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初正月三五盈盈,想起些少年情。我中学毕业已经有三十五年了,但对当年的很多欢快,当年的很多人和事,当年的很多滑稽,我却能清楚的记得。我有病。二00年回国,我找到了我们中学时的班长,一见面,吓了我一大跳:比我小大半岁的他,脸上竟“刀劈斧刻”。我俩中学毕业后就一直没见过,只知道他“很不容易”。由他提议,我出钱请我们当年班上的十几位男生女[
阅读全文]
//心之初每个人都有心情和外表。“表”是表现让人看,不仅是让别人看。“表“在外后,当然是名词,但它和“现”一配,就成动词。咱中文不太强调“主动”和“被动”,为了下边想说的话,得花这么多的功夫来先说明“表”。人分两种,好人和坏人;不谈坏人,好人也分两种:让人高兴的和让人难受的,给人看的一张脸。也就是说,每个人的脸上都有阳光和阴影,暖和别[
阅读全文]
//心之初一九六九年,对中国人民而言,有着特殊且伟大的意义:长着倒八字眉,有着吸毒者的脸,干任何事都要讲个数字(三快一慢,四个第一,五好战士,一句顶一万句),喜欢嚼黄豆,特别会打仗,和我爸同一年生的林彪元帅,正式当上了副统帅。接班人的头衔隆重地写进了党章,但没写万一他死在“太阳”落山前怎么办。全中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男男女女那个高兴,就别提了。“长[
阅读全文]
//心之初
人得上学。三年级,“奔腾急”,不回首,离天三尺三。一九六六年的儿童节后,中国的大人全疯了。人世,要把牛鬼蛇神横扫。我记不清当时的空气里弥漫着什么,说“易水潇潇西风冷”可能不为过。那种感觉是我十岁小人生里体会到的第一次“霹雳一声震天响”。就像后来我在工厂时我的那些师付们爱说的:那六月天气刮大风,鸡毛鸭毛刮不动,把那石头刮得嘎[
阅读全文]
//心之初据讲宋词讲得很好的叶嘉莹讲,咱中国古代对新年开始的几天有这样的鸡算法:初一鸡日;初二狗日;初三猪日;初四羊日;初五牛日;初六马日;初七人日.一鸡,二狗,三猪,四羊,五牛,六马,七人。怪不得咱中国人爱生气。咱中国传统有种风俗,以为正月初一天气好,鸡就能养好(牛年初一的天气好不好?),初七天气好,全家人就平安幸福安好。念到这时,正是在美国的中国初七[
阅读全文]
//心之初男人长到上小学,就小呀小儿郎了.。小学六年,正好被横扫一切,灵魂深处,的“就是好呀就是好呀就是好”横切两半。我把前一半叫小小儿郎,后一半叫小小玩童。革命让人长得快。我是一九六三年上的西安市文艺路小学。学校就在我们家住的楼的马路对面,旁边是西安电影学校。虽说是楼对面,但要走大门出大门进大门也得走二十多分钟。那会,上小学挺愉快的,学[
阅读全文]
//心之初现在的日子,比起三十多年前,用肚子想,那是好得太多了,不管是在国内灵活掌握点两面三刀的技术或是在国外熟练操演一门技兿,混个吃饱喝足,那都不是问题。但是要论快活,国外混的确是不如在国内混的;而要论日子过得踏实(当然也得考虑工作之稳定性)和平静,那国内的人就不如在美国混的了。因为在国内,你得成天享受“不折腾”党的闹活。打开电视,你这[
阅读全文]
//心之初二00九,花甲新中国,“河东河西”完后,神“舟”往哪走?今年,巩汉林两口捣鼓了个喜舞台剧《戏里戏外戏中戏》据说很好看,让我们娱眼看世界的百姓,翘首以待。三十年自力更生,三十年改革开放正好一趟,我们伟大的中国人民在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建设了出了世上贫富差别最大的社会,让活一辈子的人民都觉着在活好多个辈子,炎黄两男人捣鼓出的多少多少[
阅读全文]
//心之初春节到了,让人想起故乡的云,童年的梦,没了的青春,还在的他乡。我生在长在西安。长安人自吹:在西安,你随便抓一把你土,就能抓住一把中国文化的厚重。是不是这样,我文化少,说不清。不过前年在从上海到千岛湖的旅游车上,导游说:到了西安,才知道坟多(到海南知道身体不好)。我把那导游小姐批评教育成了朋友(西安不是坟多,而是坟里的文化多),在[
阅读全文]
//心之初马上美国国务卿希拉里的老公比尔.克林顿里边有一句话,就是我这篇小文的题目。说真的,我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公开地对政治这样说,克林顿有些磁性的声音读着还真好听。他读得一往情深,读得真真切切。这让我想起涛哥在日本回答日本小学生问他当中国主席的感受时说的话:我并不想当主席,只是党和人民要我当。一个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和肯尼迪握过手的小小少[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