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一趟比一趟好,利润也渐渐高起来,真是我没有想到的。
发水季节装沙困难些,要用的时间也多。我们花了7天时间,将船打漆保养,又将一些需要修修补补的地方,也全部弄好。
父亲回去后,我跑了一趟望亭。薛宝康厂长告诉我,他苏州有个姓钱的朋友开沙场,急需要沙,就答应将我的船给他装一趟,价格在他的基础上增加2000元,我感谢他。他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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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我早早起来,今天要上船了。如果不阻闸,今天上午船可以到南京的。
文早上起来做了早饭,我们吃过后,将真真带到父母那边。他仍然很听话,我和文走时,他躲在房屋的一角,露出一个小脸,看著我们,眼睛红红的,但没有哭。
文将我送到车站,就去了店里。
上车后,我一路想著这次回来后,文的态度比以前有很大转变,她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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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一年了,这件事追下去,也再没有什么意义。对人又没有造成伤害,公安局是不会再为这件事过问了。只是在我的心里造成很大的创伤,如果药水不是文放的,文也有伤害。我想文是是不会放的。
我们谈了近两个小时,我想亲热一次吧,就了脱衣服。一年没有做了,以前在船上也曾经想过,但心事重重,大部分时间是萎缩的。今天虽然和文在一起。但仍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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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的生意仍然平平,我们5个航次后,大约到了四月份,因为无锡的黄沙销大于供,价格也因此上升了起来,原来20多元一吨的沙,一下提升到30多元。
我因为有固定的客户,在利润上明显要吃亏一些。柒老板已经不再要我的沙了。但是还有很多的客户和我保持著关系。洛社建筑队的陈亚平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一个需求量很大的私人老板。对我很照顾,有时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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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到前文
我请来两个帮工,打算在元宵之前上船。人们还沉浸在春节这热闹欢乐的气氛中,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上船之前我和文谈了一次话:
"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随你怎么办,我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不是这样说。你的行为比你偷人养汉还要伤我的心!我们这样过下去已没有实际意义了。"
"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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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过世后的一个月中,我们不能外出到别人家玩的。
一个月后,邻居说到父亲的女儿,爱--我那个姐姐。
他们说父亲生病的那段时候,爱来过这里,她很想去看看父亲。但又没有勇气过去,只是默默地流泪。出殡那天,因为要走她家门口过,为了躲避难看,她一人跑到田里去了。想这是她唯一的一位亲人,已经离去了。
听说这些后,我将消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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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弟弟一会就到了。
我们为父亲洗脸洗脚,给他刮胡子,为他剪指甲。父亲虽然像睡著了一样,但在刮胡子的时候,他咬紧嘴唇,很明显知道我们在为他做什么。有时眼睛也张开一下就闭上,显然父亲此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兄弟都是新思想,也没有忌讳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有些说老人在临终前不能洗脸洗脚的。
晚上七点钟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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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约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父亲能到外面走走,或去田里看看。到了十月十二日,父亲的病又复发了,胸口疼痛得厉害,二弟打电话给我,说父亲想见我。
我当天从南京回到父亲身边,父亲的身子已经非常虚弱,说话都非常困难,尽管如此,他看到我回来,挣扎著从藤椅上坐起来,用他那发不出声响的喉咙对我说:
"伢业,你回来了,我看到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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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回到了家,见到父亲时,我大吃一惊,他瘦得跟我上次回来时大不一样了,来时他正坐在家里的椅子上吃香蕉。我一进门就叫他:
"爸,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父亲的声音很沙哑。
"你喉咙怎么了?"我问他。
"没有事,好几天,可能是累的。"他的声音我有些听不到。
"看过医生没有?"我问他。
"前几天老三带我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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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维益,是我的同学中的佼佼者,他是常州人,跟随父母亲下放到高淳,因此我们才有缘相识相知。
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一直到高中毕业。他和我同年,个子也和我差不多,瘦瘦的,尖脸。
我们曾经坐过一桌,经常一起打篮球、学习、玩耍。但他的学习成绩比我好,他一直是班上的尖子,老师一直把他作为榜样。78年考取南京大学,他学的是物理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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