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鸟鸟说出“中悲、大悲、超大悲”时,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看过廖一梅的《悲观主义的花朵》,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情绪~就是鸟鸟说的:“笑死!我现在根本不乐”。每一代人心里都会弥漫着悲观的情绪,当她们进入生活的某个阶段,当她们无处可逃,当她们发现除了晴天和雨天,还有雾天时。当她们抹去一切“泛鸡汤”的理由,理性审视生活本色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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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开往SeatoSky这条海天公路时,除了沿途的景色,他们会有明确的目的地,Squamish或者whistle。我们的目的地不明确。就如同我们这趟滞留在温哥华,来也来了,住也住了,却是因为疫情,情非所以,多少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小媳妇般的委屈。ShannonFalls是到达Squamish之前的一个景点,去的人蛮多,我们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随意看看。这样的景色,落基山脉里的更为壮观。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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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永和豆浆开门的点,赶去,开过去30分钟。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台湾人开的店面,我好那一口醇厚的豆浆,酥的烧饼油条,台式灌蛋饼。小店缩在一个FoodCourt角落里开了小20年了吧?也不扩张新品,也无分店第二家。常年顾客排队,掌门老板的刀条脸上甚至也无笑意,稍慢一点的点餐,还会被嫌弃。我曾经接触过的台湾人身上惯有的一点柔和,在他这里换成了“风霜刀剑&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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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基山脉的东端,穿过山脉的腹部,到达西端,要经过大大小小11个Tunnel。就是当整个加拿大的国土都还在冬季末梢沉睡的时候,西端临海的温哥华已然苏醒,迎春和连翘,粗分不出,同时都吐出嫩黄的花蕊。我们总是在三月初春驾车而来。说是去看樱花~其实只有早樱会开了几株。我知道更是去“探春”,有一抹绿色的草地,即使春寒料峭也深慰我心。故国久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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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见周小妙他们Hiking群里拍的照片(上面这张),有几张貌似不错,我们计划着也去那里看看。现居的是一块一望无际的大平地,探索的乐趣少了很多。而北方的那些年有幸与山为伍,山水流转,高低蜿蜒,前后左右,四D的曲线里面,摸爬滚打了每个夏日的周末,那是洛基山脉啊!突然就“人落平阳”没了去处!偶尔烦躁之余,再不能边套鞋边说:“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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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早晨,阳光斜射进屋里的时候,被百叶窗叶片,片成一条条~已经没有了张狂的热度,我也不急于用叶片的旋转角度挡住它的进入。再过几个月,或许我还会等着它,欢迎它。现在,是靠季节推进着日子。靠菜地里植物的长势判断着冷暖。老爷会不自觉的叨唠着,九月英国选党魁,十月加拿大保守党选党魁,十一月美国中期选举……我只会专注于秋葵一花一果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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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寒在“三联周刊”写了很久,最近不见了,“三联”似乎也不是过去我喜欢读的“三联”了。我喜欢张以一种漂泊的女人心,话里话外絮叨那种“轻奢城市感”~就是离城市不远,离乡居更近,于树木葱茏间,闻得见咖啡馆袅袅香气一缕~那样的距离。我是在从家走到GYM的路上体会所谓“轻奢城市感”,900米的距离,家老爷不肯上跑步机,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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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点阴的时候,我们就喜欢开车上岛去海边,细长条的岛,像一片柳叶从陆地的大树上飘下来,透过浅浅的一湾水,弧形的高桥捞起这片柳叶。同行的人问:“你们为什么总去海边?”。“这里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我答。这一块郁郁葱葱的大平地,草木葳蕤。没有任何起伏,通常立交桥是制高点。上岛的这个高桥也是个高点,从高点看过去,海水一点点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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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月开始就是火爆爆的温度,而且多日不雨。改又湿又热为又干又热。我们从前常去探访的一处荷花池,以前是这样的常态。(2020.7)如今变成了这样的水边原是有一处岗哨式的吊脚楼的,站楼上,四方水域和水荷尽收眼底~“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如今这样子,还值得上去吗?我和老爷在楼下踌躇。楼上是有一个人的,立在那里不晓得看什么,呆了似乎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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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电影《有熊谷守一在的地方》,看熊谷守一家郁郁葱葱的大院子,我想起了外公家的大院子。熊谷家的院子倘如不是从空中俯瞰,复杂的根本看不出结构,单是熊谷守一日常常坐处就有十四处。外公的院子有一处长长的U型一米高的花台,里面只种月季和菊花,连芍药都上不得“台面”,只得挤在排水的阴沟边上,难为她也季季盛开。
花台和房子之间是搭好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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