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當趙綴麟和林藹把大千夫婦送回居所的時候,已是東方既白,傭人交給大千一封通道:“郭博士出差去了,要半個月才回來,這是給你的信。”大千回到畫室,拆開信,原來聯合國在瑞士開一個緊急會議,他必須參加,約十天左右,開完會就回來云云。出門幾天,案頭又積了不少來信。他按輕重緩急,先篩選一下,揀出一封三哥麗誠的來信,信中除了問好和想念等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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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卡索聽了那女子的話,看看時鐘,站起來對大千道:“我只顧說話,忘了吃飯,廚房的飯早已做好了,我們一起去共進午餐吧?”“當然,謝謝!”小趙沒有征得大千的同意就搶先答應了,因為他知道,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千是不會推辭的。午餐很簡單,每人一盤咖喱雞飯,由於今天請中國客人,畢卡索關照廚房添了兩道菜,一道中國咕嚕肉,一道法國黑菌燒鵝塊。吃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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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郭有守生怕大千生氣,把局面弄尷尬,抬起手腕,看看手錶,對李新生拱手道:“時間已經不早,再遲,恐怕要趕不上地鐵末班車,我先送大千回家,失禮了!”大千也趁機起立,對大家拱手道:“謝謝諸位遠道而來,為我的畫展捧場。杜甫有‘取醉他鄉客,相逢故國人’之句,我在這裏我遇見諸位,實是三生有幸。謝謝諸位的勸說,我張大千生為中國人,回歸故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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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人搶先拉住大千的手,叫了一聲表哥道:“我叫郭有守,你還記得我嗎?”大千立即反映道:“哈哈,怎會不認識噻,子傑嘛。”回頭對雯波道,“這是我們張家在資中的的一門親戚。”“這位是嫂子吧?失敬,失敬!”郭有守對雯波欠欠身道。謝壽康詫異道:“你們認識?”郭有守道:“我們不但認識,追溯上代,郭、張兩家是沾親帶故的。”“對,我是內江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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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狗叫,大千對孫雲生道:“是客人來了,不礙事,我們繼續擺。”沒說上幾句話,樓梯口傳來王之一和美惠子的聲音:“老夫子,我們看您來啦!”他倆去日本探親,住了半年多,剛回來。“啊哈,你們去了那麼多時間,連我家的狗都把你們忘記了。”大千調趣道。王之一道:“不瞞你說,在日本的事做也做不完,美惠子喜歡賴在哪里,我卻惦記著你這頭。”美惠子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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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大千托江藤濤雄在“喜屋”定購了一批米黃色的日本宣紙,上面有橫條紋和“大風堂”的浮水印,聖保羅的海關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一定要收件人去說明用途,現場領取。第二天,大千和葆羅一起去海關交涉,出來接待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胖子。他聽了葆羅的說明後,不相信道:“我在海關工作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東西,你說是畫圖用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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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以為是給人家帶來了騷擾,有人來提意見了,正要前去致歉,不料其中一位端起照相機,對著他一連閃了幾次光。另外一人,出示一張記者證,用華語問:“你是張大千先生嗎?我們是美國《生活畫報》社駐南非的記者,聽說你坐‘芝沙丹尼’號經過這裏,我們是特地來採訪的。”大千毫無準備,一時不知所措。還是榮太太機靈,對他道:“這裏人多,說話不便,你先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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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大千三人,在孟小冬家吃罷晚飯,由萬墨林駕車,把他們送回“芝沙丹尼”郵船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正是望月時分,一輪皓月,投照在浩瀚的海面上,波光粼粼,甚是悅目。船舷旁只有少數船艙的窗戶還亮著。海風習習,月光下,幾個白人青年在船頭的甲板上,擺弄彈吉,邊彈邊唱。大千望著海面,感歎道:“時光過得真快,去年的上元節,我在臺灣,右公請我和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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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一拉著美惠子回車裏,來到大千住所前,按過門鈴,是雯波出來開的門。一進門,王之一就急著問:“發生了什麼急事?”雯波沒有回答,直接把他倆帶進樓上客廳。客廳裏,大千穿著睡袍和山田對面而坐,氣氛有些凝重,山田長髮垂肩,淚痕滿面,抽泣嗚咽,看見王之一夫婦進來,放聲大哭,捂著臉奔回睡房裏,美惠子尾隨跟去。客廳裏就剩下大千和王之一。沒等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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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溥心畬,此人有些來頭,筆者在前文雖有所述及,但未有詳盡。溥心畬,名儒,字心禺,號西山逸士,清宗室,道光帝的孫子,恭親王的曾孫,因從小生長在恭王府,耳聞目濡了不少古代繪畫精品,畫藝天成,下筆成趣,在德國留學,得了天文學博士回國後,卻不愛專業,依靠賣畫為生。他善畫山水、人物、花鳥、走獸,山水學北宗,受馬遠、夏圭影響,靈活變通,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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