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故事:我的两位妻子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正文

第8章,不明真相

(2009-12-07 20:35:22) 下一个

  春节过后的生意仍然平平,我们5个航次后,大约到了四月份,因为无锡的黄沙销大于供,价格也因此上升了起来,原来20多元一吨的沙,一下提升到30多元。
  我因为有固定的客户,在利润上明显要吃亏一些。柒老板已经不再要我的沙了。但是还有很多的客户和我保持著关系。洛社建筑队的陈亚平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一个需求量很大的私人老板。对我很照顾,有时货断了,他临时借些别人的先用,或到沙场买一点来用著。等我下次到了再卸给他。
  后来的一些趟,我建议他们不要再用人工上,就在吊机上吊。时间能节省了一天。也为我争取了一些利用的空间。
  沙涨价后,我对老客户也比别人优惠,他们也非常信任我。
  5月份,一次卸完沙,我将船由姓孙的和小张两个人开上去,我回家了一趟。
  先到文的店里,文在,她妹妹也在帮她。文见我回来,就放下手中的活,和我说:"你回来了。"
  "嗯,生意如何?"我问她。
  "还行,平时一个人够了,礼拜天有些忙,今天我叫妹妹过来了"她说。
  "真真呢?"我问她。
  "这几天没有来,在爷爷奶奶那里。"她说。
  "你计算过没有,一个月有多少利润?"
  "刚开学后的那个月,能有一千多元,这个月我还没有算。"她说。
  "哦,我先回乡下去了。"我对她说。
  "吃过饭才去吧,我去做。"她说。
  "不要了,我想早一点见到真真。"我说。
  "那你去吧,下午我早点回来。"
  从外人看来,风波平息后,我的家庭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文也慢慢在弥补她以前对我的一些行为。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因为案子没有查出结果来,如果公安局能在另外的途径做些文章,也许这个案子是不难破的,没有结案,他们也没有再追查下去。
  我到了家,真真一人在玩,看到我来,很是高兴,他问我什么时候再能带他到船上去玩,下半年上学后,他没有时间去了,他真像个大人考虑事情。
  父母亲见我回来,也很高兴,问了我船上的一些情况。船合并给我后,他们更是担心我一人在外,母亲每到初一、十五为我敬香,她说让菩萨保佑我在外平平安安。
  下午三点不到,文就回来了。她说现在不太忙了,晚上妹妹为她关门。
  文来后,我们带儿子就回到了家。
  我们三口回到了家,文先去做饭,除了我在父亲处带来的小菜,文也在县城带来了肉,显然那是为我准备的。
  近一年时间了,我们没有到过一起的。想想文也可伶,在搞船以前的日子里,她对性是那么渴望、强热。我的心不是雨衣材料做成的,今天有了想和她亲热一次的愿望。
  真真去年船上回来才断奶,但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在睡觉前要摸著母亲的奶子才能睡著,有时白天玩一会回来,就吵著要母亲给他摸一下,上小学时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奶,这个习惯一直到上初中前才改掉。文对孩子的溺爱使真真从小就有些不良的习惯,很任性。我和她说过多次,她就是不听。我说孩子的枝条是好的,人也聪明,小的时候弯了不抈,等到长成大树,想抈他就很难了。
  晚上吃过饭,真真和我玩了一会,我叫他先去睡觉,今天不允许和妈妈睡。他问我你呢?我也不和她睡,我睡下面的房间。那我睡哪里?真的是,给他一说我难到了,家里就两张床啊。后来我说,你一个人睡沙发上,我们一人各睡一处。他竟然同意了。
  今天其实我和他开玩笑的。但真真已经这么大了,男女之事,即使不懂,万一被孩子看到,对孩子的健康成长是不利的。玩过一阵后,文带她睡了,我去了楼下。
  等真真睡著后,文来到我楼下的房间,开门后她看著我,没有说话。从言语上看出,今天她已经有了准备。
  "来吧,今天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好好说说。"我说。
  文上了床,退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睡下。说:"你说吧。"
  "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数,这药水究竟是谁放的。如果不弄清,我心里一直感觉有个疙瘩。"我说。
  "我想过,有两个人的有可能,一个是XXX,还有一个是YYY,但没有证据我不好说的。"文说。
  "我又要怪你了,当时你为什么不把情况和公安局的人说呢?"我说。
  "当时我也糊涂了,吊听我汇报情况后,首先问我你的情况,他又没有问我怀疑哪些人。"文说。
  "那你先说,为什么怀疑XXX。"
  "他一次夜里来到我床前,我睡著了。等我醒来看到床前有个人,我吓得要命,就叫了起来,他叫我不要叫,他走。说完就走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他发现了我们家放钥匙的位置,开门进来的。后来我不再把钥匙放那里了,又过了几天,他是撬门进来的"文接著说:"那次他到了床上,怕我叫就上床捂住我的嘴,我用力反抗。故意把真真弄醒,我说去告诉他老婆,他就跑了,以后再也没有来过。"
  这些事,文在以前都对我说过,说明她对我是真诚的,我也没有去找那个男的,因为文说,反正没有事情,你就不要去找他了。
  "那天我看到他背著药水机,在我们家门口从田里回来的。"文说。
  "那个YYY人怎么说?"我问她。
  "他最近又发神经了,他一直和我们家有气"
  文说的这个YYY,是我的一个堂哥,他有精神分裂症,时好时坏,由于祖上为地基发生过矛盾,一直不说话。他有时把我们家的东西故意藏起来,或干脆拿回家。做些小人事情。
  我说:" 这些事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向吊东西反应,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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