了,上次搜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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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丁天洋喃喃地重复着,只低头看着地面,仿佛桌上的骨灰盒是个吃人怪兽。“丁天洋,你说骨灰盒是给你爷爷收殓骨灰,为什么现在是空的?你们用什么装殓你爷爷的骨灰?”大杨继续问,慢慢放下骨灰盒,盖上。丁天洋仿佛刚从恐惧中回神,他抬眼看看大杨,咽了口唾沫,说,“我…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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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和小林问完了,带上交易记录跟马经理告辞。马经理依旧面色严肃,说,“别走前面了,我领你们从库房边的门出去吧!”大杨说,“谢谢马姐,等春节我和小叶办事,你要是忙不能来喝酒,我和小叶去家里给你送喜糖。”马经理说,“先谢谢了,都是自家人,好说!”从办公室出来,走廊里空荡荡的,清楚地听见前面传来哀乐和阵阵哭声,惨白灯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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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寻找失踪的任青山是市局交给县局的任务,现在发现的所有线索都在县局辖区,李燚给田队打电话,除汇报情况,还提议能不能和县局联合办案,事发在县里,大杨人头熟好办事,不能说人让大杨帮着抓了,转脸他就把案子接过去,别说老同学,普通同事都不带这么干的。李燚能这么想,田队觉得徒弟长进了,不再只盯着案子,知道顾全大局、协调工作了。这案子目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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