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elGibson的Apoclypto(启示录)的结尾,被追赶的丛林土著逃到海滩上无路可走之时,突然目光惊恐地愣在当地,追杀的另一群土著抬眼望去,也全都呆住:在极远处的海平线上,巨大的船帆缓缓地升起,越来越近,原来是哥伦布到了,然后音乐响起,字幕,电影结束。这个结尾是我听来的,但是单是听着,就已经让我脊梁骨一阵冰凉。冰凉之后我想象,那些被突然间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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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给校报的,对报道藏独集会的回应:FreeTibet--theyknownotwhattheydoDeareditor,Wheneverpeoplestarttotalkabout“FreeTibet”intheUnitedStates,Iamalwaysstunnedbytheignorancethattheyaresoeagertoshowaboutthesubjectoftheirmonologue.YourMonday(March31)newsarticleonTibetbyPLisjustanotherpieceinthatline.Apparently,somepeoplejustlovetokidthemselvesbyactingasifTibethadbeena“free”and“peaceful”plac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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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一日是马丁路德金纪念日,每年的这个日子都少不了回顾一下当年的民权运动,RosaParks,那位当年拒绝在公共汽车上给白人让座的黑人妇女,也或多或少被反复提及,她的行为引发了规模巨大的抗议抵制和后来的民权运动,也为她赢得了民权运动之母的称号。在种种关于那段历史和历史人物的叙述里面,RosaParks的行为,被描述成为一种纯粹是自发的即兴的行为,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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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开个玩笑。行走在消逝中,是去年高考的一个作文题目,突然想起来是因为前两天看到一恶搞,以隐讳的同志文学笔法写的一篇,号称得了满分,并收入了教学参考书,还有照片为证。用在这里完全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好象挺合适的,大概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好的副题了。在这个“喧哗的大多数”的荒诞世界里,在人变成粉丝和各种粉丝替代物的时代,韩寒在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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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无法直面强权,就只好意淫了。李敖的特立独行和对当权者的批判,使得他在大陆颇受欢迎,虽然这种欢迎的基础恰恰是李敖所鄙视的。回想起来,我最喜欢的,是李敖的一些小文章,譬如看谁文章写的好,狗屁分三类,这样的东西。李敖曾经引用过一个人的话,大意是年少时不敢太激进因为怕老年太保守。李敖引用此话,是在批评老家伙们年轻的时候风云际会到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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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的时候,我在《小说选刊》上读到王朔的《橡皮人》。那个时候很小,还有着对文字工作者的崇拜,看书不分好歹,是订成册叫书的印刷品开个头就必须看完,看不下去就觉得很自卑认为自己认字儿太少思想太简单。不象现在,半瓶醋可是脸皮厚,看着不爽就觉得作者有毛病。那时候看书还带一点儿势利,除了文学史上出现过的名字,根本不去注意作者是谁。很多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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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年,回来继续添坑(可真没少给自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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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法拉盛的唐人街上走着走着,就会忽然间有种回到国内的感觉。尤其是耳边猛地响起小贩的声音,“色戒未删节版,5块钱一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美国,而是在中关村的过街桥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目光闪烁的盗版光盘贩子,心里惦记着的不远处的一家餐馆,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色戒已经演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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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大圈,终于可以回到韦伯的新教伦理了。按照周蕾的说法,现代社会中的道德原则的内在悖论,正是韦伯关于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的讨论的核心内容。韦伯将资本主义社会的职业道德(workethic)追溯至其宗教源头,在韦伯看来,资本主义下人们对于物质财富的欲望的根源并非是人的贪婪本性,而是路德的宗教改革后的新教信仰,其核心是神的召唤(calling)。人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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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Lukács在《历史和阶级意识》(HistoryandClassConsciousness)中从阶级的角度分析被压迫的主体性,虽然没有涉及民族的问题,但是提供了一个了解商品化了的民族背后的非人道的资本主义逻辑的理论框架,当然,也把我们指向最终目标:韦伯的新教伦理。Lukács的这个理论框架就是“意识”(consciousness),其理想的形式就是阶级意识,超越了主体和外部世界的分裂,不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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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书说到商品化的民族关系在晚期资本主义进入流通体系,这一点还可以从美国的社会分工(或者说阶级的划分)上看出来。尽管民族有着其普遍的含义,但是在实际操作上面,她常常具有“外来的”本质,并和某些具体的劳动种类相对应,譬如中餐馆和洗衣店,印度人的加油站,种植园里早期的黑人和今天的墨西哥人,当然,今天我们还应当加上IT行业的中国工程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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