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我穿越了一个黑洞十年前,在那个燥热而寂静的夏天,我稀里糊涂闯进了一个未知的黑洞---网络。十年来,我一路穿行于网络,昼夜不停。在布满黑暗的四周,我耳闻目睹了很多很多。在网络中,有人在吟诵诗歌,有人在唱“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有人在白日做梦时说着梦中呓语,有人在黑暗中与灵魂做温情的触摸。男人喜欢在网中比武论剑,女人常常会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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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行成了我的减肥之旅刚从巴黎回来,朋友看到我们后开始尖叫:咋整的,去了趟巴黎,你们两人都瘦了。是吗?我看看他,他看看我,嗯,好像是都苗条了一点儿。回到家,过过秤,经严格检查,我发现我掉了3磅,他丢了7磅。瞧,一趟巴黎行,我们一家共损失10磅肉。这减肥效果,忒明显了。我们面面相觑,咱们怎么会瘦了呢?转念一想,全家人天天暴走巴黎,能不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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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三毛前年有网友告诉我,她说她读我的文字时会想起三毛。噢,是吗?我和与我素不相识的作家三毛,同是天涯沦落人,同在异乡漂泊着,又同样喜欢着方块儿字,我和她有点儿关联,这倒不奇怪。坦率地说,我并不是三毛的粉丝,她的作品我根本就没读全。在三毛热的当年,我算是凑热闹吧,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她和荷西的故事。据说很多女子是在三毛的文字中泡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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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奈的感觉A和B一直在争吵。我爱A,也爱B,看到他们在互相伤害,很心痛,总想为他们调解一下。可惜我实在做不到。我知道自己力量有限,智慧有限,我的语言缺少打动人心的力量。我除了自己瞎着急,几乎束手无策。A和B都信佛,而我对佛教基本不懂。为了更好地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我这几天特意读了一下佛教的书,也学到了一些知识。大多数人习惯临时抱佛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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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巴黎圣母院很久很久以前,因为在家乡的小电影院里看过“巴黎圣母院”,我就再也忘不了这部感人的电影了。那时候我年纪小,对宗教,历史,情感都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这么多年来,虽然我淡忘了故事细节,但吉普赛少女爱斯美拉达在烈日下给卡西莫多送水的那个镜头,却一直刻在我脑子里。多年以前,我绝不会想到,真有那么一天,我能站在巴黎圣母院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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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博客中的高度自由人这一生,方方面面是要受很多限制的。唯有在博客里,我才有高度的自由。我爱发多少博文,我就发多少;我爱原创就原创,我爱转帖就转帖;我爱关评论就关,我爱开评论我就开;我爱帖图我就帖图,我爱帖歌我就帖歌;我爱用英文就用英文,我爱用中文我就用中文。我的地盘我做主,只要我不违法,谁也管不了我。不管你骂我,还是咒我,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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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于巴黎巴黎圣母院(NOTREDAME)边的新桥上(PontDeL’Archeveche),有一道独特的风景。来自世界各地的有情人,喜欢在这里见证爱情。有人在这里求婚,有人在这里海誓山盟。布满这座桥栏杆上密密麻麻的定情锁,正默默陈述着一个个爱情的故事。随便找几个定情锁看看,还真挺感人的。一位男士是这样向心上人求婚的:LittleBoo,Itisyourbfbigboo.Willyoumarryme?当得知女友接受他的求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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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死板的巴黎人和美国相比,巴黎的物价特别贵,我不妨举例说明之。我们去过的任何一家餐馆,一瓶可乐都要5欧元以上。哎哟,这么贵的可乐,实在太可气了。还有老佛爷店的点心部,七块小小的点心,每块比瓶盖大不了多少,他们就要宰顾客十七欧元。我寻思这是吃点心,还是吃金元宝呢。随便走走,我们一家吃任何一顿简单的午饭,就要八九十欧元。巴黎如此高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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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的依然在巴黎绽放虽然我不懂艺术,但到了巴黎,哪能不去看看莫奈的画作呢。莫奈的系列举世闻名,我们身在巴黎时,时空倒转,恍如隔世,莫奈(ClaudeMone,1840-1926)仿佛正从艺术的圣堂中向我们走来。推开巴黎桔园美术馆的那扇门,便是莫奈的八幅。画中的睡莲十分安静,她们似乎在梦幻中正轻轻地低吟着什么。站在大师的画作前,我很快便陷入了静思状态。浮躁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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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的日子又来到阿球,今天咱打的第一个春天的喷嚏,正式宣告过敏的日子又来到了。我感觉今年过敏好像比去年要轻一些,至少今天尚未有眼泪汪汪的症状。巴黎和美国东部差六小时,我好像在闹时差,这两天都是早晨五六点钟就醒了。又是过敏,又是时差的,整的我挺难受。今天已经搞好联邦税表了,明天继续努力,把州税搞好,我就可以继续看李春天了。今晚给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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