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12日
罗伯特是我的英语老师。每周一次,我和其它别的部门的同事去上口语课。公司福利,所以大家既不积极,也不上心。坚持每次都去的人很少,去了也是被问到才开口,弄得老罗十分无奈。成人教育必须有趣才行。看看新东方讲笑话的老师就知道了。老罗有不少笑话,但是他的幽默太冷,听到只能咧一下嘴。每次上课老罗都问:什么新闻?到最后是我们沉默着[
阅读全文]
2006年11月2日
刚刚结束了夏令时,顿时觉得天黑得早了。才四点钟的光景,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熬到六点钟,去洗干净装着普洱茶的杯子,回来办公室的时候,一眼看见对面办公楼里亮灯的房间,黑暗中透着很温暖的光。怔怔地看了一会,润克从旁边过来,问: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伤心?不问也还罢了。有人一问,眼圈就湿了。“不知道。”我答。真的不知道。突然之间[
阅读全文]
2006年10月7日
完美的帅哥老板菲利普同志升职去了海牙,继任者是眉目清秀的托马斯大哥。托大哥人到中年,身材也到中年,连头发与牛仔裤也跟着到了中年。阿菲哥留下的team工作得井井有条,托大哥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只得最后硬生生把小组会议的时间和内容改掉算数。从汉诺威抛下家小长途奔袭来就职的托大哥,不久就决定周五在家办公。周一从南边过来的高速公路照[
阅读全文]
2006年9月3日
Amsterdam的机场里,通往登机口的路上,可以看见很多大幅的Accenture的广告:广告的主题是著名的高尔夫球手泰戈尔.伍兹打球时的场景。有的是他正在挥杆,有的是他在观察球。高尔夫球场上有不同的场景,广告词也不一样。但是最后都会突出一句:Goon.BeaTiger。每次经过Amsterdam机场,要走很长的时间,几乎是穿过整个机场的建筑,才能到达去汉堡的登机口。匆匆[
阅读全文]
2006年8月13
周五的下午,火车往bremen的方向开,我是照例昏昏沉沉。开着mp3,听一些听过很多遍的歌。窗外是不变的风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全是自然的缘故,每次看,都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一片风景。耳边正好放到一首sarahmclachlan的angle.这首歌是电影cityofangles的插曲。这部老片子,大概大多数人都看过吧。天使NicolasCage爱上女医生magryan,愿意放弃天使的身份堕入凡间。[
阅读全文]
第一次对克劳斯有印象是中午食堂吃饭,他跑来坐我对面,伍丽坷对我介绍,hi,克劳斯你见过的吧?没有。我诚实地摇了摇头。克劳斯的脸红了。伍丽珂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们确实见过。而我也确实忘记了。后来克劳斯就成了我的同事。伍丽珂成了我们的头儿。第一次跟部门的人出去联络感情,我们三个同一组的人坐一起讨论分配工作。克劳斯对伍丽珂称“领导”,伍丽珂[
阅读全文]
两三个星期前的一天,早起赶飞机去荷兰。一坐上出租,我就意识到,不该带刀在包里。到了机场,被告知来晚了,慌了手脚的我几乎是冲到安全检查口那里。必然的,刀被发现了,上交了。飞机还是赶上了。满满都是出差的人,偏偏我的座位旁边没有人。惊魂未定的我,飞机腾空的一刹那,突然无比的伤心。仔细算算,这把粗糙简陋,造型相当有攻击性的钝刀,跟了我,也[
阅读全文]
杰拉德在两个月前成为我的同事。虽然他早我二十多年加入本公司,已跑遍全球80个国家。杰拉德的姓如果直接翻译过来,叫“德国人”。电视上有一种泡在水里的香肠也有同样的名字。比较起来,大约同我们有人姓“华”一样。很impressive的姓,对我来说。一见面杰拉德就同我说:你好!。后来每次电话开头也是同样:你好。他还会说“米饭”。因为在四川的馆子里,他很喜[
阅读全文]
同事克劳森的儿子从布宜诺斯艾利斯拍广告回来,送了老爸一件桔黄色阿根廷T-shirt。据说这小子将来要去纽约学表演,我有意先睹来日之星的风采,问克劳森要儿子的照片看。老头诡异地一笑:请看麦当劳夏天的广告。切。等就等吧。自从搬了家,再没有借口早点开溜。渐渐的,早出晚归变成常事。适逢月底,眼看事情越来越多。每日下午6点,同事M仍旧收拾东西,同大家说[
阅读全文]
搬到汉堡来的第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在公车站等车。寒风中,忽然之间闻到一股火锅的味道。很像以前在重庆读书的时候,傍晚时分走在歌乐山上,路边火锅店纷纷扬扬飘起的味道。公车站附近并没有住家,环顾四周,我左边的印度佬肯定不可能,右边的德国老妇人也没有嫌疑。我想是我身后在我家厨房门上侵淫已久的书包在作怪。又一天早上在公车上,车子转弯的瞬间[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