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能性
一位富翁问朋友:“我六十多了,爱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假如我对她说我只有五十多岁,与她结婚的可能性是不是大一点?”
朋友答:“我认为,假如你对她说你已经八十多岁,那么这种可能性会更大些。”
2.风雨同舟
老张在报上登了一则征稿启事,最后一句是:欲觅一位知心女士和我风雨同舟。
第二天,老张收到一条短信:请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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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图佐夫是率领俄军击退拿破仑侵略的元帅。对于军事我一窍不通,写这一篇超出了个人能力。男人理性而女人感性实在是天生的,对于某个事件,男人关注宏观场面、数据分析和深远意义,而女人看到的则是一个个鲜活的片段、人物以及事件对个人心灵的影响,这是龙应台写“大江大海”的角度。勉强写这篇,也是以女性的眼光来看战争,深度肯定是有限的。看在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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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关于“三杯茶的故事”让我回忆起我曾经就读的农村学校。
三十多年前父母在“三线”工作,他们管那里叫“山沟”,在真正的大山里面,印象中去最近的大城市要坐七个小时的汽车(我从来没去过)。那里对于父母可能是湮没青春的地方,但却是我记忆中的乐土。
我在父母工作单位附近的农村小学上学。留下的印象已经很浅,现在回想起来,即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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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夏天,得到咱们这儿骗子太多傻子不够用的消息,毅然打点行装回去凑数。
我那茅屋还空着,就是百废待兴。进了家门,第一件事是把电话机接上电源。不到一分钟,电话铃就响了。正自惊诧谁人的嘘寒问暖这么及时,原来是法院。一个标准的女声留言告诉我,有一张传票在某区法院等着我。瞧这见面大礼!被党培养那么多年,知道法院肯定没错,有事得在自己身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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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这种人总能令我肃然起敬,因为她有自己的生活准则。无论考大学,选专业,找工作,我所遵循的都是社会标准。而在现在那个号称个性化的社会中,标准似乎更加统一了:权利与多金,以及由此带来的炫耀,框架出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当人被绑在巨大的车轮上滚滚向前的时候,这种虚假的力量感和成就感所带来的满足让人欲罢不能,每个人都迈着匆忙而虚浮的脚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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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问题纠结了两年,仍在纠结中。像我这么功利的人,做事之前考虑投入产出已成职业习惯。写博客这东西,明摆着有投入没产出,甚至还有负产出。花时间、花脑力、还赔上情绪,写出来的东西没人关注自然是大大扫兴,有人关注也是褒贬不一。那么到底为什么要写博客呢?
好像家人朋友是外在动力。妈妈一直在建议我写点东西,她一向比较喜欢由我来完成她的未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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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常读转发的邮件,但这个让人没法绕开,标题是“再忙也要看,性命攸关”(附送两个惊叹号)。不算忙,而且性命要紧,赶紧打开,附件标题是“真的有2012吗?”
有图有真相。有数月来6级以上地震和火山喷发的统计数据;灾害现场资料片;电影《2012》的图片;一封来自挪威政治家的证明信;还有一位据说是NASA专家的自救呼吁……总之那个从83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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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果要找个好好过日子的丈夫恐怕没有比皮埃尔更合适的了。
一个胖胖的,迟缓的,善良的,敦厚得似乎有点愚钝的男人,亲切得像记忆中故乡的黄桷树,大气稳重,毫不张扬,树干粗壮可依偎,枝叶茂密可遮荫。年轻时女人生活在想象的激情中,或者恃宠而骄,或者纵死无怨,想方设法要把感情大戏做到极致,对于温吞水一样的皮埃尔们通常视而不见,一边坦然地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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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安德烈是那种最容易让女人心肠柔软的男人。
不是因为他身世显赫,跟相貌清秀英俊的关系也不太大,只是因为他的不快乐。不是那种装酷的沉沦的不快乐,而是与生俱来的,远离世俗的茫然的不快乐。男人喜欢快乐的女人,快乐的女人就像充电器,可以让男人从疲惫沮丧失望当中再次汲取生命的活力。因为这个缘故,安德烈被娜塔莎所吸引。而女人则因为其天然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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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笔记本应放在其它各篇之后,因为它主要涉及书的后半部对拿破仑的分析和描述。书评家说,每一个人都能从托尔斯泰的作品里找到自己。在我看来,他的作品完全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即使他所描写的时代过去了两个世纪,仍旧如此。其功力和洞察的确令人叹服。读到托尔斯泰关于拿破仑的描述时,正值方韩大战越演越烈,常常下意识地由拿破仑推想到韩寒。理论应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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