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秋西北之行,原本对青海湖充满了期待。从西宁到青海湖的路上,风光精彩连连。可是青海湖之行没有让我找到心里的感觉。湖,特别美,那是天上人间的感觉。可是开放的服务设施及旅游环境,让人感到无所适从。我东奔西跑,感觉都跑丢了,累没了。事后,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一个天下无双的大青海湖,愣让当地搞旅游的人给“做”(平声)成这样,也真是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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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晏子春秋》)”此非独谓橘,亦喻人也。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人之异,非独在男女、老幼、形貌云者,品格、文化等亦然。夫论易验,然则成之者何?或曰形而下,或曰形而上。此二者,止因耳,而非本也。如是,本者何?吾曰:“哲学。”下形之异:形而下者,可视可得可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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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婶十二婶去世快三年了,我仍不时会想起她,想起儿时的日子,想起她轻轻哼唱的那首广东童谣:月光光,照地堂,年卅晚,摘槟榔…在我懂事的时候,十二婶就在我们家做保姆了。关于她的身世,我们知道的很少,只知道她是广州人,小时候住在清平路,她曾说当年国父死的时候,她刚懂事,照此推算,她大概生于1920年之前。年岁稍长,她每天就到长堤一带卖香烟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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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荷母亲每隔一两年,会回上海探亲,待上十天半月。毛毛头时的小荷也随母亲去过上海几次,只是,当时太小,全无印象。在小荷记忆中留存的第一次上海之行是1975年,小荷上小学的前夕。
那是六月的一个早晨,正值上海的黄梅季节。阴晦的天空,像是灰锅盖一样扣着。绵绵的细雨,看不见雨丝,却能感觉得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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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老秃笔
几年前回去,每次先去小时候居住过10多年的东直门一带看看故居。第一次,一出地铁站,就迷糊了。找不到东直门大街。赶紧问一个老者。老头怪怪地看着我:东直门大街就在您脚底下呢。啊,不是啊,我问的是东直门内大街。老头一脸讥笑地说,您朝前走就是东直门内大街。转身就是东直门外大街。一脸尴尬,我只好说,谢您了。我小时候住在北新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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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又是清明了,总想在这一天以我的拙笔为你写篇祭文。然而,滚滚红尘林林总总的繁琐人事,使我的笔仿佛铅一般地重,终未能提起。此刻,夜已深,万籁俱寂,当我静坐桌前,整理着万千的思绪时,心中似波涛滚涌,竟不知何处下笔了。只想告诉你,每到清明,我都会永远地怀念你,追忆那段久远了的、伴随着我们花样的年华,交织着我们的喜笑欢乐、悲苦哀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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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姨和牛叔叔是一家,他们有两个儿子,老二叫才才,中学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他们家和我们家是好几年的邻居。李姨姨是母亲的朋友,牛叔叔是父亲的朋友。牛叔叔在教育局工作,是个官儿。因为牛叔叔是官儿,所以每当教育局有新盖好的房子,他们就会搬家,但两家人还是会走动。我回国时,人是按时到了北京,可行李却落在了第二天才到达的飞机上,弟弟问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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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辈子,好像是个漂泊的命,总是搬来搬去的。不过我以为,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几年,其实也是个难得的缘分。我对我住过的,滋养过我的每一方水土总是怀着深深的感激和留恋,它们于我,也就都有了类似家乡的亲切感觉。
武汉,就是这样一个可以算做我半个家乡的城市。
我到武汉,看似偶然,其实也是必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当年我是脚上带着稻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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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再看黄河的念头。今年更被这念头催得紧。干脆,到西北去看!(一)刘家峡与炳灵寺九月,还是独自一人,我先到了兰州。从机场直奔刘家峡水库。当看到水库的大坝和挤满游船的码头时,我稍感失望。不够壮观,不够漂亮,很不干净。当快艇带著我往水库深处走,我的心情随著水面的开阔而开阔,随着水的清亮而清亮。水库地处高原峡谷。两岸景色变化多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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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画是价值连城的文化宝藏,名画家则是各国的稀有人才和骄傲,而著名的中国国画大师则是中国的国宝,最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有幸同中国当代国宝级画师罗石先生相聚并得到他的巨幅亲笔字画,高兴之余不免浮想联翩。。。先想到小时候家里的一件遗憾之事;曾听母亲说她从外祖父那儿继承了一套万古流芳的名人字画-风流倜当的唐伯虎的亲笔画卷(外祖父出自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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