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科幻世界》——王亚法《科幻世界》不和谐了,帖子闹到了海外的“博讯网”。中国地大事多,多得你管不过来,也懒得去管。但是这次《科幻世界》的事,我要说几句话,因为我和《科幻世界》有一段旧缘。三十年前《科幻世界》创刊时,我曾经帮过忙,最早刊物筹备期就和我联络的是省科协的一位同志,叫刘佳才,后来编辑部的所有同仁都成了我的好朋友,现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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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台湾游——王亚法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如果没有一九四九年的那场灾难,我们每个中国大陆人都可以分分秒秒地过去,可就是因为毛、蒋两家抢江山,把我们的那份权利给剥夺了。想当初,住在这边厢的中国人,如有亲友在那边厢,就会惹来无穷的政治审查,甚至麻烦;住在那边厢的中国人,如和这边厢的亲友有联系,也会冠上莫名其妙的“通匪”罪名,长夜漫漫,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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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说双亲——王亚法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恐怖的梦,梦见自己走进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边有一张双人床,床上和地上躺着四具尸体,正感惊恐,发现虚掩的门房缝里有双眼睛在闪眨,我推门追出去,一路猛呼:“追杀人犯……追杀人犯……”隐约间看见有一个穿太平军衣衫的人在逃窜。从噩梦中醒来,一阵惊悸的心跳平息后,联想到此梦会否预兆双亲的健康。家父过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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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姨妈施雪英——王亚法施雪英是我妈妈的姑表姐,从小在一起长大,她俩的感情非常好。我从小就经常听母亲讲,施姨妈人长得漂亮,书读得多,字写得好,有才干,可惜没有子嗣,在关键时刻又走错一步棋,以致落得悲惨的境地。施家是无锡的大地主,所以姨妈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写得一手好字,记得我上学时练写字,母亲拿出施姨妈的的信,来给我当字帖。施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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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去哪里——兼谈名人葬礼——王亚法人死了去哪里,终极目的地在何处?这是个有一百个答案的问题。天主教教徒说“蒙主宠召”;基督教徒说:“晋见主耶稣”;佛教徒说;“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回教徒说:“去天国”;儒家说:“拜见先圣先师孔子”;唯物主义者说:“回归自然”;绿林好汉说:“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共产党人说:“去见马克思”……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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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和“解手”——王亚法顷阅台湾出版的《传记文学》第571期,在《日军攻占南京前后的西方记者群体(下)》(P99)一文中读到:“……南京成了全世界新闻视野以外的一个被隔绝、被孤立、被封闭的城市。全世界的新闻传媒,包括西方和中国的,都得不到关于南京的任何一点真实资讯。全世界所能得到的,只是经过日本当局严格审查过的、由日本新闻传媒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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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花旗致敬
——王亞法
本文開篇前,我首先要感謝上帝、佛陀和科學,因為在二零零年經受的那三次手術中,如果沒有上帝和菩薩的保佑,給我精神力量;如果沒有科學的恩賜,給我物質和技術的保障,就沒有我今天的健康,也沒有今次美國之行,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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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梅葆玖的一面之缘——王亚法
余生也晚,没有福分看梅兰芳先生的戏,但和梅葆玖先生却有一面之缘,虽说这一是一九八八年的旧事,但在异国他乡回忆,依然倍感亲切。
那年梅葆玖先生和其乃姐梅葆钥女士联袂在上海人民大舞台演出。这好像是文革后梅葆玖先生第一次来上海登台,所以在知识界的反响很大。那天我在糜耕耘先生家聊天。糜耕耘先生是张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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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知道的
——王亚法
前不久,我在网上发了一篇叫《猪是不知道的》文章,引起了一串涟漪,有人来EMAIL问我,既然“猪是不知道的”,那么谁知道呢?能不能再写一篇文章,告诉我谁是知道的。
谁是知道的?天下有生命的物体,多如泥沙,除“猪是不知道的”外,就是万物之灵的人,绝大多数也浑浑噩噩,要说知道的,恐怕不多,我颇为寻思了一阵,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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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是不知道的——王亚法
不知什么时候,人们(除了那些因宗教原因不吃猪肉的以外)和猪结下了不解怨仇,世世代代,食其肉,寝其皮,并且变着法子吃,吃得出神入化,津津有味。
据考古发掘,远在五千年前的西安半坡人遗址,就发现了猪骨头,当时的先民已经开始懂得吃猪肉了。到了商朝,纣王的酒池肉林,树上挂的是猪肉;孔老夫子收的学费“束修”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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